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不會做的太難看,我只是會給他一些,凡夫俗子的考驗而已,只要他意志堅定,不屈不撓,自然會守住自己的元陽!”
張玄笑道:“如來不是喜歡算計嗎?這次就讓我來給他,也做個九九八十一難吧!算是我對他的報答!”
“你啊你,還真是受不了半點委屈!”鎮元子搖頭笑道。
張玄道:“想到這裡,我心中的抑鬱才大爲舒展,果然,有時候需要作惡,內心才能放鬆下來啊!”
二人閒談一陣,張玄便回去了。
叫來唐三藏與哪吒,告訴他們兩個舍利子的去處,而張玄本人,則是去找轉世靈童。
敖靈月幾女依舊坐鎮花果山,接連好幾年,都遇到了佛門與天庭的人,過來找張玄,不是借兵,就是商量去攻打無天。
“唉,那彌勒佛也是的,說什麼與大王有約,要自立門戶,讓我們花果山去支持他!
大王也不在家,如來也還有十幾年才歷完劫,我們婦道人家,哪裡能做這樣的主啊!”
敖靈月皺眉不已。
花果山地盤大,妖怪多,分散各地,天高皇帝遠的事情,眼下雖然沒有發生,但這是可以預見的事情。
也有不少的準聖高手,若不是自家大王,一招制服了五天魔主,讓那些人心生懼意。
告訴他們,即使他們聯手,也奈何不得大王,只怕花果山早已經被架空了。
花果山本質上,還是個諸侯分封的妖國。
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張玄即使想避免,但是仙佛世界裡面,個人的實力足以改變格局。
隨着時間流逝,老妖魔的功力會更深,經驗也越來越多,年輕一輩除非有極大的機緣,方能超過他們的前輩。
“這也說明,我們花果山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變成了天下第一的勢力!”
旦梅笑道:“佛門算來算去,真佛三十六位,菩薩一百零二位,羅漢八百,天庭被清掃了兩遍,已然衰敗,至於血海與地府,呵呵~”
三界的勢力,自然不止這幾個,例如海里的龍族,不過旦梅沒提,畢竟龍族的地位,一直是仰仗他人鼻息的。
“越是這樣,越是不能放鬆啊!我以前可只是想做個壓寨的夫人,哪裡想到,有一天能左右三界格局?”敖靈月嘆道。
棲雲與石磯等人也是感慨萬千,只有旦梅沒有絲毫嗟嘆。
她知道張玄雖然無意於爭霸,但隨着實力的提高,自然而然的,就會有許多追隨者。
而張玄卻是漫步在南瞻部洲,人間國度裡面。
轉世靈童與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要找到他,方法其一,是砍死他,讓他元神顯化。
但這太粗魯了,張玄是個斯文人,不喜歡打打殺殺,也不想去地府拿着生死簿一個個對照,那樣太繁瑣了。
所以張玄用了自己天賦神通,靈明天眼,洞察天外與地底,照見命理與人心,雙目一掃,便發現了隱藏在城市裡的妖怪,與轉世的神靈。
什麼狐妖,豬妖,蛇妖轉世,琵琶精,二胡精,大鼓精投胎。
什麼持扇仙女,掌燈仙女,執刀天兵,挽弓天兵,燒火力士,搬水力士降靈。
死了的仙魔很多,所以來人間轉世療養的就多。
他們轉世,自帶異象,聰慧,力氣大,會掐算,會法術,那都不是事。
加之無天的手下作惡,人間大亂,濁氣深重。
被紅塵濁氣污染,那轉世之人,也會變得暴戾非常,這使得人間更加混亂。
是個惡性循環。
而這其中,也有人並沒有同流合污,而是恪守本心,保持清明。
也有人被激出了怒氣,憤世嫉俗,嫉惡如仇,以匡扶正義爲己任。
不過這些都不關張玄的事情,他只是走走停停,尋找如來的轉世之身而已。
在他的十萬八千的毫毛分身之下,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就找到了。
“喬家莊,喬靈兒,呵呵,就是你了,姓喬,嘿嘿,上一個姓喬的主角,還是喬峰,可惜他原本姓蕭,喬靈兒,你也是啊!”
張玄立於雲頭,只見喬靈兒一頭黑髮梳起,面如朗玉,雙目明亮,雙眼皮上,是一對柳葉直眉,這使得他的氣質儒雅溫潤。
而他的家庭配置,跟濟公和尚一樣,沒有爺爺奶奶,父母也是高齡,家中獨子,天資聰穎,待人和睦,已經考了秀才,在家中備考舉人。
“真是可惜,你既然要去做和尚,爲什麼不去投胎去個多子的家庭?讓生身父母斷子絕孫,你心何忍啊?”
張玄搖頭不已。
神仙轉世,一個很大的問題是,如何重新步入修行行列?
所以家破人亡,基本上是標配。
英雄不問出處,因爲全家死光了。
這本質上,還是不把凡人當人去看,他們與修行路上的一陣風,一道土丘,沒有什麼不同。
有點良知的,讓他們下半輩子去投個好胎。
治理三界,相當於神仙管理自己的牧場,不出現大規模的死亡事件,也就是滅世大劫,就可以了。
不過這些,張玄都不感興趣,他正興致勃勃的看着佛祖搶親。
而佛祖是被搶的。
搶他的是個山賊。
一個女山賊,一個漂亮的女山賊。
雖然說肉身是個皮囊而已,但是也只是說說,一個山賊,比人家深閨大小姐還要白淨,還要苗條。
話說起來,那個鎮元子的徒弟碧遊,好像也是這樣的,還有那個女鬼陳五真,也是如此。
這如來的口味,還挺專一的啊,難得出來玩,也不試試不同風格的女人。
張玄在最初的幾個世界的時候,遇到了喜歡的女人,就收了下來。
那個時候,他更多的,是屈服於自己的慾望,低級的支配慾望。
如果一個凡人,有了高於世界的眼光與知識,必然會有種空虛感。
窮則獨善其身之後,就是達則兼濟天下。
而後由私人的慾望,吃好,喝好,玩好,到思考改變地區,改變國家,甚至於安排到百年之後的事情。
不過,任何一種快樂,都是無法長時間給人足夠的刺激的。
人有個耐受性,快樂的事情體會多了,也會厭倦,要找新的刺激,新的樂趣。
張玄畢竟幸運,在之後的世界裡面,走向了修道的道路,從此以後,對於生理上的刺激,就不太關注了。
但是這個喬靈兒顯然不是,他現在還是一個正直迂腐,有點俊朗的書生而已,書生書生,以讀書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