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等張知水說話,這個白鬚飄飄的公冶敏博就又開始說話。
“你這個小夥子呀,雖然年紀輕輕的就進入先天,但也不能濫用自己的能力欺負弱小呀!”
張知水頓時感覺無語了,自己在這個地方安靜的帶着,沒想到禍從天上來,難道自己看起來就是這樣好欺負嗎?
見到張知水沉默,公冶敏博頓時感覺自己的話起了作用,看來這個小子還是畏懼我的。
“今日,作爲一個長者,作爲一個人生經驗的長者,我要好好的教育教育你,不然你這樣天真的小子進入江湖,真是要遭受很多磨難的。”公冶博敏擼着自己白白的鬍子,一副德高望重的繼續說道:“今天我要給你一個教訓。”
“什麼,你說什麼?”張知水翻了一個白眼,如今居然有麻煩找到自己身上了,這些人都不先問問我的背景嗎?
“我說,我要給你一個教誨,”公冶博敏似乎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了,感覺更好了,便說道:“如果你誠心認錯,把你手中的劍送給這個女娃娃,我便饒你一次,當然失去你的劍,就當做你的教訓了。”
公冶博敏心中想到,自己要把我好尺度,記要幫助晏靖天撐腰,也要估計這個先天高手的面子,就簡單的處罰他一下好了。
見到河間城最高戰力公冶博敏來到這裡給自己撐腰,晏靖天瞬間感覺不在害怕了,雖然剛纔張知水給她的感覺是那樣的恐怖,但二十多年來公孫博敏給她留下的強大印象,讓她明白只要這個老人沒有人敢爲難自己。
聽到公冶博敏要把這個人的劍給自己要回來,晏靖天頓時感覺心情無比的舒暢,根根黑色的長髮也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快樂,在空氣中飛揚起來。
“這樣說,是我錯了!”張知水此時氣極反笑,心中感覺荒唐無比,自己一個宗師級高手,如今居然被一個人欺負到頭上來,看來是自己太低調了。
“好呀,既然你想要爲這個女娃強出頭,那就來吧,”張知水忽然恢復了冷靜,想到自己怎麼會爲了一個螻蟻的挑釁而生氣了,雖然這是一個很厲害的螻蟻。
見到這個青年居然敢挑釁自己,公冶博敏也蒼老的臉上居然也笑了,白色的衣衫在這一刻因爲他的笑容顯得越發的有仙氣。
“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代你的師長教育你一下,要讓你知道,這個江湖上認爲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公冶博敏以一種爲了你好的口吻來教育張知水。
來吧,挑釁挑釁道自己頭上了,張知水也不想隱瞞自己的修爲了。一瞬間,張知水整個人似乎發生了變化,這是一種既在這個世界,又不在這個世界的感覺。
遠遠的看去,這個地方似乎成爲了一個異常玄奧的地方,張知水的氣勢越拔越高,好像一柄鋒利的長劍,欲刺破天空。而在張知水上空的不遠處,朵朵白雲似乎都被張知水的氣勢所衝散。
一股心靈上的風暴在張知水的周圍開始醞釀,臨近張知水的十米之內,在心靈交鋒上成爲了一個空洞。
張知水控制住這個空洞,巔峰細微的控制力讓張知水把自己的心靈上的長劍濃縮成一個凝練至極的長劍。
“這是,這是,”公冶博忽然驚悚了起來,就好像一個兔子再欺負螞蟻的時候忽然見到了一匹兇狠的青狼,又好像一個墨魚在吃小丑魚的時候見到了一個虎鯨在捕食。
經驗豐富的公博敏瞬間領悟了這個青年人的境界比自己高出不止一籌,明顯的,自己遇到了扮豬吃老虎的宗師高手。
根據他的經驗,這個人一定是在極年輕的時候進入宗師之境的,不然不會顯的如此年輕,另外,這個人的心靈一定很卑鄙,說不定這個人就是設計好了圈套來埋伏自己。
見到張知水的氣勢越來越盛,公冶博敏這個時候也沒有爲自己剛纔那些大言不慚的話而羞愧,現在他心中所想的,大概就是如何從這個人手下逃得一名。
至於這個地方的晏靖天,雖然這個人的老爹和自己有着很深的交情,但這個時候是逃命的時候,向來晏河也不會痛恨自己吧。
“不行,我一定要趕快逃走,”公冶博敏在心裡給自己說道,表面上卻是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蒼老的臉上忽然帶着一些悲憤,似乎受到了莫大的欺辱,“看來前輩今日是想要我的老命了,今日我雖死,但一定要讓你知道我的骨氣。”
“什麼?前輩,”公冶世叔再發什麼瘋,怎麼說出這樣的話,難道這個這個青年的武功比公冶世叔還要厲害。
不可能,怎麼能這樣,這個人如此的年輕,怎麼會這樣。對了,一定是這個人再欺騙公冶世叔。想到這裡,晏靖天頓時開口說道,甜甜的聲音有着一絲尖酸,“公冶世叔一定不要被這個人給騙了。”
張知水這個時候已經把自己的招式準備好了,雖然心中有着對於這些道貌岸然之人的不舒服,但張知水並不想奪取這個老先天的性命,看來這個人年齡如此之大,就當自己尊老愛幼吧。
“接招吧,”張知水冷冷的說道,一柄心靈之劍已經在他的立場中凝聚成了,頓時這個地方的所有人都感覺到空氣中似乎出現而來一柄長劍,雖然他們的眼睛並不能在這個地方找到這柄長劍,但他們的心中都感知到,似乎有那麼一柄長劍。
“不好,看來這個人的招式已經完成了,看來我不得逃了。”公冶博敏在心中說道。頓時把自己醇厚的先天真氣全部都灌輸到自己雙腿,一瞬間,居然消失的瞬間不見了。
“什麼,這個人居然逃走了,”張知水雖然有着一點驚訝,但也並不放在心上,他的劍是那麼容易躲的嗎?如果這麼容易躲了,他一個宗師高手還要不要面子。
在心靈上的空間之中,忽然有着一柄長劍朝着公冶博敏追了過去,速度比他逃走的速度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