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會,張知水卻感覺到索然無味了,彷彿進入了賢者時間,倒底是是耳目異於常人的武林高手,在張知水的靈敏的目光下,過了一會,這些雜耍的套路已經被摸清的七七八八了。將來如果張知水沒有了謀生的手段,就可以在江湖上賣藝爲生了。
張知水繼續在街上逛着,倒也沒有對其他的玩意失去了興趣,其中有張知水感興趣的小吃,也就花錢買了一份。雖然味道沒有前世調味料的美味,但到地在京城出現的都是一些地方上的名吃,自有其中的精髓,特別的鮮香。
轉眼之間,張知水已經到了中午,張知水選了一家酒館,看着菜譜點了幾道名菜,分別是雙味蹄筋荷葉肉、酥炸春花肉。又叫了一壺茶,一個人靜靜的吃着。
享用完一頓美食之後,張知水感覺到了無聊,就回到了客棧。
客棧內,衆人居然也都出去遊玩了,只有管家老何盡忠職守,在客棧裡等待衆人的歸來。倒是兮月依舊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平常雖然有笑容,但到底不多,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苦修自己的真氣,期待着和北度宗的再次相見,復仇。
張知水看着努力練功的兮月,心中有着一點擔憂,十七八歲的少女,在前世正是上學的年齡,在這個世界上卻早早揹負了仇恨,,希望不會被仇恨給扭曲了心智。張知水豈不知到江湖上有很多傳聞,報仇之後,那些人彷彿失去了目標,失去了活下去的寄託。
“嘿,一人在這裡苦修也不會很快的增長,到了先天后,更重要的就是感悟。”張知水看着兮月,悠悠的說道。
聽到張知水開口,兮月的注意力被吸引過去,想到張知水到底進入先天已經有一段日子了,經驗豐富,比自己來說經驗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因此對他的話並不排斥,因此也是微微頷首:“既然你這樣說,你有什麼好的方法嗎?”
“方法嗎,先天之後,欲速則不達,只要每日抽出一個時辰練習內功就行了,剩下的就是博採衆長,自己思考了,但多見識見識是沒有壞處的。”張知水頓了頓,既然來了京城,不如在京城好好逛逛吧,我正好缺了一個同伴。
兮月思考了一會,還是覺得張知水說的有道理。明亮的眼眸向張知水投來了同意。
就這樣,兩人帶着長劍,走出客棧,擁抱世界。
二人順着心意,在京城的人流之中肆意流淌,任情走路,竟然在不知不覺之間走到了一條小路。
轉過遮掩目光的山路,二人面前豁然開朗,前面居然出現一條小河,河水清冽,透明似流動的玉石。一條小橋,臥伏其上,在京城之中,竟然也有這樣的桃源之地。小橋前面,一座座小屋子靜靜的被掩蓋在植物後面,似有似無。
兩人幾乎以爲來到了世外隱居之地,看了看身後,後路並沒有斷絕,來過的記憶依然歷歷在目,並不存在什麼靈異的力量。
二人走到橋上,經過小河。小橋整體是同石頭做的,上面雕刻着石頭做的小獅子,小獅子栩栩如生,沒有一絲猙獰,倒顯的憨態可掬。
進入鎮子,頓時感覺世界變得很安靜了,居然連一點蟲鳴叫的聲音都沒有。
二人並肩前行,前方一條石頭鋪成的小路,石頭大大小小,居然給與人一種別緻的感覺。小路不斷延伸,不知通往何處。
兩人繼續往前走路,小路旁邊的小屋雖然不多,但也不少,小屋旁邊則是密密麻麻的都是雕刻而成的石頭做的雕刻,有的是植物,有的是動物,有的是一些奇形怪狀,明顯是存在於人們幻想之中的的生物,張知水是認不出這些動物。還有的是一些石頭做成的傢俱。這些雕刻,大部分都是沒有完成的,張知水推測,應該是雕刻下的廢料。
石雕雖然雕刻的很逼真,但是卻有一種陰森的感覺。這個時候正是下午太陽最猛烈的時候,雖然是冬日的太陽,也應該能讓人感覺到熱量。然而結果卻正好相反。
張知水裹了裹自己身上的衣服,感覺到一絲寒冷,腦海之中也感覺到部不對勁,彷彿有什麼威脅一直在存在。一部分原因是張知水不能用真氣禦寒,張知水已經感受到冬天的惡意了,這是以前在南方的他從來沒有感受過的。
兮月倒是一點也不怕冷,不單單是因爲自小生活在北方,早已經適應環境了,再加上她又突破了先天境界,一身真氣運轉如意,自然不怕着小小的寒冷。見到平常總是一副風輕雲淡的張知水此刻居然有一點怕冷,不由來的覺得好笑。
不過兮月着幸災樂禍的表情沒有持續多久,就感覺一股從心底泛起的惡意傳來。不由的疑惑的看着張知水,眼中盡是疑問。到了先天這個境界,精神是何等的敏銳,登時就發現了一股自己不能抵擋的惡意朝着自己襲來。然而這股惡意卻是這樣的微弱。微弱而又不抵抗,二人陷入沉思之中。
張知水顯然也察覺到了不對勁,這個地方太安靜了,就如剛剛在橋上,看到如此清澈的河水一樣,這個地方的河水也太乾淨了,乾淨的好像有問題。
二人繼續朝着前方走去,漸漸的,進入到鎮子的深處。不時有一道道窺視的目光從鎮中的房屋裡襲來,被二人捕捉到。
感受着若有若無目光,張知水一直都在很警惕,但也沒有警惕過度。因爲他知道,暗中窺視他的人只是一些不懂武功的人而已,暫時是沒有威脅的。
“吱的一聲,”鎮子裡有們打開,從中跑出一個孩子,急匆匆的跑到二人身邊摔倒,張知水看着摔倒的小孩子,準備幫忙扶起來,沒想到這個小孩戒備的看了張知水一眼,就急匆匆的跑走了,小孩眼中黑白分明,竟然沒有一絲孩子的天真,透露出的只有成熟。
一個面容苦瘦,沒有頭髮,好像一個乾枯的木頭似的老人從房子裡出來,朝着小孩子追了過去,進過二人身邊,竟然沒有看一眼,好像就當他們不存在一樣。
張知水和兮月對視一眼,握住了手中的劍,戒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