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禪狼狽從臺上飛了下去,在半空之時,口中還大吐一口鮮血來,顯然是受傷極重。
眼見他快要跌入人羣之中,下方的人是華山派門徒,他們早看不慣其跋扈橫行,自然不會好心的將他接住,反而是紛紛朝一旁閃避開去。
左冷禪身處半空,無處着力,只聽砰的一身悶響,竟是硬生生摔在堅硬的地面上,再次面色一扭,噗的吐出一口淤血來。
兩次吐血,讓他面色蒼白之極,可是其臉上的猙獰之色絲毫未減,反而透出一絲瘋狂之意來。
“咳咳,張揚,想不到半年不見,你武功竟然高深若斯,真是讓人難以置信,難怪那位高人說你極難對付了。可是你若以爲這樣就能擊敗我,可就是高興的太早了點……”左冷禪面上飛但沒有恐懼,反而臉現猙獰,並露出一抹可怕的冷笑。
與此同時,他伸手入懷,從懷中摸出一個紅色錦盒,顫抖着雙手的將盒蓋打開,突然之間,一股異香撲鼻而來。
這盒子裡不知裝的是何物,當左冷禪將它打開之時,一股濃郁的芬芳飄然傳來,這味道擴散極快,瞬息之間,思過崖上大部分人都能聞到。
“好香啊!”衆人不由自主出聲讚歎,好食者甚至忍不住喉頭蠕動,猛嚥唾沫。
張揚聞道氣味,當即也是大爲驚異,不知這傢伙從哪裡找來這般神奇異寶來。
正驚歎間,左冷禪用手指從盒中夾起一顆玻璃珠大小。呈七彩顏色,極爲好看的藥丸來。
“能逼我動用這顆無價之寶的匯元丹,也算是你的造化了!”左冷禪神情激動無比,嘿嘿一笑。
“匯元丹是嗎?希望你服了這顆丹藥之後,能不讓我失望纔好。”張揚見到那藥丸時,雖面色驚異,可憑着高深的武藝,根本不怕他。
“你別得意忘形,此丹藥可是那位高人給我的,只要服下此藥。可在短時間增加百年功力。到時候。我只希望你別向我求饒纔好!”左冷禪十分自信的說道。
“聽起來倒是不錯,只怕是銀樣鑞槍頭,中看不中用。”張揚癟癟嘴。
“效果如何,你試了便知道了。”左冷禪猛然仰起頭。將手中丹藥投入口中。
一瞬之間。他原本蒼白的臉色迅速變得紅潤起來。幾近充血一般,看起來頗爲嚇人。
顯見是這顆藥丸讓其特內氣血加速循環的緣故,看來其言語中極爲推崇的匯元丹的確頗有奇效。
“我最好奇的是。你口口聲聲說的那位高人到底是誰?難道是東方不敗?”瞧着左冷禪驚人的變化,張揚臉色也變得鄭重一些。
“哈哈……東方不敗,你真以爲他是天下第一?我呸……他給這位高人提鞋都不配!”左冷禪諷刺的大笑。
張揚聽他對口中那高人滿是推崇之色,也是驚訝無比,就好像能給他口中的高人當一條狗,他也心甘情願似得。
“廢話少說,接招吧!”
左冷禪似乎害怕藥丸的功力耗損,當即腳下一蹬的猛串而起,朝着臺上一撲而去,聲勢極爲驚人,好似換了一個人似得。
張揚眼見他撲上來,與剛纔的速度簡直完全不一樣,整個人的氣勢也變得凝重起來,暗暗驚詫那藥丸的奇特藥性。
服用藥丸後,左冷禪的內力似乎真的提高了一百年之多,使出獨孤九劍來,速度變得更快,威力也更大,讓他難以輕鬆的找出破綻來。
原本依照他剛纔的實力,就像張揚初入神鵰時那般,頂多算是和尹志平差不多的三四流而已。
吃了匯元丹後,功力何止升了一截,簡直就是瞬間變成了堪比五絕級的高手。
張揚當下也不得不凝神以對,從系統中取出另外一柄長劍,用出了雙手互博術加玉女心經的武功。
鐺鐺鐺……
一陣金屬交擊之聲連續響起,衆人只見臺上兩人你來我往,速度簡直快的不可思議,就連嵩山派的兩大太保,瞧着臺上的比鬥時,甚至都看不清兩人的招式。顯見這種級別的比武,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夠參與的。
兩人鬥了七八十招後,左冷禪就算提高了功力,也不是五絕級的,當然比不上張揚現在的武功。
加上其功力損耗越來越快,已漸漸顯得不支起來。若不是張揚目的是看一看這神奇的藥丸藥性如何,以及想試試左冷禪還會一些什麼驚異的武功,恐怕早就將其擊飛而去了。
又鬥了數十招後,瞧着左冷禪似乎並無其他後手,張揚也失去了和其爭鬥的耐性。
當即手腕一震,雙手急速攻去,連續刺出七劍,這七劍一劍快似一劍,到第四劍時,左冷禪已然敗象隱現。
只聽‘呲呲呲’三聲輕響,左冷禪手腕、雙腿各中一劍。鐺的一聲,他手中的大劍落地,並狼狽的跪倒在地。
場下衆人何時見過這樣決鬥,早就被那迅捷無論,猶如閃電一般的武功吸引的目不轉睛,場中更是安靜異常。
直到左冷禪戰敗之後,衆人齊齊的倒吸一口涼氣後,那驚人的議論聲更是鋪天蓋地的響徹而起。
“這,這,這……快,太快了,好快的劍法,我這輩子也沒見過如此快的劍法!”
“若非親眼所見,所在讓人難以置信,這般快劍居然是人使出來的。”
“能親眼見到這般劍法,此華山一行,就算丟了性命,也是不枉此生了……”
除了原嵩山派衆人皆是面色恐懼的不發一言外,其他人均是驚歎無比,議論紛紛,不吝讚美之詞。
木臺之上,張揚凌風而立,完全與面色萎靡的左冷禪形成鮮明的對比。
“將那位高人的身份說出來,或許我會饒你一命。”張揚本來可以一劍將其斬殺,不過了問出其幕後那位‘高人’,他自然不會這般快就殺了他的。
“哈哈哈……你以爲我左冷禪貪生之人,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說的。”左冷禪冷聲說道。
“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所說的高人定是東方不敗!除了他,還有誰能有這般詭異的藥丸?左冷禪你勾結魔教,你門下弟子也是同謀,照這樣說來,原嵩山派門下都是魔教餘孽,全部該死!”張揚故意胡說,以其門下弟子爲要挾,想要套出他的話來。
當然,他可不是那種爲了目的而不擇手段之人,就算左冷禪不說,他也不會殺完其門下弟子的。
左冷禪果然面色大變,臉上顯現出一絲猶疑之色來,正當他再考慮要不要說之時,忽然之間,其目中露出一股駭然之意,讓其眼珠陡然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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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呃……”左冷禪猛然捂住喉頭,像是中了毒似得,在承受莫大的痛苦一般,倒在地上瘋狂的撲騰不已。
場中人均是驚訝的無以復加,不知他爲何會忽然倒地,就連張揚也莫名其妙。
撲騰了數下後,左冷禪忽然不再動彈,其臉色已變得蒼白以及,眼中生機全無,竟是忽然暴斃而亡。
張揚小心翼翼的來到其身邊,將其手腕抓起,爲其把脈,發現其體內丹田和經脈都只是輕傷而已,並無任何致命的傷勢,不由面色變得古怪之極起來。
張揚一時間也猜不出這是什麼情況,只好先將任盈盈從木架上放下來,寬慰其兩句後,這才轉向場中衆人,說了一些類似安撫的話。
比如不會追究嵩山派人的過失,以及明日之後,如果有人願意進思過崖洞穴看武功秘籍,還是可以自由觀看。
在安撫衆人時,他還再次抹黑左冷禪說他勾結魔教等等,衆人就算不全信,自然也有所懷疑。加上張揚武功高強,他們哪敢反駁。
一些溜鬚拍馬之輩當即推舉他再次成爲五嶽掌門,包括前嵩山派在內之人哪敢有反駁,大部分人自然欣然同意,畢竟有這麼一個武功高深莫測的掌門在,的確是弟子之福的。
因而時隔半年之後,張揚再次成爲了五嶽派掌門人。
當晚張揚在華山上住下,與任盈盈久別重逢,加上在現實中還看見了一位和她酷似的華僑富家女,自然激起了張揚的覬覦之心。
兩人在中午就忍不住**一番後,如膠似漆的待到下午,順便聊了聊關於笑傲最近發生的事情,晚飯時,張揚才和她一起離開房間。
華山大廳內,站着數名五嶽派威望頗高的弟子,張揚一人獨坐在正中的掌門椅上。
“陸師弟,左冷禪的死因查清楚了沒有?”張揚朝着華山派那位陸猴兒說道。
陸猴兒是華山上他唯一認識的人,加上了解其在原著中的性格,張揚便臨時任命他爲華山派代掌門。
“啓稟掌門人,我已叫了山下的郎中過來,將左冷禪的屍體破開。說來也怪,郎中發現他的各個臟腑均是完好無損,並未發現他的死因,那負責檢查的郎中也大感奇怪。爲了保險起見,我又請了另外三名郎中過來,他們的診斷和第一位一樣,均是沒有發現異常!”陸猴兒上前一步,面露奇怪之色的說道。
“也就是說,他本來不該死,卻忽然就死了?”張揚摸了摸下巴,眼中露出若有所思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