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將手伸向桌子的李克斯特一下僵在了半空,擡起一張巨大的老闆桌對她來說沒有什麼難度,可耳邊的話瞬間讓她的心咯噔一下。
辦公室裡的燈光很明亮,頭頂巨大的水晶吊燈就像一個小太陽,將四周的一切灑亮,可李克斯特的心頭卻聚起了一片厚厚的陰雲。
陰雲內雷雲翻滾,將她雷的外焦裡嫩,趴着?這是什麼情況?
感受不到一絲燥熱的她,只覺得嗓子有些發乾,心裡憋着一口氣,作爲一名法蘭西的高等貴族,平時養尊處優慣了,就別說這樣伺候人了,就算是成爲惡靈,雷文娜也沒有像奴隸一般的對待她,準確點說,她只是一個打手,而不是一個玩物。
可現在呢,陸離居然要她不使用力量趴在地方撿東西,這可不是她一個人,放在無人的情況下她也不會這麼難以抉擇,可週圍有一雙眼睛死死的看着自己,盯着她的醜態,讓她渾身的難受,將自己脆弱不堪的一面暴露在目光下,讓她十分的不適。
“你沒聽見嗎?”陸離的聲音從一邊低低的傳了過來,輕聲細語卻如同驚濤駭浪一般,有着讓人難以抵禦的魔力。
似乎她明白了一點什麼,這個可惡的傢伙是故意的,在慢慢折磨她的內心,讓其沒有放抗的意志,從而一步步將其拉入深淵,對對方言聽計從。
“可是,爲什麼不換一支筆呢?我等下叫保潔人員來處理。”蹲下的李克斯特輕輕的迴應了一句,聲音出現了一絲顫抖。
“現在。”陸離放下撐着頭的手,手指在扶手上輕輕的敲打,聲音一聲聲的在房間內響起,安靜的空間裡氣氛變得有些壓抑。
似乎看到了陸離那強勢的一面。李克斯特心裡不斷的煎熬。
居高臨下的陸離甚至可以看到對方腰身的顫抖,白色的輕薄寸衫映透出裡面黑色的文--胸。
似乎有些受不了陸離的沉默,李克斯特慢慢彎下了腰。將頭鑽進了陸離的桌子下,雙手撐在地面上。手掌輕輕的前移,每一步都似乎和二萬五千里長徵般的艱難。
額頭逐漸有了一絲燥熱,她輕輕挽起了耳邊的長髮,隨着身體的前傾,身子的腰桿向下深深壓了下去,整個後背呈現出一個扭曲的s型線條,雙腿的膝蓋頂在地面上,她甚至能感受到裙子帶來的緊繃感。
隨着向前爬行。寸衫隆起,小腹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作爲一名殭屍,還是殭屍中的銅甲屍,感受不到涼意的她,也出現了一絲清涼,房間內的冷氣從下腹涌了進來,整個腹部如同落入了冷水中。
冷意一激,李克斯特不自覺的微微收腹,但片刻之後。她清白的臉上出現了一絲不合常理的紅暈,因爲隨着這個動作,她知道自己的裙子向上移動了幾分。
包住的更加緊貼。身後出現了一個圓潤的弧度,裙子的拉提使得自己的後方出現了涼意,穿着絲--襪的自己根本就沒有一點保暖舒適的感受,反而出現了一點貼着肌膚的滑膩。
爬到了陸離的桌下,李克斯特身子一顫,隨着移動,她雖然看不見,但是也知道步子的挪動,使得自己走光了。黑色的襪子裡一點絲滑的黑色若隱若現。
涼意也更濃了,特別是她清楚的感受到了陸離的目光。對方看着她一點點的趴下,一步步的爬行。直到現在,自己一點點暴露着自己的秘密,那種內心的煎熬真的無法形容。
作爲一個菜鳥,雛兒,被雷文娜看上的純潔女人,李克斯特雖然貴爲伯爵,還是豔名遠播,但卻不曾有過這樣的經歷。
“沒有找到嗎?”陸離輕輕的問着,目光掃視着對方,通過肢體語言,他清楚的知道對方內裡的煎熬,嘿,性子磨一磨纔對,平時對你們太過放縱了,一個個給我玩性格,以後怎麼帶隊伍。
“很快。”李克斯特磕磕巴巴的說着。
她伸手在底下摸着,一邊摸,一邊能感受到陸離的目光,和對方那可惡的笑意,她知道對方的意圖,可就是興不起反抗的念頭,從前幾次對方那種強勢的做法就印刻在了她靈魂深處,甚至已經有些適應了。
她永遠也忘不了陸離當時霸道的撕下她裙子的那一刻,這不是愛情,也不是曖昧,她認識的很清楚,可就是沒法說出來自己這是怎麼了,似乎對於陸離的做法反而有着一種習慣,一種期待,這種感覺很古怪,從沒有過的刺激狠狠震撼着這個女人的心靈。
將手伸進之後,李克斯特的身子壓的越來越低,整個臉側在了地面上,胸口緊貼着地板,後腰彎的更下,臀部挺的更高,她感覺自己的裙子已經拉到了上方。
穿着襪子的自己整個暴露在了對方的目光下,一想到陸離此刻正看着自己的褲襪和內內,她就身子禁不住的顫抖了一下,臀部忍不住一陣收縮,雙腿夾緊。
側着臉忍不住向外看了一眼,對面而來的卻是一張帶着笑意的臉,和那雙盯着自己的眼睛,血腥伯爵再一次顫抖了起來,趕忙轉過了臉頰,感覺整個人都在發熱,臉上火辣辣的,目光不敢與陸離對視,腦海中出現了對方靜靜的看着自己的樣子。
吞了一口口水,血腥伯爵拿着筆一點點倒趴着出來,她現在感覺有點羞恥,自己就像狗一樣的趴在地上,對方正在一邊的看着。
拿着筆,她趕忙站了起來,將鋼筆放在了桌子上,第一時間整理着自己的裙子,將其拉下,一下感覺不夠,又拉了幾次,似乎每次都不能使她滿意,總覺得還是高了點。
嘿,陸離嘴角翹了起來。
整理完自己的裙子,李克斯特又狠狠拉了拉自己的寸衫,然後低着頭,挽了一下頭髮掛在了耳後。
雙腿不自覺的夾緊,通過膝蓋的輕微顫抖,陸離知道她現在很緊張。
“安德里奇拿來了一些大紅袍,給我沏一杯。”陸離說的很自然,根本就沒有一點邪惡霸道老總的樣子,好像剛剛那個欺壓女秘書的就不是他一樣。
至於衝一杯大紅袍,這樣的手法粗糙不粗糙,雅不雅,陸離就不想討論,我管它茶道去死啊。好喝就成。
看着對方快速的離開,陸離笑了,在對方關上門的瞬間,雙眼變成了黑色。
獸化兵的調製有着成功率的制約,來自於普通人體的殘弱,無法面對基因突變後產生的巨大實力提升,就像一個小盒子,你要將超過它體積的物品硬塞進去,那麼結局顯而易見,盒子被崩掉。
現在的克諾斯就面臨着這樣的尷尬局面,要不然以對方數百年的佈置,那個實力簡直不要太強,加上人類科技的不斷進步,普通的獸化兵也不存在壓倒性的優勢,這樣超級獸化兵便誕生了。
相對於普通獸化兵,精英級單位的他們調製成功率更低,一千個裡面可能纔出一個,而且並不是每一個研究員都能成功調製,不是頂尖的科學家根本就做不到。
說的直白點,獸化兵的調製就和生化兵器差不多,比如說暴君,暴君的培養相當困難,必須從胚胎開始,而且還不能保證成功率,無他,同樣是基因重組突變帶來的困難,基因崩潰就像一個隨時可能出現的暴徒,將辛辛苦苦製造的一切毀於一旦。
不過陸離不是傘公司,也不是克諾斯組織,而是超體,輕輕調出一款獸化兵的調製流程和數據資料,快速在大腦中建模。
一個虛擬的人類圖譜出現,上面清楚的標示着一組dna,陸離按着調製方法,開始刺激融合片段,發現其基因突變的模式和病毒繫有着一絲相似的痕跡,同樣是以融合片段強制打散螺旋基因序列,然後分解,進行新的重組,其中某個特性就會完美的融合進人類中。
出現有着特殊發展方向的獸化兵,這種重組組合,難就難在退出獸化,重新恢復成人型,基因再次拆分,融合片段還原,人類的基因序列還原。
這個就是容易崩潰的原因,突變容易,還原困難,一旦還原不了,基因代碼就呈現出混亂無序造成崩潰。
這一切都來自人體先天上的限制,幾乎沒有修正的辦法。
看到這裡,陸離心裡有了底,調製獸化兵說難很難,當然也沒有到讓自己望而卻步的境地,別人沒有辦法,不代表自己沒有,含有病毒的聖血就是最可怕的人體改造液。
它能使人體極具可調控性,進化突變極具可塑性,爲何愛麗絲被傘公司看重,因爲她是完美的t病毒進化體,可控變異就是她最大的價值,體內的病毒可塑性極高。
那麼陸離呢,完美太陽階梯的進化者,也就是完美始祖病毒的進化者,本身的血液就很有價值,加上聖盃的提純,聖血本身就是長生不老的神藥,能提高人體的機能,優化生命結構,兩者疊加,便使基因結構更加的穩定具有可塑性。
嘿,考覈?真是期待啊。陸離轉過椅子,雙眼看着窗外來往的車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