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到了風鈴,連凱已經在辦公室等她了。
秦煙過去的時候夏超也在,看到她,眸光微動,隨即若無其事的朝着她打了個招呼。
“以後你就做我秘書吧。”指着秦煙,連凱淡淡的說道,神‘色’理所當然。
站在‘門’口的秘書不可置信的看着連凱。
在風鈴集團有個人人都知道的事實,就是連凱身邊的秘書都是他的‘女’人。
她上個月才從學校畢業,到風鈴集團面試就被Vincent看中,做了他的秘書,享受着衆心捧月的待遇,可是才兩個星期,就膩了?
“Vincent,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不是對我說一生一世只愛我嗎?”那秘書含着淚說着。
兩人也才‘交’往兩個星期,他就這樣把她甩了。
一直都知道連凱的‘女’朋多如牛‘毛’,她以爲自己會是最後一個,結果卻成了他衆多牛‘毛’中的一個。
“Vincent,這個老‘女’人長的又醜,又老,她憑什麼。”那秘書學校剛畢業,在學校從來都是男生跟在她屁股後面的,傲氣的很。
他覺得即便自己被甩也應該找一個比她漂亮的,身材比她好的,可這個‘女’人有什麼。
“她又老又醜也比你在‘牀’上無趣好的多。”連凱惡毒的冷笑道。
聽着他的話,那秘書哭着轉身就跑,跑了幾步路,還不忘轉身跑到秦煙面前咒罵道:“你別得意,你以爲你能留在Vincent身邊嗎,他不過是塗新鮮而已。像你這樣的‘女’人外面隨便一抓一大把,你的下場早晚和我一樣。”說完轉身跑了。
秦煙好笑的看着眼前的情景,神‘色’淡漠而清冷。
夏超則靜靜的看着,神‘色’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這個項目暫時就這樣決定了,你先過去吧。”朝着夏超冷冷的說了聲。
夏超朝着秦煙看了眼,隨即轉身離開。
走到‘門’口,他回頭又看了秦煙一眼。
洛宸是瘋了嗎,居然會讓煙兒‘插’手他和連凱的事情。
“看你又讓你的愛慕者擔心了。在我看來,夏超都比你的前夫和現任好很多,不明白當初爲什麼會選楚炎。”無奈的嘆息道,他朝着夏超的背影嘆了口氣。
“他是我學長自然會擔心我。”秦煙理所當然的說道,神‘色’沒有任何的心虛。
聽着她的話,連凱噗嗤的笑出了聲:“我怎麼沒有這樣的學姐或者學長來爲我出頭。”
秦煙扭頭不願意多提夏超的事情。
看着她的神情,連凱笑道:“第一天上班先給你一個福利,一會兒帶你去見個人。”他說完撥通了桌上的固定電話,平靜的說了聲:“讓他們進來吧。”
片刻的功夫,他的特助就過來說:“總裁,楚先生人已經到了。”
“好,讓他們在會客室等。”
秦煙聽到楚先生兩個字‘激’動的全身顫抖,目光閃過憎惡的恨意。
現在楚家恐怕只有楚坤一個楚先生了。
連凱帶着她進了會議室。
楚坤看到她的時候臉‘色’鐵青,他‘激’動的看着秦煙,許久才平復了心情問道:“Vi
ncent和秦煙很熟?”
“我們以前住在一起有兩年多,現在她是我秘書,你說我熟不熟。”他意味深長的笑着,示意秦煙坐在他身邊。
秦煙神‘色’冷靜的坐在連凱的身邊,目光冰冷的看着楚坤。
“楚先生真是好久不見了。”秦煙淡淡的笑着,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聽到她的話,楚坤的神‘色’更難看了。
“Vincent,你不是說今天和我過來談合作的,現在是什麼意思。”楚坤黑着臉看着秦煙。
連凱淡淡一笑,隨即輕聲的笑道:“我都說了她是我秘書,我特意讓她過來幫我記錄我們談話的內容的。”
楚坤冰冷的目光再次朝着秦煙掃了一眼,隨即笑着和連凱說道:“Vincent,項目我之前已經和你說過了,你看還有什麼細節的問題,我們可以再討論。不如今天我們先把合同給簽了。”
連凱看似很認真的聽着,片刻輕聲的笑道:“我之前只是說過或許會考慮你們公司,從未說過要和你們公司籤合同。”
楚坤憤怒的朝着連凱看去,眼底帶着滔天的怒氣。
“Vincent,不是你讓秘書打電話通知我要與我合作的嗎?”楚坤近乎惱羞成怒的看着連凱。
“我讓秘書通知你,風鈴有意與你們合作。我並沒有說一定和你們合作。”
楚坤猛的起身憤怒的看着連凱:“Vincent,你耍我嗎,把我從美國叫回來簽約,結果現在對我說只是考慮。”
聽着他的話,秦煙靜靜的擡頭笑道:“楚先生不是一直在國內嗎,在不在美國查一下出入境記錄不都知道了嗎?”
秦煙很清楚楚坤不可能是特意從美國趕回來的。
否則連凱拍的那些照片是什麼?
“楚先生先不要生氣,有些合作我之前和楚炎已經談過了,只是一直沒談攏。不過現在楚氏也倒閉了,有些項目也擱置了下來,不如你看看那些項目是否適合你公司,我們可以繼續合作。”連凱吊兒郎當的看着楚坤。
楚坤的臉‘色’格外的難看。
“好,我會回去考慮下的。”說完他憤怒的起身,大步的離開。
看着楚坤離去的背影,秦煙心底更恨了。
所有和那件事有關的人她都不會放過。
一個個來,不急。
等楚坤立刻,連凱挑眉笑道:“看到楚坤吃癟開心了。”他似乎也顯得很愉悅,低聲的笑着。
秦煙愣了愣,隨即冷笑道:“我想要他的血祭奠我父親的血,而不是看他吃癟。”
她冷漠的笑着,目光看向連凱,想要看透他眼底的戲謔。
“秦煙,既然答應了跟着我,洛宸那裡你自然是不能回去了。”連凱理所當然的說道。
秦煙不着痕跡的蹙了蹙眉:“你不怕他知道?”
連凱大聲的笑道:“怕什麼,我害怕他不知道了。我多怕他現在突然一命嗚呼了,我什麼都沒得玩了。”
秦煙一愣,隨即攥緊了掌心笑道:“你知道他有病。”
“我怎麼不知道,那一槍還是我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