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日的奔波,終於得到了安定。晚宴散去,兮月和綠蘿在僕人的帶領下走到了客房,暫時安歇。熱水洗去塵埃,整個身體浸泡花瓣和熱水之中,全身的疲憊被一點點的從美好的身體裡拔出。
不知不覺已經離開天香城十幾天了。
兮月身體進入熱水中,皎潔的皮膚和鮮紅的花瓣相襯,不是是花瓣美,還是人更美。
兮月安靜的看着這具年輕的身體,心中思索着自己近日所做所爲。因爲道聽途說,心中衝動,竟然沒有和父親交流就帶着綠蘿私奔,途中遭受李靖的追擊,似乎好像又什麼不對。
並不是說自己對綠蘿的感情是假的,而是向來寵愛自己的父親居然匆匆決定自己的婚事,是否有一點虛假,這根本不像自己父親的性格,房間中,兮月靜靜的思考,反思。
張知水盤膝在牀上,靜靜的感悟着今日的手段,自己無意中領悟的手段,居然有如此好的效果,竟然讓一個先天高手全無辦法,自己今後是不是應該把功夫多下在這種功夫上呢!畢竟看上去及瀟灑又實用。張知水默默的想着。下面就是儘量提升自己真氣的質量。
從《太上清心歸寧》中練出來的真氣從來都是沒有屬性,既沒有附帶什麼炎熱特效,又沒有附帶什麼寒冷特效,似乎殺傷力不足,有的,只是前所未有的精純,總之,自己見到的先天高手的真氣似乎都不如自己的真氣精純。想到此處,張知水心神沉入自己的丹田,一點點壓縮這自己的真氣。
到目前爲止,自己的修煉手段已經有一點繁瑣了,無論是天人劍訣,還是自己的精神攻擊,還有自己自行領悟的生命之劍、毀滅之劍,似乎在對敵的時候,都有一些繁瑣,自己應該能想到更簡單有效的手段。
左思右想,張知水還是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不如去借鑑前人的辦法把。張知水默默抽出有常劍,深夜中,把自己的真氣輸入到劍中,有常劍散發着青青的光芒,看上去鋒利異常。而張知水的精神沉入劍意空間,進行一日又一日的精神磨鍊。而這樣的場景,自從得到有常劍的劍意空間後,已經進行了不知多少次了,而張知水的內在精神也越來越鋒銳,只是隱藏在他那憊懶的性子中,不曾示人。
就這樣,一天過去了,張知水的宗師之路,愈發的順暢了。
……
遠方,李靖收拾好自己的傷勢,在夜中一個人走着,沒有了方向,沒有了目標,整個人散發着一股疲憊的氣息,彷彿一個孤魂野鬼,在山林中游蕩。
不知不覺,竟然走了一夜,先天真氣在體內循環,補充這他的體力。一路上,李靖疑神疑鬼,左顧右看,路人在陽光下談笑着,而在李靖眼中,似乎都是對自己的嘲笑。
聽到笑聲,李靖走的越發的快了,好像逃離人羣,自己一個人靜一靜。灰頭土臉的李靖,他雖然表面憨厚,但內心卻敏感。若果事情順心,自然性格大氣,似乎看什麼都是美好的,可是等到失敗,遇到挫折,不免倉皇逃走,好像一個剛走進大沙漠的鴕鳥,希望把自己的頭狠狠的埋進沙子裡。
不知不覺,李靖居然走到了沈城,一個人失神落魄。忽然見到自己宗門的標誌,決定去看一看。
這一看不當緊,居然見到了自己可敬的師叔餘俊俠。
看着自己的師侄一臉喪氣,餘俊俠面無表情,沉默了好一會,纔開口問到:“你怎麼了,怎麼這麼不對,莫非計劃沒成功?”
李靖沉默了一會,看着自己佈滿塵土且皺巴巴的衣服,心中一酸。開口把自己遇到的事情說了出來。
“廢物,不就是被打敗了嗎?至於這樣悶悶不樂,你八成遇到什麼老妖怪了,不要泄氣,未來是你的“餘俊俠安慰的說道。
而李靖似乎遭受到了打擊,依然垂頭喪氣,在自己的口中,把張知水形容的如神似魔。
看來我這個師侄被對手留下了心靈陰影,不行,我得幫他解決這個問題。餘俊俠眼光一亮,心中暗自下了決定,看來調查餘湯州事件的事情要往後拖了。
原來餘俊俠來到沈城也是有目的的,北度宗似乎在進行着什麼計劃,而餘俊俠就是計劃的負責人。本以爲在朝堂上和私下鼓動,這次應該天下大亂纔對,沒想到過了這麼久,居然傳來餘湯州一切平安的消息,事出反常必爲妖。
餘俊俠清了清喉嚨,朗聲道:“既然你知道了不足,這次就在沈城好好的修煉一個月,正好你進入剛進入先天,我來把一些先天的常識傳授給你。順便把本門的先天武學傳給你。”
“是”
“好了,別垂頭喪氣了,既然這次失敗了,就把學好武功,把場子找回來把。”餘俊俠看着自己的師侄,心中有一點失望,這心態也太差了吧。我得想個辦法。
平大家,也就是平陵,是蓮心教的嫡傳,只是因爲年齡小,來商陽城歷練,今年剛十八歲,卻因爲所修內功的原因,整個人看上去僅僅十四五左右,爲了維護自己的威嚴,平時素來都帶上面紗。
而此刻,平陵卻全無半點太上宗門嫡傳的氣質,這個人彷彿陷入愛戀的少女般,一會臉紅,一會臉白,這個大齡蘿莉漆黑明亮的眼珠中心卻隱約翻着紅光,腦海裡浮現昨天在大街上張知水的身影,口中喃喃的叫着張知水的名字,功法反噬,竟然恐怖如斯。
……
張宅,張知水昨天修仙過度,今日就起來的很晚,家裡的人都已經習慣他的晚睡晚起,所以早上並沒與叫他。
飯桌上,兮月和綠蘿疑惑的看着周圍,疑惑的問到,張知水呢?
見到有人問起,羅鈺一臉無奈的說道,“我這個兒子呀,自從從玄元派回家之後,不知從什麼時候養成了習慣,早上從來起的很晚。”
兮月見到自己彷彿問到了不好的事情,開口解圍道:“這也許就是張知水快速到達先天的獨到之處吧。”
“好了,咱們不用等他了,早點吃飯吧。對了你也不用張知水這樣的叫了,根據你父親給我的來信,你應該比張知水大上幾個月,就稱呼他表弟吧。”
“是,姨媽。”兮月乖巧的坐在飯桌旁邊,開始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