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各位書友,昨晚那一章,也就是899章,被屏蔽了,編輯放假也出不來,所以,把昨晚那一章發到這一章裡面。
這是個4000字的大章節,但只收的是2000字的錢,大家放心。
另外,章節屏蔽原因,是因爲涉及到獨品……所以奸臣不敢寫這個了,可是這個在大綱裡面,很難動,於是奸臣把它替換成一件煉丹用的材料。
不過這樣子看起來,就十分扯淡了,都市竟然有個材料可以比秦時明月的丹藥,還要有仙丹的效果,而且那玩意竟然還是大片大片長在地裡的。
不過奸臣實在是沒有辦法,砍掉了一些情節,大家把那材料腦補一下,應該能看。
奸臣再次對所有書友說聲抱歉……其實我的全勤也沒了,可憐。】
尹冬竹現在只有一個願望,就是楊東留下來,簡簡單單生活,其他什麼都不重要。
楊東摟着尹冬竹,輕聲道:“好,等我找到雨搖,救回語嫣她們,就哪兒也不去了。”
那又是何年何月?
尹冬竹沉默了好一會,忽然擡起頭道:“楊東,今晚,我們在一起吧。”
楊東看着尹冬竹滿是淚光的臉,點點頭,慢慢吻向佳人紅脣。
……
天色微明,尹冬竹無力地靠在楊東懷裡,臉頰上帶着未褪的潮紅。
“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楊東沒說話,只是將尹冬竹抱的更緊一些。
“我不會攔着你,而且你一定要把語嫣她們帶回來,但是,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你一定要愛惜自己,你要時刻記得,我和嫣然,還有若冰都在等着你。
我不知道大訓祭司與你有什麼關係,但是不管如何,昨天那樣的事,都不要再發生了,如果以後你面對那樣的對手,一定不要硬拼,好嗎?”
楊東想起昨天的事,也很後怕,當時的自己,再次見到大訓祭司,的確很憤怒,可是楊東現在想想,自己不該那麼衝動的,畢竟自己現在不是一個人,自己還有很多事要去做,要是死了……楊東不敢想象那後果。
大訓祭司當年對不起自己,難道自己現在還要爲他自暴自棄?那不是太便宜他了嗎?
楊東突然想明白了,以後沒必要爲了大訓祭司憤怒,自己不也說了嗎?從此以後和他,還有那個女人再沒關係,爲什麼要爲沒關係的人憤怒?還斷送自己性命?
“冬竹,我答應你,無論發生什麼情況,我一定活着回來見你們。”楊東認真地對尹冬竹道。
尹冬竹擡起頭,看着楊東半響,雖然未來不可控,但她還是選擇相信楊東,撐起身子,輕輕在楊東脣上吻了一下:“我等你回來。”
兩人收拾起牀,尹冬竹看着牀上的痕跡,臉頰有些紅,對楊東道:“現在你要去哪?先回去看看嫣然和若冰吧,她們也很想你。”
楊東點點頭,他也是這麼想的。
“不過我得先去找張佳的父親一趟。”楊東說道。
“張萬成?他不是早已退居紅日會幕後了嗎?”尹冬竹疑惑,楊東突然找張萬成幹嘛,她對張萬成這類人印象不好,要不是因爲張佳和楊東,她一輩子都不想知道這種人的名字。
“我想問問他,怎麼才能買到最好的赤尾參。”
“什麼?你要買赤尾參?”尹冬竹大驚失色,赤尾參是一種特殊藥物材料,這種藥物因爲能治一些特殊精神類疾病,以前還很流行,但慢慢的人們發現這種材料,有很強的副作用,所以華夏很早就禁止用這種材料製藥了(原本這段不是這麼寫的,後面關於這材料,如果覺得扯淡,跳過一下就好)。
“楊東,你不能做這種事,要不然我……”
尹冬竹急了,就算楊東現在武功厲害,恐怕警察都把他沒辦法,但尹冬竹也不想看到楊東去禍害人。
楊東微微一笑:“冬竹,你別擔心,我不會亂用赤尾參的,我用這個是爲救語嫣,只針對一個人,目前沒有別的更好辦法,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捷徑。”
楊東用赤尾參,正是要提煉出秦始皇想要的丹藥,現代的赤尾參,絕對比那些煉丹術士的丹藥厲害得多,並不是說現在這些赤尾參生產者比煉丹術士厲害,是因爲煉丹術士沒發現赤尾參這種材料。
在楊東看來,赤尾參這種東西,就算得上一種寶物,那些煉丹術士看到這種材料,一定會興奮的。
只是一般的赤尾參,楊東還不敢保證對秦始皇有效,所以一定要找最好的赤尾參。這就要通過人脈極廣的張萬成了。
楊東和尹冬竹出了臥房,才發現蕭仙仙沒有睡在另一間臥房,而是留下一張紙條離開了,上面只有四個字:“老師,再見。”
尹冬竹繼續處理學校的事,同時給蕭仙仙請假,楊東找到了張萬成,張萬成以前並不做赤尾參生意,但畢竟是道上混的,這方面關係很多,給楊東指了一條路子。
張萬成遞給楊東一張照片:“這個人名叫李宏,在我出道時就跟着我混,但是後來華夏禁止赤尾參交易,使得赤尾參價格暴漲,他就打起了赤尾參的歪主意,我沒同意,他就離開紅日會了。
因爲以前我救過他,雖然他離開紅日會,但也只是道不同,他這人有些唯利是圖,但也懂得義氣感恩,相信你拿着我的介紹信找他,他會幫你的,更何況這對他有好處,只是……”
張萬成欲言又止,楊東皺眉問道:“只是什麼?”
張萬成道:“現今世界,最好的赤尾參產地,是中亞的半月地帶,半月地帶處於巴國,阿汗,夜郎,三國交界,軍閥林立,數百個軍閥共同組成一個聯邦,名叫半月邦。
李宏在那裡是一個小的軍閥頭子。
原本半月邦因爲有共同利益,軍閥間雖然爭權奪利,但總體也算太平,都聽命於總統府,上一屆總統是黑林軍閥元帥那摩汗,黑林軍閥是半月地帶最強的軍閥,更沒人敢違抗總統府的命令。
只是那摩汗前段時間去世了,傳位給兒子克里,克里在英國留學很多年,痛恨赤尾參買賣,早在接班之前,就聯絡了半月周圍三國,想轉變半月邦的經濟模式。
巴國和阿汗都沒積極迴應克里,只有夜郎國,因爲與西亞國家有摩擦,想尋求波斯灣之外的航道,於是盯上了半月地帶的蘇蠟港,答應與克里合作,要把蘇蠟港轉變成一個純商業港。
克里接班之後,着力幹這件事,不但要調撥款項翻修蘇蠟港,還要靜止半月地帶的赤尾參貿易,立刻惹惱了半月邦的各個軍閥頭子。
黑林軍閥很強大,各個軍閥不敢亂動,可是就在上個月,克里被突然刺殺,黑林軍閥羣龍無首,由此大亂,緊跟着整個半月邦都一片混亂,爲了奪得半月邦的控制權,軍閥混戰的局面愈演愈烈。
現在的半月邦,形勢十分複雜,李宏的勢力太小,左右不了局勢,你如果只是買赤尾參,倒還好辦,但你要買最好的赤尾參,恐怕很不容易,甚至會有危險。”
“試試看吧,至少我還不會怕一些武裝軍閥。”楊東笑道。
張萬成點點頭,他知道楊東的能力,其他人去半月地帶可能會有危險,但楊東不會有。
楊東拿着張萬成的介紹信和李宏照片,去雲海看了唐嫣然和蘇若冰後,便乘飛機去了夜郎,然後打算從夜郎轉車進入半月地帶。
楊東來到夜郎邊境的汽車站,找到發往半月的客車,排隊上車。前面站着四個戴墨鏡的男人,一個二十多歲,三個三十多歲,一個國字臉的中年人看上去像是四人領頭的。
“大哥,沒想到去半月地帶還有客車哦,司機膽挺肥嘛。”那二十多歲的青年笑道。
“我還以爲要騎駱駝過去。”另一箇中年人道。
“別多嘴了,有車就坐,趕快到了半月地帶,我們好早發財。”
那國字臉中年人呵斥兩人一聲,兩人立刻閉嘴,另一個猴臉中年人道:“就是,發財纔是正經,現在黑市的赤尾參價格多貴啊,半月地帶這麼混亂,正好去搶他幾卡車,吃喝一輩子不愁。”
國字臉大哥和另外兩人都大笑起來。
車上售票員在收錢,價格非常貴,要七百美元現金,這激怒了那青年,青年聲稱自己坐車從沒付過錢,就要發飆,幸好被國字臉大哥攔住,勸他要發大財,別算小賬,青年這才忍着氣付了錢。
“你給我小心點。”青年狠狠瞪了售票員一眼,這才往車裡走。卻沒看到售票員一臉不屑:“白癡,進入半月,死的連骨頭都不剩。”
他說的是阿語,國字臉四人也聽不懂。
楊東跟着四人上車,車上人不多,有很多空位,付了錢後,隨便找了個靠過道的位置,卻突然看到車的後方,坐着一個身材火辣的紅衣女郎,看面貌,應該是中東人。
楊東皺了皺眉,這個紅衣女郎之前和葉舟同乘一架飛機,也是夜郎過來的。楊東知道這名紅衣女郎身份肯定不簡單,神識隨便一掃,就能發現她身上的殺氣,她手上的人命,肯定超過這一車的人。
楊東看了一眼,不管紅衣女郎什麼身份,也與他無關,便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喲,沒想到還有個美女。”那名青年也發現了紅衣女郎,紅衣女郎穿着低胸的紅色連衣裙,事業線飽滿,本就性感火辣,再加上這車可是發往半月的,沒人會想到這裡會出現漂亮的女郎,自然格外扎眼。
“果子,別亂來,這裡的人,身份都不簡單,小心人家有什麼後臺。”國字臉大哥提醒了一句,青年只好坐回到椅子上。
汽車發動,青年不時回頭看那紅衣女子,心癢難耐。
“前方就是半月地帶,請各位坐好,在到達車站前,不再允許下車。”車大約行了一個多小時,售票員站起來提醒。
衆乘客都向窗外看去,青年發現後排只有那紅衣女郎目不斜視,而且旁邊兩個男的,互相交談,也沒帶上她,看來是一個人出行。
確認了這一點,青年再也忍耐不住,離開作爲走向紅衣女郎,國字臉大哥本想阻止,但是他也發現紅衣女郎似乎沒有什麼幫手,便由得青年去了。
“小姐,去半月啊?一個人很危險的,要不與哥哥同行,我可以保護你哦。”青年用蹩腳的英語,笑着對紅衣女郎道,同時坐在了紅衣女郎身旁空位。
“先生,你確定,你能保護自己嗎?”紅衣女郎淡笑地瞥了青年一眼,英語不知比青年流利多少。
“面對小姐這樣的美女,我就沒辦法保護自己了,我們一起結伴同行,等哥哥發了財,就把你帶回家,好好疼疼你。”
青年一臉淫笑,將手從紅衣女郎背後,伸向紅衣女郎肩膀。剛要碰到連衣裙的吊帶,紅衣女郎起身走了出去,讓青年抱了個空。
紅衣女郎徑直走到楊東身邊,大長腿從楊東膝蓋上跨過,坐在了楊東里面的空位上,也仰靠椅背,閉目養神起來。
青年臉現怒色,站起來到了楊東身邊。
“喂,小子,去那邊坐。”青年指着過道另一邊的空位,對楊東道。
“我要是不去呢。”楊東冷聲道,眼睛都沒睜開。
“找抽是吧你?”
青年大怒,一拳打向楊東面門,楊東動也沒動,青年的拳頭剛到楊東鼻樑前,忽然好像遇到一股反彈之力,飛了出去,撞在身後的椅子上,摔了一個大跟頭。
“怎麼回事?”
青年有些懵,擡起頭,只見全車人都看着他,一些人臉上還帶着笑意,好像在嘲諷他一般,青年在國內混得風生水起,誰不畏懼三分,這時面對這樣的羞辱,豈能善罷甘休。
突然從衣服中掏出一把槍,對準楊東腦袋。
楊東皺了皺眉,還沒說話,那售票員突然站起,冷聲對青年道:“這裡不允許動刀動槍,想打架,就立刻下車。”
“你他孃的說什麼?”青年更大憤怒,擡槍指向售票員。
“果子,不得胡來,坐下。”國字臉大哥怒了,把這售票員殺了倒不怕,但萬一司機不開車了,人生地不熟的,怎麼去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