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要等魯雄的軍隊前來有半個月,但是有了大蛇丸的提示,許寧反而感覺這世界有點太短了。()修煉,學習法術哪個都需要時間。除此之外,許寧還要抽出時間和高友乾的那隻異種花斑豹相互熟悉,學習如何駕馭這靈獸騰雲駕霧,這也不是一日能學成的,還要一些默契。
第二天,許寧就去了相府,想讓姜子牙教給自己一點闡教的厲害法術,結果姜子牙倒是比打仗的時候還忙,處理內政忙的團團轉,最終還是沒有得逞。姜子牙這條路不通,許寧就只好去找木吒了。
木吒和哪吒住在同一個院子,雖然人前兄弟倆相敬相愛的模樣,但是其實許寧哪能不知道兩人對於對方的真正想法?對木吒來說,這哪吒根本就是一個異類,忤逆父親的孽障,那裡算得上是家裡的兄弟?簡直是仇人一類了。
對於哪吒來說,他還真不在乎自己的父親或者哥哥是死是活,太乙真人救他活命,母親對他慈愛有加,其餘人,算個什麼?要不是封神之事甚爲嚴重,連太乙真人也要慎之又慎,哪吒還真不屑於和這些人學什麼人情世故!
許寧趕到那小院,自有下人通報了,木吒哪吒兩人一團和氣前來迎接。三人寒暄片刻,許寧說到探討道法,哪吒便有些不自在了,終於忍不住找了個藉口出去耍槍弄棒去了。
“舍弟不通人事,還請張道兄莫怪。”木吒昂着頭說道,似乎眼前就是那不通人事的哪吒正在被他訓斥一番。“只是張道兄要說道法,不知是要論道還是論法?”
許寧微微笑道:“都不是,今日我要和木吒師弟論術。”
“論術?這就是說要論論那些道家法力的應用之術了?”木吒微微點頭,纔要應下卻又搖頭道,“這也沒什麼可論的罷?你我都屬闡教,所學大都相同,土遁水遁那個不會?騰雲駕霧,誰人不曉?再說別的高深之術,我也不曉得,你卻要比我知道的多了,這又如何論?”
許寧也不瞞他,苦笑一聲道:“實不相瞞,我們卻真不會這幾個道術。我等十人實力參次不齊,想必木吒師弟一眼就能看穿。這自然有些緣由,我等拜師甚晚,因此才稱金吒師兄爲師兄。眼下西岐有事,金吒師兄又遭了難,師尊也來不及傳授我等法術,便叫我等十人前來相助,實在是力有不逮。”
木吒頓時遲疑起來:這人該不會是被文殊廣法天尊厭惡了,趕出來送死的棄徒吧?我冒然教他東西會不會引得文殊廣法天尊大怒或者師父懲罰?
許寧一眼就看到了木吒的遲疑,心裡有點後悔這次做什麼老實人,直接忽悠來豈不是方便?老實人就是麻煩多。許寧連忙想了個藉口:“木吒師弟,你我都是同門,所教不過小術。我玄門之中,道爲上,法次之,術爲最下,我一不偷學大道,二不窺視正·法,只是一二小術,師弟也不肯麼?”
話說到這份上,已經要撕破臉了,許寧的口氣壓得很低,但是心裡也不是沒有火氣。木吒不過十多歲少年,主見能有多少?在家是父親的傀儡,學道是普賢真人的傀儡,如此而已。見許寧這劍拔弩張的姿態,猶豫了一下,感覺許寧所說也並非沒有道理,於是應了下來。
許寧請教小半天,將土遁水遁訣竅仔細記下,又把騰雲駕霧之術學了,和車遲國那三個妖怪的法術對比一下,果然是天差地別。俗話說背靠大樹好乘涼,這闡教的底蘊,的確不是哪裡隨便的野生妖怪能比的。隨意木吒這個道童掌握的法術。就要顯得簡易但又玄奧直接,直指能量運行本質,不愧是有個聖人祖師爺的。
將具體手法學習完畢,許寧笑呵呵地告辭,然後決定再也不來這鳥地方。土遁,水遁,騰雲駕霧,駕馭靈獸,這四項學會了之後,許寧就真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了。至少追殺敵人,逃跑之類有了多種途徑。
回到自己十人住的府院,許寧把自己剛學來的東西告訴了師妃暄等五個修道的女人,這下子夜一可不幹了,鬧起了情緒來。“阿寧偏心!什麼好東西都不給我!”這剛剛睡醒的小貓咪嘴巴撅起很高。
許寧哭笑不得,只得用手輕輕拍着撫慰她:“你啊,沒看到都是些修真的東西嗎?沒必要吃醋吧?”夜一“啊嗚”一口·含住了許寧臉頰,嗚嗚直叫,倒是也不鬧彆扭了,就是讓許寧有點不好受。
修煉,修煉,土遁,水遁,騰雲駕霧,以許寧金仙的修爲,掌握訣竅之後這些東西也都說不上有多難。那隻花斑豹也從故主離去的傷悲中漸漸走了出來,與許寧不再敵視,漸漸親暱。
不知不覺間十多天過去,猛然有一日,姜子牙召集衆將議事,許寧這纔想起來還有魯雄到來這回事。到了相府,姜子牙白鬚白髮,正在殿前朗聲闊步。許寧少見他這麼自信威風的姿態,自然是知道姜子牙遇上軟茄子,這次要狠狠捏上一把了。
“南宮适,武吉,我命你二人點五千人馬,往岐山安營,阻塞來往路徑,不放他人馬過來。”兩將上前領命,隨即點人馬出城。姜子牙笑道:“封神臺剛剛造完,張掛封神榜,如今正要祭臺,成湯這人馬來的也是順應天時。”
哪吒上前道:“師叔可用我等出手?”姜子牙一擺手:“此番不需勞累諸位,有我在,管教他來得去不得。傳令兵何在?令南宮适,武吉人馬登上山丘頂,佔領高處。”
傳令兵望了一眼外面,連牲畜都要熱死了還要爬高了挨曬?但還是領命而去。
一切如同原著一般,許寧倒是有點詫異了:“感恩世界這樣按部就班的來,真的沒問題?該不會姜子牙做法失敗吧?這裡面似乎沒什麼難度,感恩世界爲什麼要加這個多餘的魯雄進來?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