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天子聽了前半段還是心潮澎湃的,不禁面露喜色,撫掌大笑,“吳璘將軍真乃是我大宋良將,力敵外辱!”這皇帝聽着吳璘城牆之上指揮作戰,心裡一陣澎湃,但這天子越聽越變味,這蕭槐是什麼人,這幫江湖人什麼時候有這種勢力了!
天子面色微微變了,任憑是哪一個帝王聽到民間組織如此強悍心情也不會很好,越聽天子面色變得越狠,最後一拍龍椅便是怒了,“這幫江湖人竟如此強悍,莫不是欺我大宋國力不強麼!”一衆文官也懵了,這天子,竟昏庸至此,若是那羣江湖人要反宋,不早就反了!
此刻大宋的國力空虛,金人與蒙古夾擊,已經是腹背受敵,若是江湖高手再插手一下,大宋就絲毫翻身的餘地都沒有了,此刻天子竟然還要爲這件事做文章,此刻吳璘正給蕭槐等人踐行,畢竟蕭槐等人對吳璘是有救命之恩的,吳璘也是一臉不捨,手裡拿着酒壺。
“蕭兄弟,去了華山,若有些許能用得上兄弟我的,儘管言語,刀山火海,兄弟在所不辭!”吳璘所指定是他手下的部隊,因爲吳璘不會武功,即便是江湖中的事,他一人也解決不了什麼,但是吳璘手下這支兵馬真的不是一般的部隊,城弩一出甚至不懼長生高手!
蕭槐略微一點頭,隨即看着老巨人土蛋,老巨人憨厚異常,此刻也是纏着繃帶來送行,肩膀上停着史忘的那隻猴子,老巨人看着史忘,看一看史忘,又看了看蕭槐,然後就把頭低下去了,“都是我學藝不精,要是我武功高強,此次華山之行,我也能幫上兩位恩人一把。”
聽着老巨人土蛋與吳璘的話蕭槐雖說感慨,但也笑了,“無妨,此去華山,定凱旋而歸,兩位就守住涪水,回來之後給我們擺慶功宴!”蕭槐雖說心裡也沒底,但是此刻給衆人加油打氣,自然不能弱了陣勢,一番寒暄之後,衆人便直接開往華山。
涪水關之中的武林人物都是高手,輕功自然不在話下,於奠與獨孤求敗帶路,左右分別是阿青與掃地神僧,殿後的乃是史忘與張三丰,蕭槐與東靈道長在中間,無數的高手從官道上飛馳而過,這速度甚至要比駿馬更甚,官道之上揚起陣陣塵土,卻發現前面來了一隊人馬。
這一隊人馬定然是江湖中人,打頭的於奠看見打頭來的這幾人衣衫皺了皺眉頭,獨孤求敗見到於奠面色不對回頭問了一句,但於奠沒答話,思考了一會卻也沒個結果,眼看着那一羣人就走過來了,“獨孤兄,這一羣人的服飾我認識,是無離教的人。”
聽到於奠的話,獨孤求敗的面色也變了一變,蕭槐揹負弒師罪名,恐怕與無離教逃不了關係,但此刻無離教到此卻是爲何?獨孤求敗與於奠都是長生高手,兩人的身份自然不會直接與無離教的人溝通,乃是由二人身旁的楊過與令狐沖來問的,兩人也不客氣。
楊過雙眼看着無離教的衆人“不知無離教的各位到此有何貴幹!”楊過爲人向來直爽,講話也沒有太多的想法,張嘴就說,無離教的從人面色一僵,沒想到楊過直接如此發問,絲毫沒有什麼敬畏之心,要知道,無離教雖說比不上丐幫少林,但也是天下數得上的名門大派。
爲首那人面帶淺笑,走上前兩步對着楊過一拱手,“神鵰俠楊過楊大俠,在下久仰。”這人十分圓滑,楊過對無離教衆人絲毫沒有敬畏,他也不生氣,之是這麼圓滑的一帶,還捧了捧楊過,江湖之中大多是草莽之輩,甚至說豪氣之輩,能如此不卑不亢的,也沒有幾位。
這句話對大多數的江湖中人都管用,但是偏偏對楊過不管用,人的名樹的影,楊過早就成名了,眼前這不認識的小子說久仰也是正常,也正是如此,楊過也只是緩和了一下臉色,“無離教爲何跑到涪水這邊來?莫不是諸位聽說金宋開戰趕來的?”
一旁的三手胖子自然不給無離教留臉,他可還記得蕭槐硬拼歐陽戮,最後還被打下山崖的事情,無論如何,盜門也欠蕭槐一條命,三手胖子就這點好,滴水之恩涌泉相報,雖說爲人太過不靠譜,但是義字當頭,倒也是隨了司空浮這位盜門的老祖宗。
“怎麼着?金兵都跑了,你們到了?早一段時間咱們和金兵大戰的時候你們在哪呢?不會是要來分一杯羹吧?我跟你講,那幫金兵窮着呢,也沒有油水。”三手胖子這回可是好一頓擠兌,畢竟身邊沾着獨孤求敗於於奠兩個煞星呢,誰也不敢惹了這兩位爺啊。
無離教爲首那人卻面不改色,“我無離教自然不是來貪圖功勞,再說就算有功勞又不會記在朝廷的功勞簿上,嘿。”這無離教來的人口才到是不差,把三手也說的一愣,這時候卻又走來兩人,扁舟子諸葛漪。千曉生徐淺笑,這兩人都不是省油的等。
徐淺笑兩隻眼睛盯着那無離教帶頭之人看了一會,隨後哈哈笑出來了,“無離笑面鬼,郝明闕,你怎麼來了?聽說你人品可不大好。”徐淺笑一句話就點出了郝明闕的身份,這讓郝明闕一陣發愣。什麼人物?竟然能一眼就認出我?看起來這個人不簡單。
隨後扁舟子諸葛漪又發話了,“既然是無離教的,那只有兩個可能性,一是衝小槐,二是衝華山論劍,不過此刻來,我倒是認爲對小槐來的面更大一點。”這時有人不樂意了,手中的大劍猛的一砸,“無離的賤人!還敢打我蕭兄弟的主義!”來人正是公治玄,火氣依然暴躁。
郝明闕陣陣發冷,這兩人,先是看穿了自己的身份,已經是讓自己吃了一驚,隨即又到明瞭自己的來意,恐怕如何也隱藏不住了,郝明闕咬了咬牙,隨後艱難的說道“在下郝明闕,此來的確是爲了小師弟蕭槐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