“好啊!!!”外面的聲音猛然大了起來,不知火舞頓時驚了一跳,鬆開了握着許寧那根火熱長矛的手。“大衛,就這樣吧,好嗎?我已經很對不住安迪了,現在我不能把這也交給你,我至少要爲他保留一樣東西。”不知火舞用祈求的眼神看着許寧說道。
許寧心裡一陣不舒服,不知火舞依舊抱着嫁給安迪的夢想,而自己可能被她當成了一個情人之類的。偷情的她有了負罪感,說不定更加包容安迪那傢伙,甚至最終決定嫁給他。而現在不知火舞這種不知覺的滿含着負罪感爲安迪守住最後一道防線,其實就已經說明這個問題。不知火舞的傾向是暫時偷情可以,但是卻要對得起安迪,也就是已經把安迪當作了自己丈夫看待。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許寧在這幾天的努力或許能化作一個Ji情的旋律,但要成爲穩定的樂章佔據在不知火舞的心中,那還是並沒有想象中的簡單。安迪再遲鈍再猶豫,說到底也是青梅竹馬,不知火舞的心中哪裡會這麼輕易割捨的下?
想明白這一點,許寧忍着心裡的不舒服勉強說道:“小舞,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也願意成全你的那種心情,不過······”
“不過什麼?”不知火舞聽見許寧的話,心裡鬆了一口氣。悄悄看了一眼還在觀衆席上看格鬥看的全神貫注的安迪,不知火舞心裡有些欣慰:這樣就可以了,安迪,我爲你堅持了原則。
許寧攬着不知火舞,兩人緊緊抱着靠在窗邊,許寧伏在不知火舞耳邊輕輕道:“我雖然答應你不會入侵你的最後底線。不過,小舞,你是不是也應該用另外的方式讓我滿意一些?”不知火舞輕輕點頭,低聲道:“只要你不做那件事情,其餘的我都可以答應你。”
許寧哈哈一笑,鬆開了她,把兩個大沙發搬到玻璃窗之前,拼成一張大牀,然後半躺着拍了拍沙發:“過來,小舞。”不知火舞看了一眼看臺上的方向,有些不舒服的對許寧說道:“大衛,我看的到安迪他們······我會不舒服的······”說是這麼說,不知火舞還是帶着猶猶豫豫躺到了許寧的懷裡。
許寧把自己衣服除掉,拉着不知火舞的手再一次按在了上面。不知火舞吃了一驚:“大衛,你不是說不會那麼做的嗎?”許寧咧嘴笑了笑:“是啊,我不會這麼做,所以只需要你的手動動就可以了。”
不知火舞握着那東西,有些不敢確定:“真的只要動動就可以?”許寧點頭:“你做吧。”不知火舞呆呆傻傻地問道:“怎麼做?”許寧無奈伸手去教她:“你這樣上下······對,那裡要輕輕撫摸······噢,對,沒看出來小舞你的學習能力挺強嘛。”
不知火舞被許寧幾句話誇得有點小驕傲,雙手接替擼動着許寧的要害之處:“那是當然的,就這麼簡單就可以?那我每次都給你這個就行了。”許寧點了點頭:“嗯,小舞你做的不錯嘛。”
又過了一會兒,許寧依舊硬梆梆的,乾脆叫停:“小舞,你看這樣不是辦法呢,這麼幹,你又不停地摸,我很疼的。”不知火舞鬆開手,疑惑地問道:“那該怎麼辦?”
許寧“無奈”道:“都是小舞你不願意,要不然人體天然的潤滑劑纔是最好的。”不知火舞頓時謹慎起來:“你該不是又想要做那件事情嗎?”
許寧“一臉失望”:“不行嗎?”“當然不行!我們剛纔不是說好了嗎?不能做那件事情的。”不知火舞認真的說到。許寧晃了晃那醜陋的東西,讓不知火舞看的有些膽戰心驚,身體都有些軟了。“那你說怎麼辦?讓你摸也一直解決不了呢。”
不知火舞想了想說道:“你說潤滑劑,要不要去買點潤滑劑來我幫你摸摸,這樣是不是就好了?”許寧大驚失色:“小舞你想害死我啊?往這上面倒化學物品?你還是饒了我吧。”“那該怎麼辦?我去弄點溫水試試?”不知火舞見許寧這副苦惱的樣子,也感覺自己對他總是推三阻四,很不好意思。
“溫水什麼畢竟不是體液,我怎麼可能會有感覺?”許寧“頭疼”的說道。不知火舞想了想,有些猶豫地說道:“要不然,我用唾液?我絕對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因爲我能想到的體液就只有這個了,你看可以吧?”
許寧心裡豎起了大拇指:小舞,你太上道了!就等着這句話呢!“皺着眉”許寧勉強點頭道:“那就來試試吧。”不知火舞不好意思地點點頭,用手接了一些唾液,然後在許寧的那東西上來回摩挲起來,一邊還小心地看着許寧的反應。剛剛她拒絕了許寧幾次,作爲一個女人,心裡對還在打得火熱的情人的拒絕,當然是放在了心上,感覺有所虧欠。
唾液很快又幹了,不知火舞有些不知所措,似乎想要再來一次。許寧翻身做起,把那東西送到了不知火舞的嘴邊,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如果怕幹得快,這樣不就行了?”不知火舞張口想要說話,但見許寧那副已經很氣惱的樣子,似乎還在爲自己拒絕他而煩悶,心裡就有些軟了,也不想因爲這件小事惹他生氣,便乖乖把嘴張開,把那東西含了進去。
許寧按着她的頭,教她該怎麼動,然後帶着她到了窗前。不知火舞低眼看見了看臺上的安迪,心裡頓時有種奇特的負罪感和刺激感。許寧伸手解去不知火舞的胸前衣物彎着腰也給予辛勤勞動的不知火舞一種別樣的快感。不知火舞看着看臺上的安迪,感受着身體上的刺激,口中含着不斷蠕動的那東西,整個身體都變得有些淺淺的紅色了。
許寧猛然動作幾下,然後死死按住了不知火舞的頭。不知火舞頓時被嗆得咳嗽幾聲,伸手抹去嘴邊的穢物,然後有些驚喜地說道:“看來這個方法管用,以後就用這方法吧!”許寧滿意地點頭:這方法我很滿意,以後麼,自然還有以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