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論劍事關天書,若說是隻許青年一輩出手,那免不了幾個門派吃虧,畢竟如華山令狐沖這等奇才一衆高手都略有耳聞,其餘門派的青年一輩恐怕真的跟令狐沖比不了,但想來丐幫青年一輩也有郭靖這等強者,但若真說起年輕一代,誰敢說勝過蕭槐?
這時蕭槐也說話了,“此次華山論劍,蕭某不會參加。”此時如左冷禪嶽不羣等一衆野心家卻暗暗計較了起來,若真是年輕一代論劍,蕭槐乃是必勝之姿,卻不知道爲何蕭槐會自主退出這次的華山論劍,“哼哼,年輕一輩的第一人退出華山論劍,所圖爲何?”
此次若是真的只許後輩參與華山論劍,那想必這次華山論劍會更加精彩,江湖上一衆的頂尖青年高手皆是正氣凜然,如郭靖、如令狐沖、如楊過、如石破天,都是品性極爲端正,武功高絕的江湖新興高手,甚至其中幾位高手都有大俠之名。
“既然是我等組織一衆武林好手伏擊那神秘勢力,我蕭槐也必定要盡一份力,所以我要保留一些實力,好與長生高手一戰。”蕭槐所圖甚大,爲的乃是重傷一個長生級別的高手,蕭槐若說想重傷長生高手,蕭槐唯有養精蓄銳充盈滿身真氣纔可堪堪一戰。
蕭槐的南冥神功雖說神異,但畢竟還是一個沒有晉級到半步長生的普通高手,不觸長生盡皆凡人,即便是蕭槐也是一樣的,南冥神功的確是最好的武器,但畢竟與長生高手有着境界的差距,長生高手可戰天神,蕭槐如此便想與長生高手一戰,也是癡人說夢。
此時此刻蕭槐唯一要做的就是儘快的突破到半步長生的境界,蕭槐擁有着獨孤九劍劍意,以及各種神功,諸如南冥神功,天山折梅手,又如三十六路陰陽離合手,諸多神功加身,若是突破到半步長生,或許可與長生高手抗衡,畢竟南冥神功近神。
此時嶽不羣與左冷禪又說出幾句話,“爲我武林安寧,不若組成武林會盟,共推一位武林盟主如何?”這兩人所圖甚大,嶽不羣的華山劍派高手如雲,左冷禪的嵩山派根基十分嚴謹,嵩山派內功最爲夯實,敢說出此話實際上也是有備而來。
武林中人,向來以武學高深決定武林盟主,但既然幾位長生高手坐鎮再次,他們也不敢提到以武力決勝負,但這時史忘似乎是看出了左冷禪等人的意圖,但史忘卻胸有成竹,“我等都是方外之人,不會出手,蕭小兄弟便代表我們了。”
這時三手胖子卻急了,“別別別,別在這比,去演武場。”單是上回公治玄與盜門中人將整個大殿弄的亂七八糟三手佛盜就已經很肉疼了,此時若是要決出一個武林盟主的話,就一定是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若是在盜門中打起來,恐怕又要損失不少錢。
“爲何一定要有武林盟主?每個時代都有如此無聊的事。”獨孤求敗身後揹着的黑色玄鐵重劍微微的晃動了一下,顯然獨孤求敗絲毫不喜歡什麼武林盟主之類的權事,但畢竟有戰可看,獨孤求敗只對戰鬥感興趣,獨孤求敗也站了起來。
司空浮哈哈一笑,“各路英雄好漢,跟我來吧。”司空浮帶頭引着衆人往演武場走去,一衆江湖高手都往演武場走去,蕭槐也是代表阿青等長生高手決定出戰,在盜門之中,主持這武林盟主推選大會的便是三手佛盜,三手佛盜用手託着肚子搖搖晃晃的走上演武臺。
三手佛盜輕輕地搖晃着腦袋,手裡拿着摺扇,臉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今日,我盜門有幸,中原武林一衆的高手匯聚在此,此時此刻,我等以武會友,決出武林盟主之位,無論各門各派,只有一個要求,出賽者奪得武林盟主須得爲國爲民,鞠躬盡瘁,所以,現在開始。”
三手佛盜這一句現在開始喊出,臺下竄出一位高手,正是嵩山派的大嵩陽掌,費彬,這一位乃是左冷禪的師弟,武學精湛,尤其是掌上功夫更是了得,費彬立於比武臺之上大聲厲呵“嵩山派,大嵩陽掌費彬,請教了。”費彬雙手一拱,兩隻眼睛盯着臺下的武林高手。
費彬耳朵一動,雙手身後一封,這正是有人飛上臺來,襲向費彬的後身,費彬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聽到身後有勁風襲來知曉是有人攻來了,要說這費彬出手極爲毒辣,雙掌向後封的時候,兩隻手竟然隱隱約約的冒着赤金色,顯然是大嵩陽掌使極致的樣子。
身後翻來這人正是鷹爪雁行門的搏獅手曾鐵歐,這曾鐵歐出手就是殺招,正是搏獅手中的一式,大手真就如獅口一般打來,費彬也非常人,這一招大嵩陽掌也是樸實,直接夾雜着費彬渾厚的真氣與曾鐵歐的獅爪對撞,雖說看起來是平分秋色,但實際上卻是費彬勝了一籌。
兩人雙掌相對,持續了一會便分開了,這曾鐵歐也不是一般人,現下使得也只是其中的搏獅手,還有大力鷹爪功未使,所以也不敢輕言勝負。
張三丰對着獨孤求敗開口點評道:“嵩山武藝稀鬆平常,這所謂的大嵩陽手,武學別說是精進,還沒打破武學的桎梏。”張三丰點評這費彬倒也是中規中矩,費彬的武學的確沒有出彩的地方,但這費彬內力修爲還是不錯,嵩山派的內功走剛硬純陽路線,極爲平和。
獨孤求敗卻是白了一眼,鼻子哼出一道熱氣,“哼,這等武藝也敢出來賣弄?還好,他的對手也不是什麼強手,鷹爪雁行門從來都沒有高手,連偷襲也這麼不像樣,真是爛泥扶不上牆。”獨孤求敗十分不屑,長生高手怎麼可能看得上如曾鐵歐這等人物?
實際上獨孤求敗還是期待蕭槐出手,聽史忘與張三丰把蕭槐都要捧到天上去了,況且還被譽爲這一代的奇才,若是蕭槐出手,還值得獨孤求敗一看。
正當張三丰與獨孤求敗點評的時候,費彬與曾鐵歐又交上手了,費彬的大嵩陽掌招式繁複,曾鐵歐的鷹爪神功也絲毫不留情面,雙爪使得虎虎生風,兩人正打的難捨難分,但費彬的大嵩陽掌畢竟比鷹爪神功精妙,拆了幾十招,曾鐵歐的手腕竟然被費彬擒住。
費彬臉上泛出一絲嘲笑,“鷹爪功?不過如此。”費彬把曾鐵歐的手腕往外一掰,這一掰曾鐵歐整個胸口空門都暴露在費彬的面前,費彬左手猛的擊出一掌,這一掌勢如奔雷,直直的印在曾鐵歐的胸口上,曾鐵歐竟直接被打的飛出了比武臺。
張三丰的眉頭皺了皺,“這曾鐵歐的鷹爪功雖說純熟,但身體不夠協調,使用的也不夠連貫,所以才叫費彬拿住手腕,若不是這樣,或許還能撐幾十回合。”張三丰的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出了曾鐵歐的失誤在哪裡,但實際上兩人都不是什麼真正的高手,也沒什麼高深的。
獨孤求敗不屑的看着飛下比武臺的曾鐵歐,“這曾鐵歐如果只攻不守,或許還有一絲勝算,而且那費彬左肋的破綻那麼明顯,他竟然沒看出來,也是真真的庸才。”着幾人都是長生高手,便是實戰都經過了無數次,更別說這就如同小孩打鬧一般的費彬與曾鐵歐。
其實莫說是這一衆長生高手,便是蕭槐都看出了費彬與曾鐵歐兩人的破綻,若是此刻蕭槐出手,怕是三招不過,兩人就算齊上也要敗在蕭槐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