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火舞從廚房裡探出頭來,心裡有些複雜,但是想起還有約定,便說道:“對不起,吃過晚飯我要出去一趟,是很重要的事情嗎?安迪?”
要出去?又要去和別人約會嗎?安迪頓時泄了氣的氣球一般:“不,不是很重要的事情。等你回來再說也可以。”不知火舞回身去做晚飯,但是不知爲什麼,突然就沒有了繼續唱那首不知名的曲子的心情了。
晚飯的氣氛有些沉悶,安迪的目光不住掃視不知火舞,讓她有些坐立難安。不知火舞匆匆忙忙吃過飯,彷彿逃跑一樣向外走去。
走出家門外,不知火舞深吸了一口晚風吹來的清新空氣,回頭望望那個沉悶的家,竟然有一種逃出生天的錯覺。無奈地笑了笑,不知火舞也說不出自己此刻的複雜心情,只能慢慢地走着,向着那讓她感覺到輕鬆和愉快的公園走去。
“滴滴滴滴”手機鈴聲響起,許寧早已經到了約定的地方。在賓館裡哄綱手和夜一兩個人嗓子都有些啞了,因此拿起電話來一說話就有些嘶啞:“小舞?我到了。”不知火舞也已經遠遠地看見了他,揮了揮手,許寧笑了笑掛斷了電話。
不知火舞走進,許寧藉着路燈的光芒才發現她臉上並不是特別高興,反而有點煩惱的摸樣,而且看樣子也不太想說話。“小舞,怎麼了?你不高興嗎?”
“不,不是不高興,而是······”不知火舞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許寧卻完全明白了她的潛臺詞,兩人之間,最大的障礙,就是安迪。不知火舞從打電話時的高興變爲現在這副煩惱模樣,自然和安迪有關。
許寧關切地問道:“他說了什麼?”不知火舞搖了搖頭:“不知道,他說等我回去會和我好好談談,我感覺他是發現了我們的事情。”許寧有些鬱悶,張口就想問難道你還想嫁給他嗎?不過他已經不是那種第一次戀愛的雛鳥了,當然知道這種問題除了口舌痛快,根本於事無補。
“是嗎?是這樣啊,好好談談也好。”許寧擡頭望向星空,似乎非常“沮喪”地說道。不知火舞反而被他這副樣子逗笑了:“你在想什麼呢?似乎我會立刻嫁給他一樣,放心吧,無論如何,我都會和你說清楚的。我們的約定,我可還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許寧扭頭望向不知火舞,張開了手臂:“過來,小舞。”看他的姿勢,不知火舞就明白了下一步等待自己的是什麼,頓時臉色緋紅,低聲喏喏道:“這裡可是公園,隨時都會來人。”話雖然這麼說着,但是身體卻彷彿已經沒有骨頭,整個人變得軟乎乎的。
許寧毫不客氣地把她抱進了自己的懷中,然後雙手使起壞來。不知火舞感到身上有些別樣的感覺,一種聲音壓抑在咽喉中再也忍耐不住:“嗯······”許寧低頭用嘴堵住了她的嘴,然後強硬地壓了上去,野蠻地纏住那條小小的香舌,兩個人整個交纏在了一起。
大手雖大,難以丈量山峰,許寧除了驚異那山峰的宏偉,也不得不親手去攀登那壯麗的山峰。恍然身在波濤之中,恍然踏足山峰之巔,輕輕挑動那一點朱果,卻換來傲然挺立的一點。兩人的嘴脣剛分,不知火舞就喘着氣抱怨起來:“阿寧······你捏疼我了······”
許寧嘿嘿一笑:“那換個不疼的。”伸手向下撈去,結結實實地抓住了一輪圓月,慢慢揉捏起來。不知火舞白了他一眼,張口咬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個深紫色的吻痕:“你要死啊?”
許寧向裡面摸索進去,不知火舞雙腿一併,夾住了他作怪的手,有些埋怨道:“不是說了不行嗎?就只有那裡不行。”許寧壞笑一聲,手指動了動:“可是你都溼了。”不知火舞的臉頓時更加紅了:“溼了也不行!”
許寧無奈道:“好吧好吧,隨你。”伸手拉過不知火舞的手按在自己身上:“但是,你要怎麼負責?我的火氣可是消不下去了。”不知火舞的心裡頓時怦怦亂跳,看了看四周,低聲道:“到樹後面去吧。”
許寧自然沒有意見,兩人到了樹後的小密林裡,許寧作怪地挺了挺身體,不知火舞翻了個白眼回敬他,但還是順從地蹲下身去,掏出那東西,輕輕地含着舔舐起來。許寧微微彎腰,把手伸進不知火舞的衣服裡去繼續撫弄那兩隻小白兔。
半晌之後,伴隨着不知火舞的一聲咳嗽,許寧也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伸手把不知火舞拉起來,按在樹上,許寧伸手去解她的腰帶。不知火舞伸手按住他的手,哀求地看着他:“大衛,真的不行,不要這樣,真的。”
許寧嘆了一口氣:“小舞,真的有必要?”不知火舞點點頭,嚥下口中的東西開始整理衣物,一臉的認真:“有必要。”許寧無奈地攤開手:“那麼你就不要忙着整理衣服了,幫我再消一次火吧。”不知火舞驚愕地看着又恢復精神的那東西:“怎麼那麼快?”
許寧按着她的肩膀,讓她又蹲了下去:“你問我我也沒辦法,快含住。”不知火舞張口含下,嗚嗚嗯嗯地再次動作起來。
兩人分手後,不知火舞這纔想起自己還和安迪有事情要說,連忙整理了一遍自己的身體,這纔回家。“我回來了。”不知火舞推門進來,卻發現安迪一個人正在客廳盤膝而坐似乎一直在等着自己。“安迪,你一直在等我嗎?”
安迪點點頭:“是的,舞,我一直在等你,你出去了三個小時,我一直在等着你。”“出去”兩個字他特地加重了口音,驚得不知火舞心內重重一跳,連忙轉移了話題:“你想和我說什麼?”
安迪嗅了嗅隨着不知火舞迎面而來那種異樣的氣味,露出了苦澀的笑容:“說什麼?現在真的不晚嗎?”不知火舞看着他,點了點頭,心裡浮起的卻是另一個人的模樣。搖搖頭,將那人的影像搖出腦海,不知火舞道:“不晚,如果是安迪的話,說什麼都不晚。”
安迪看了看不知火舞,鄭重地說道:“那麼,我們結婚吧。就在拳皇大賽之後。”不知火舞驚訝的張口結舌,心裡沒有喜悅,沒有興奮,只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覆雜情緒瞬間涌上了心頭:還在想什麼呢?小舞,答應啊,這不是你早就想好的嗎?嫁給他,然後做個好妻子。但是······但是還有一個約定就在心裡存在着,我該怎麼對另一個人說?
見不知火舞久久不答,安迪失落地站起來:“果然,小舞,我們已經晚了。”不知火舞搖頭抓住了安迪的手:“不,我們還不晚。我答應和你結婚。”
“切!”許寧一拳砸碎身邊的自動售貨機,“滾你媽的!”通過通靈蛇的眼睛,他完整地看完了這齣戲。女人啊,果然都是奇怪的動物呢,爲什麼就是搞不懂呢?就算是這樣完美地做到了,但是新郎依舊不是自己。艹!許寧罵了兩句髒話,慢慢冷靜下來,手上居然有些隱隱作疼,這才發現剛纔那一拳並沒有用真元,手掌開了幾個細細的傷口。
“是啊,一切都不晚,你們要拳皇大賽之後結婚,但是我會讓一切都在拳皇大賽結束!”許寧嘆了一口氣,不爽地歪歪頭。決戰前一天,本來就有些心理壓力,再遇上這麼操淡的事情,由不得他不大發雷霆。遠遠的警笛聲傳來,看來是哪個兔崽子報了警。許寧放平心態,悠然漫步,看了一眼不知火舞的家的方向,向着賓館走去。
回到賓館,讓綱手治療了一下自己的手,許寧這才苦着臉和綱手夜一說起了自己的悲慘遭遇。綱手兩人非但沒有安慰許寧,反而笑了起來:“你這傢伙,挖別人牆角遭報應了吧?這下被人挖回去了。”許寧無語地看着兩個沒心沒肺的大條女人:“你們兩個,到底是站在那邊的?”
綱手拍着許寧的肩膀說到:“好了好了,你想想啊,他女朋友可是剛剛含過你的東西又答應的他的求婚,這樣你是不是就舒服多了?再說明天過後,明天過後,咱們都不知道是否還活着,你讓別人再次之前對你至死不渝是不是有點殘忍?”
許寧冷哼了一聲:“切,我死了,這些世界都將消散。反正就是不爽,等完成任務,再回來和不知火舞那個女人好好計較,居然敢答應別人的求婚!”
綱手給他頭上來了一下:“你這傢伙不講理是不是?人家感情是從小到大的,你不過是個挖牆角的,怎麼這麼理直氣壯?”許寧翹起了嘴角道:“我就這麼不講理!我有不講理的特權!”
綱手都無奈了,伸手推了他一下:“好了,別鬧了,像個孩子似的。好好休息吧,明天可是很重要的。”許寧這纔不好意思地消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