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接到龐斑的傳話,便知道自己殺死風行烈和祁冰雲的事情已經敗露,他心中之時有些許波動,但馬上恢復了平靜。
林峰隨着傳召馬上來到了魔門大殿之上,剛進大殿,龐斑一聲怒喝:‘‘林峰,你可知罪?’’林峰暗道不好,裝作很惶恐的樣子,但嘴上答道:‘‘不知弟子何罪之有?’’龐斑說道:‘‘事到如今,你還想抵賴,風行烈和祁冰雲是不是你殺的?’’‘‘師尊,弟子冤枉啊,我根本不知道風行烈和祁冰雲在哪裡,又何來殺死他們之說。’’林峰裝作很委屈的說道。龐斑說道:‘‘既然這樣,好吧,傳魔門荊州分舵弟子。’’’‘‘魔師有令,傳荊州魔門分舵弟子上殿。’’有個魔使大聲喊道。下面一個弟子誠惶誠恐的走上殿來,很惶恐的對林峰和龐斑見禮。
‘‘小的參見上使和魔師。’’那人惶恐的說道。龐斑說道:‘‘免了,你請把那日的情形說來,有我在,你不用擔心別人的報復。’’說完,龐斑很輕蔑的看了林峰一眼。當下,那小廝把當日自己把風行烈的行蹤的如何告訴了林峰,包括林峰不讓他們跟隨之事一一說了出來。龐斑這時對着林峰喝道:‘‘林峰,你這孽徒,你爲何要殺死風行烈他們?’’林峰不卑不亢的說道:‘‘風行烈本來就是蒙古餘孽,死不足惜,那祁冰雲更是慈航靜齋的幺女,不知道殺死我魔門多少好兒郎。’’林峰一番話說道以後,底下之人紛紛面露贊同之色。有隨着林峰喝道,林上使做的不錯。龐斑臉色一變又喝道:‘‘林峰,我下給你的命令是把他們兩個帶回來等候本座處理,你爲何私自殺死他們。’’林峰繼續回答道:‘‘這是他們兩個的人頭,師傅請收下,師傅你沒說要死要活的,只說讓我帶兩人回來交差,死的可以嗎?今天林峰自己知道難逃一死,師傅可以答應我一個要求嗎?’’龐斑冷笑並且輕蔑的說道:‘‘你說吧,看在你要死的份上就讓你說個夠。’’林峰心中一喜,馬上開口道:‘‘你們可知我們這魔師龐斑是何來歷,龐斑原本是蒙古人的國師,後來暴元無道,被我們太祖推翻,他便改了漢姓,他原本是蒙古三大高手蒙赤行的大弟子。那風行烈就是蒙元后裔,那祁冰雲更是魔師龐斑愛人,這些都是我在龐斑房間裡面無意之間看到的。想我魔門都是大好男人,豈能受此等蒙元走狗之奴役。’’魔門之中,大都弟子一臉驚愕之樣,他們萬萬沒想到他們尊敬的魔師龐斑居然是蒙古人的走狗。‘‘黃口小兒,休要胡言,拿命來。’’龐斑一臉猙獰,旋即一掌打向林峰。只見林峰不避不閃,旋即運起內力和龐斑互相對掌互博。兩掌相接之時,只聽見轟的一聲,臨近兩人旁邊的兩個弟子已經被掌力的餘波震死。林峰依然站立不動,但龐斑卻已經倒飛了出去。龐斑一臉震驚,說道:‘‘不可能的,你武功怎麼會這麼高的。’’林峰說道:‘‘龐斑,沒想到你失了鼎爐居然道魔種心大法還可以突破到天人境界,真不愧是魔師,倒是我小瞧了你,想必你肯定練了那兩卷天魔策吧。’’龐斑一臉的驚恐:‘‘你怎麼知道,難道你也練了道魔種心大法,不可能的,道魔種心大法乃我魔門不傳之秘,你怎麼會?’’我怎麼會知道道魔種心大法,好啊,讓你死個明白,那日我掉下山洞,恰好得到了種玉功秘籍和幾卷道門正宗心法,道心種魔,得成大法,而那兩卷天魔策我根據種玉功秘籍和道家內門心法推算就知道肯定有所缺陷,龐斑你運氣看看,是不是大池穴和檀中穴有隱痛之感。不然,你以爲我會好心將那兩卷天書給你,還有我殺死風行烈和祁冰雲便是要斷了你靠鼎爐修煉道魔種心大法的企圖,讓你轉修他法。此時,只要你想進階,就必然修煉那兩卷天魔策,哈哈哈哈,龐斑你懂了嗎?’’龐斑悽然笑道:‘‘枉我縱橫江湖百餘載今日竟被一小輩算計至此,哈哈,我跟你拼了。’’龐斑運盡內力對着林峰就是一掌,誰料林峰只是輕輕一點,龐斑便倒飛出去,渾身護體真氣被破,只見此時龐斑渾身被血紅色覆蓋,兩眼再也不復當初橫掃魔門之時的銳利,頭髮散亂,一切一切都象徵這個梟雄已經走到了末路。
只見此時,龐斑座下幾大護法衝到了龐斑身前,說道:‘‘休傷我主。’’另外,每個護法都帶來了幾十個護衛,那些護衛把龐斑和幾個護法護在了中間。只見林峰輕蔑一笑,拿出劍來,伸手比劃了那麼幾下子,只見數十道劍氣而過,除了龐斑以外其他幾大護法和那些護衛瞬間都被劍氣重傷倒地,大都都是進氣少出氣多,凶多吉少。林峰幾個呼吸之間便已經來到了龐斑旁邊,運起了道魔種心大法,只見此時,龐斑體內一顆黑**種破體而出,龐斑的氣血精氣以及功力全部涌向了那顆黑**種。龐斑也慢慢的從青年人變爲中年人,再從中年人變爲了風燭殘年的老年人,再然後龐斑化爲了一堆黑色的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