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長生高手不禁唏噓,即便是逍遙子,也不敢相信,就是面前這個少年一手擊潰了李太白的計策,而且還巧妙的解決了危機,獨孤求敗看着掃地老僧哈哈一笑道:“老和尚,咱們都已經不是長生高手啦,實力也沒有啦,我看啊,咱們現在就是一羣老頭子。”
獨孤求敗這句話可說紮在幾個長生高手的心裡,他獨孤求敗的確沒有基業,也沒有門派要守護,但掃地老僧要守護少林,東靈道長要守護泰山,於奠還想守護衡山,此刻的他們都變成一個一個的廢老頭了,又怎麼繼續守護門派?也是心中升起一絲無力地感覺。
反倒是掃地老僧看的通透,哈哈一笑道:“我們已經守護武林多少年啦?總不能江湖的安寧,永遠都靠我們幾個老頭子守護吧?而且啊,這不是有咱們蕭小兄弟嘛,他就是我們意志的傳承。”掃地老僧說的也是,自從他們成爲長生高手之後,就一直守護着中原武林,直到現在。
蕭槐看了一眼幾人道:“我說你們啊,不就是沒有武功了麼,要我說,你們就去開個武館什麼的,按你們的能耐,教出來的徒弟絕對不一般,再說了,你們那些武功不是都記着呢麼?”實際上蕭槐着個說法的確也可以,畢竟這幫長生高手都是做太上掌門的人物,誰敢不敬?
張三丰吟吟一笑道:“要我說,你們就都去我的武當派好了,畢竟我武當派的弟子都是我親傳的徒弟,也不可能什麼不敬什麼的,你們還能指點指點我那幫徒弟。”一旁的逍遙子笑了笑道:“武當派的確人傑地靈,只是恐怕我們幾個老頭子知道的太多,容易被人當靶子。”
這是的確,要是有人知道這幾位傳說中的長生高手都失去了當初的修爲,不一定會怎麼欺負他們呢,他們可是掌握着武林中最巔峰的幾門武學,基本上是所有武林衆人覬覦的東西,蕭槐看了幾個長生高手一眼,道:“我想去臨安開一個酒館,要不然你們跟我過去吧?”
史忘白了蕭槐一眼道:“小子,你想幹嘛?開宗立派?讓我們這幫老古董去給你鎮場子,你面子可真大啊。”也的確,哪個門派能請起這些個祖宗?那可都是武林之中泰山北斗的人物,哪一個當年不是說說話,整個江湖就抖三抖的?便是請上一個都是人家的幸運。
蕭槐擺了擺手道:“那你們不跟我走算啦,青兒,咱們去,你給我當老闆娘,把瓶兒帶着,咱們三個去過日子去,不管這幫老頭子。”這一說不帶他們去,獨孤求敗反倒急了,拍了拍地面就喊:“你這個重色輕友的玩意,要不是你,咱們功夫能沒嗎?不管,這事你得管!”
張三丰等人也連連附和道:“對,這事你得管!”蕭槐沉吟了半晌道:“管是可以管滴,我要是幹酒館的話吧,還缺幾個人手,按我看啊,逍遙子前輩呢,就當個跑堂,聽說掃地老爺子當過少林寺廚房的頭子,你就管做菜,然後獨孤老爺子你們就上菜之類的吧,走吧走吧。”
蕭槐這也是不一般,不過說實話,這的確是最好的地方,因爲現在整個江湖恐怕最強的就是蕭槐了,能夠獨戰李太白,兼併各家之長,其實可以說華山論劍的天下第一是蕭槐纔對,如果說能保護好獨孤求敗等人,那也只有蕭槐了,而且臨安城還有兵馬,至少是大宋的地界。
其實蕭槐要在臨安城開酒館也是有原因的,一來是李太白要入宋爲官,能夠左右金蒙聯軍的官職一定是在臨安,一來蕭槐也是爲了監視李太白,二來是蕭槐要收回整個無離教,畢竟無離教是李商陽的師門,是李商陽堅持的東西,即便是被趙子愚竊走了,蕭槐也要奪回來。
最後就是,臨安乃是現下中原武林的中心,蕭槐也知道,自己回去之後,即便不是所有人承認的武林盟主,但也差不了太多了,在臨安還方便對各個門派的管轄,開玩笑,哪個門派敢不服?丐幫的祖宗,五嶽劍派的祖宗,逍遙派的祖宗,都在這裡,而且蕭槐就是中原武林!
蕭槐是所有長生高手的集合體,所有的武功,也可以說是所有的堅持都在蕭槐的身上,慕容龍城,段思平,阿魯仁波切,而且只要蕭槐需要,蕭槐還可以讓金輪法王的密宗爲他打探消息,一旦開戰,蕭槐就會率領整個中原武林加入大宋,成爲一支生力軍。
這也算是蕭槐完成了老蕭援的遺願了,懷中的阿青緩緩醒來,看着蕭槐卻也不說話,只是繼續裝睡,小腦袋在蕭槐的懷裡蹭了蹭,十分的溫柔可愛,蕭槐示意一衆高手小些聲音,一旁走來六人,這六人到有意思,是中原五絕,與慕容龍城!慕容龍城遺憾一笑。
此刻的慕容龍城也是一個普通人,不再是那個長生高手了,不過卻是因爲躲在黃藥師的幻陣之內,竟然意識沒有消散,彷彿就是重生了一樣,黃藥師看了一眼蕭槐道:“聽說你要開個小酒館,我準備去你那裡做個賬房先生如何?”
此刻這句話沒有半點戲言的意思,實際上這是五絕的想法,除了周伯通,其餘四人都有這個想法,因爲戰爭實在是太殘酷了,但段皇爺走不開,他還要回到天南,而洪七公也不可能拋下那些乞丐,至於歐陽鋒到是沒什麼,只是他那個脾氣,恐怕沒有人敢用他。
黃藥師還好,黃藥師儘管性情怪異了點,但經歷了這次大戰也是改了許多,戰爭會完全的改變一個人,至少黃藥師已經被完全改變了,就比如吳璘的那幾百騎兵,平時一定不是黃藥師的對手,但這次的確是幫了大忙,還有李太白意氣風發的擊殺火工頭陀。
李太白堪稱一個俠字,而自己當年的行爲,當真是愚蠢至極,即便是此時此刻回想起來,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可取之處,還不如試着做一個平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