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幫的幫主李虎走了出來,一舞鋼叉,道:“我來和流雲派的高手比比。”
何東流卻回身道:“哪位師弟來教訓教訓他?”
“什麼?你不和我打?”李虎一愣道。
“你還沒有資格讓我動手。”何東流傲然道。
“你站住!”李虎大怒,揮舞鋼叉就要砸向何東流。
何東流看也不看,仍然向前走。
“嗆!”
陳長凡抽出長劍,縱身一躍,攔住了李虎,道:“我來和你打。”
陳長凡暗道,先出頭的武功一定不咋地,我先博個彩頭再說。等壓軸的人物出了場,我的武功可就拿不出手了,再上去也是白給。
“不管你是誰,我先打了再說。”李虎叫道。
“叮叮噹噹!”
兩人的兵器很快交擊在一起。
陳長凡的資質不好,那也要看和誰比,和厲長生等人比當然不行,但是和別人比也未必就差了,要是他資質太差了,杜飛雲也不會收他爲入室弟子了。
李虎的年紀要比陳長凡大了許多,功力高過了陳長凡,不過流雲派的武功招式精妙,完全能夠補足陳長凡功力上的短板。
厲長生悠閒的看着,好似戰鬥和他無關。
清風道人就有些緊張了,李虎拿了他五百頃地,要是敗了,自己就賠本了。如果他落敗,直接死了還好,沒有人來要賬了。就怕他輸了卻還活着,自己的五百頃地就白給了。
“噗……”
“噹啷!”
“啊!”
一聲慘叫!有人受傷了。
只見那李虎的鋼叉落地,雙手也血淋淋的,顯然受傷的是他,落敗的也是他。
清風道人一陣頭暈,真是想什麼來什麼,這李虎落敗,卻只是受了傷,日後還得向自己要拿五百頃地。
“真是垃圾!不堪一擊!”陳長凡高調地嘲諷,然後轉身走了。
“等等!你別走,傷了李兄還想跑?我要給李兄報仇。”銅拳門的掌門童大力道。
“我來戰你。”流雲派走出了河西流。
河西流的武功比陳長凡要高一些,見陳長凡都立功了,自己也按耐不住了。
“好!我就先打發了你。”童大力道。
童大力人如其名,力大無窮,拳法也十分威猛。
不過河西流勝在以劍對敵,你拳頭再硬,敢碰我的劍尖嗎?
清風道人在那裡暗自祈禱,千萬別再敗了,再敗了這生意就賠大了。
河西流這邊憋着火呢,當年輸給厲長生輸得太徹底了,根本就沒有反應之力,讓他在厲長生這個掌門面前毫無臉面,現在是個好機會啊,只要勝過了眼前這人,就能向掌門師兄證明自己還是有用的。
河西流既然想爭功,便拿出渾身解數,劍法使得連綿不絕,猶如大網一般向童大力罩去。童大力以拳法應敵,先天上就處於下風。
童大力就像莽牛一般,一般人可不夠他撞的,只是河西流現在就像一頭獵豹,雖然不如莽牛強壯,卻比莽牛的速度快,還多了一根長長的利齒。
厲長生目光一掃,便知道這場戰鬥又穩了,雖然以的武功能夠橫掃一切,他卻覺得這個時候還是低調些好,不用他出手那纔好呢,省得引起各大門派的注意,對他將來的計劃不利。
“啊呀!”
童大力忽然大叫一聲,捂着左脅蹲了下去,噴涌的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
“一灘爛泥!毫無價值!”河西流冷冷地看了一眼童大力,也學着陳長凡嘲諷了對方一句。
“你敢傷了童掌門,不要走,看我鐵掌。”鐵千鈞大聲道。
“你?自有同門對付你,我走也。”河西流毫無節操地退出去了。
“啊呀呀!流雲派的小子,趕緊過來,讓鐵大爺我打一頓消消氣。”鐵千鈞怪叫着。
“哼!不自量力!我來對付你。”河南流走了出來。
兩人甫一交手,清風道人又覺得肉疼了。這河南流的武功比河西流還高些,而鐵千鈞的武功和童大力是差不多的,這場戰鬥贏的面又不大。
“噗……”
“哧……”
果然,沒多大會,河南流就在鐵千鈞身上刺了幾個洞。
“哼!這點三腳貓的功夫還開宗立派,當武林中無人了嗎?”河南流也毒舌道。
“你……氣死我也!”鐵千鈞暈了過去。
“趕緊擡走。”清風道人揮了揮手,讓鐵掌門的弟子過來擡人,他轉身又道,“哪位掌門上場?別讓流雲派猖狂下去了。”
河南流卻瀟灑地轉身,學陳長凡和河西流一般,道:“剩下的就交個師兄了,我也走了。”
清風道人同來的那羣掌門,一個個面面相覷,說不出話來,單打獨鬥誰也不敢說是流雲派弟子的對手啊。
各大門派的代表也暗暗點頭,流雲派雖然弟子不多,但還算有些精英,這些弟子比起那些小門小派的掌門或者幫主也不差,不愧是武林七大門派之一。
何東流向厲長生望去,見厲長生點了點頭,他便走了出來,道:“你們哪位掌門想挑戰流雲派的,都出來,一塊上,我和你們打。”
什麼!?何東流要一人挑戰一羣掌門?這流雲派的弟子也太狂了吧。
“這人是誰,也敢挑戰我們?”
“他只是何飛龍的一個弟子,不用怕他。”
“何飛龍也不敢挑戰我們一羣人吧,何況他的弟子?”
“我們一起上,他就是有三頭六臂也不是對手,好好教訓教訓他。”
“流雲派能上場的除了他就是掌門厲長生了,打倒他我們還能贏。”
……
一衆小門小派的掌門,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清風道人趕緊許諾,道:“大家聽好了,這場戰鬥必須要勝,我答應大家的條件,在原基礎上提高三成。”
“提高三成?好,夠我門派十年收益了。”一個掌門驚道。
“東靈派很大方啊,幹了。”另一個掌門面帶喜色道。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拼了。”又有人下定了決心。
……
何東流來到空地的中央,道:“哼!一羣蠢貨,給幾個錢就要送命。之前我幾位師弟都手下留情,我可沒那麼心軟,誰要來的,就要把命豁出來。只要你的刀子不如我硬,你就得死在這裡,勿謂言之不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