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真慢呀!”陽在自己部落裡說道。
張知水離開水部落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可是一些東西正在悄然發生着變化,似乎,那對神秘的師徒從來沒有遠走。
水部落裡明曾經指導過的五個孩童如今已經成爲了水部落一個新興的勢力了。他們雖然僅僅是後天修爲,但是戰力卻比修煉如今修煉體系的人強的太多太多了。
這五個人同心同志,就是在擁有三個元境高手的水部落都有不小的話語權。
如今的陽和和風已經成爲了一個狩獵的的首領了,世界就是這麼不公平,元境高手的徒弟,一經出門,就輕鬆的成爲狩獵小隊中的頭領,指揮這這些充滿狩獵經驗的老手。
在不遠處,水部落種植的隊伍正在辛勤勞動,如今正是秋天,曾經在春天播散下去的種子如今已經成爲了豐碩的果實,這些果實可是水部落在冬季賴以生存的寶物。
不時的可以看到有一些辛勤幹活的奴隸,揹着沉重的果實,步履蹣跚的朝着水部落走去。
水部落裡面的人對這些奴隸的待遇還算不錯,至少沒有任意打罵,奴隸對於水部落的人來說,就像是後世農夫養的大牲口,對於自己家的大牲口,自然要愛護了。
只要這些奴隸不反抗,水部落裡的人就對這些奴隸的態度很好。
忽然間,風的眼睛中閃動了一些細微的光芒,擡頭看天的他似乎從天空中看你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
“一道莫名其妙的光嗎?”
下一瞬間,突如其來的光從風的視線中消失,風低下了自己頭顱,自認爲自己看太陽看久了出現了幻覺。
……
在張知水和明所在的山谷中,如今卻是陰風陣陣。
張知水所在的地方畢竟比水部落所在的位置更靠北,此時的天氣也和水部落周圍的天氣大有不同。這種天氣正是張知水想要的。
在熔鍊出所有的材料之後,張知水並沒有急匆匆的鑄劍,而是暫且停下來兩天,讓自己周圍的材料從變性之中平復下來。
空氣中風,黑夜中的星光,帶着了這些材料身上最後一絲燥寒。
在這兩天中,張知水把自己的氣息調整道最完美的地步,如今的他丹田中已經積蓄滿了真炁。
盤膝而坐的張知水伸出右手,頓時一件又一件的材料從遠處飛到張知水的身邊。
這些材料漂浮在張知水的周圍,不斷的旋轉,然後,一種淡淡的白霧忽然間充塞了張知水的周圍。
明得到張知水的吩咐,早已經離張知水一段距離了。此時的她宛如看戲法一般的看着張知水的行動。
周圍漂浮的材料越轉越快,然後拉長,形成一道又一道璀璨的光芒,縱使在白天,仍然可以清晰的看到。
張知水的真炁在這旋轉之中,一點點的滲透了這些材料之中。
在真炁全部的滲透了這些材料之後,下一刻,張知水周圍的氣溫開始急速的升高。
空氣一點點的變得扭曲了,就連很遠之外的明都能感覺到一種熱量從張知水身邊襲來。
“噗噗,”明又退後了好幾十米,才讓自己的身體變得好受一些。
“咔咔咔,”急速旋轉的材料發出一陣陣悲鳴,然後逐漸的融成了一團。
所有的材料本均勻的打散,然後又一種巧妙的結構結合在一起,然後形成一團混混沌沌,不斷變化的液體團。
這團液體顏色呈黑青色,縱使氣溫升高,依舊沒有變色。
然後,液體被逐漸的拉長到兩米,形成一個門板形狀的東西。
到了這一步,張知水反而送了一口氣,張知水的右手往下一壓,這個門板形狀的東西就緩緩的降落在地上了。
門板一經接觸到地面,就發出一陣陣刺啦的聲音,淡淡的白霧從門板周圍升起。
又過了一日,門板完全冷卻下來。
張知水看着這塊兩米多長,一米多寬,半米多厚的門開,嘆了一口氣,然後,一道清越的劍吟從張知水手中發出。
一道劍氣從張知水的手中發出,打在了門板約三分之二的交點處,如果用尺子量一量,比例恰好是前世的黃金分割點。
在這一道劍氣之下,門板忽然發出咔嚓咔擦的聲音,然後,門板開始不斷的龜裂,然後周圍的碎片在微風的吹拂下,漸漸的變成了灰灰。
“此時不出,更待何時,”張知水大喝一聲。
彷彿聽到了張知水的聲音,一道更加響亮的劍吟從這塊門板中發出,然後門板碎的更徹底了。
一柄青黑色的長劍從這些碎片中出現。
此時已經到了夜晚了,天上的月光照耀在此劍上,居然有一種流動的感覺。
張知水的右手張開,一道吸引力從他手中發出,然後,青黑色的長劍飛到了張知水的手中。
劍長三尺三,並沒有開鋒,道道自然形成的紋路在劍身上浮現。
張知水眼睛盯着這些紋路,心中有着一點震動。
這些紋路和自己曾經擁有的那柄有常劍一模一樣,分毫不差。
看着這柄劍,張知水幾乎見到了曾經的有常劍
最終,在月光下,張知水輕輕的撫摸着自己手中的長劍,輕聲的嘆氣。
“既然你和有常劍如此的相像,那麼就還叫做你有常劍吧,”張知水開口說道。
張知水又揮了揮手,在有常劍的劍柄附近,形成了兩個字“有常”
然後,張知水又用剩下的材料鑄造了一個劍鞘,把有常劍裝進了劍鞘中。
明看着自己師父鑄造出一柄長劍後,卻並未開心,張知水此時心中散發出的一種鬱郁之情,更是不知不覺間影響到了一旁的明。
“師父他怎麼了,怎麼會突然間的不開心,難道是鑄造的劍並不符合他的心意。”明看着張知水,不知所措。
過了一會,明熬不住,就獨自回房,睡覺了
月關下,張知水的身影變得越來越模糊,越來越漆黑。周圍的月光雖然皎潔,卻一分都不曾進入他一丈周圍。
張知水時而低頭撫摸有常劍,時而擡頭盯着月亮看,不知不覺間,一夜就這樣過去了。
夜下的張知水,身影異常的蕭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