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內力美妙的地方,沒有道理的強,武技也能增強攻擊,但是又多少呢?最強最剛猛的佛家高級武技—無量金剛掌,也只是6倍增幅而已。而這一切,要花十幾年的時間勤學苦練,達到出神入化的境界,領悟了金剛掌意才能達到。而理論上你只要活得夠久,遲早能有600年內力,達到6倍的增幅。一些絕世內功功法,修煉出600年內力根本不是夢。”
“道家有一門神功叫北冥神功,可以化他人內力爲己用。當年逍遙派祖師晉升宗師的時候,我們估計他有萬年的內力,一招北冥有魚,打的是天地變色,日月無光。只是這套功法太強,覬覦的人太多,現在已經失傳了。”
“儒家的正氣歌也是不講理的功法,他最強的是借用天地正氣,你雖然內力不高,但是他一旦借用天地正氣,精神修爲夠強的話,幾萬年的內力也可以借來啊。不然當年文大宗師是怎麼殺退幾十萬元軍的。”
“佛門功法在這方面就差點意思,主要是佛門功法講究一步一個腳印,說的是循序漸進。不過佛門的九陽神功還是很不錯的,修行起來很快,也有地方學,是現在比較實際的神功。”
“說了這麼多,對於你們這些武者學徒而言有的還是太遠。內力的唯一途徑就是打磨身體,壓榨潛力,跨過那道鴻溝,跨過了海闊天空,跨不過,只能望洋興嘆。”
“現在市面上很多秘法,有些秘法確實有用,能增加內力的生出概率,有的根本就是騙人的。騙子最可惡了,浪費的是大家寶貴的時間,人的身體20歲左右就完全成熟,這時候是凝練內力的黃金時間,過了30歲,身體機能下降,想要凝練內力就很難了。”
聽到這裡,祁峰不由得看了看袁氏姐妹,他確定袁家一定有增加凝練內力機率的秘法,不然他們家也不會每代都有武者出現,而且都不是人造武者。不過這樣的秘法都是不傳之秘,就連他們的親傳弟子也要考察多年纔有可能傳下。不過一旦傳下了,就是再造之恩了。
袁思林看見祁峰看過來,瞪了他一眼,轉過頭去。而袁思琪則沒理他。兩姐妹性格相差甚遠,在一起的話還是很好分辨的。
聽完講座,祁峰便邀請兩姐妹去吃飯,畢竟是她們邀請自己去的講座,一頓飯回禮並不過分。
袁思林剛想拒絕,袁思琪卻一口答應下來。袁思林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姐姐,而袁思琪淡淡的說:“一頓飯沒什麼的。他想請就請吧。”
三人來到一家高檔餐廳,這個地方是袁思林選的,進門之前,袁思林對祁峰說:“這個地方消費很貴,你別打腫臉充胖子啊。但是不在這個地方請客,我們姐妹是不會接受的。”這個時候袁思林都要爲難一下祁峰,看樣子是真的不想要祁峰請客吃飯。
祁峰聳聳肩,說:“就算等下我留下來洗盤子,這頓飯我也請了。”
這句話一出,不僅僅是袁思林對他刮目相看,連一邊的迎賓小姐也開口了:“既然是祁峰先生請客,怎麼會讓先生爲難。”
祁峰一愣,說:“你認識我。”
迎賓小姐說:“勇救兒童的祁峰先生嘛,電視上和報紙上都有你的照片。”
祁峰一聽,心中大定,說:“那就請小姐姐給找個位置了。”
迎賓小姐姐聽後抿嘴一笑,帶着三人進了餐廳。
不得不說,這家餐廳裝潢低調大氣有內涵,貴也是有道理的。一行人走進來,服務人員看見了都會停步問好。
三人進了一間包間,服務員立刻送上熱毛巾擦手,還沒等祁峰他們點單,前菜就如流水般送了上來。
祁峰奇怪的說:“我們還沒點單呢。”
門外卻傳來一個聲音說:“祁峰哥哥,我點的!”祁峰轉頭一看,一個小傢伙麻利的穿過人羣,跑到他的身邊。這不是岑小東這小蘿蔔頭嘛。
岑小東揚起小臉,說:“這些都是我喜歡吃的,今天我請客。”
祁峰笑了,說:“你請客就請客,你以爲你是誰啊?”
岑小東說:“我爸是這裡的老闆,我請一次客怎麼了。大不了從壓歲錢給他。放心我有錢!”
一箇中年人出現在門口,笑着說:“你救了小東一命,他請你吃頓飯也是當然的。一直沒時間去專程拜訪,我是小東的爸爸,岑國金。”
祁峰起來和他握了握手,說:“你也太客氣了,遇上那樣的事情,任何一個有能力的青年都會義不容辭的去做的。”
岑國金笑着搖搖頭,說:“我做生意多年,見過的人多了,正因爲如此,才知道小兄弟你這種品質的難得。”
然後看了袁氏姐妹一眼,說:“那就不打擾你們用餐了,小東,別打擾大哥哥請客了。”
岑小東愉快的說:“大哥哥慢吃,晚點我再來。大哥哥大姐姐們,再見!”還很有禮貌的和袁氏姐妹告了一個別。
人走完了,只剩下三人了,袁思林說:“你這事辦的不錯,好人有好報吧,都能吃上白食了。”
袁思琪卻說:“半個月後就是武考,你有心儀的學校了嗎?”
祁峰想了想,這方面他完全沒有考慮過啊。
袁思琪說:“武者大學有三家頂級學校,六家一流學校,十二家二流學校。以你的成績,六家一流學校都能進,十二家二流學校任選。”
祁峰奇怪的說:“三家頂級的呢?清港市第一也不能進嗎?”
袁思林“噗嗤”一笑,說:“你以爲清港市第一很牛嗎?三家頂級學校寧缺毋濫,就算招不夠人都不會湊合的。”
袁思琪說:“武考當天,會有三大學校的人暗中旁觀,你要努力表現。還有一個是選考項,你一定要報名。”
袁思林不滿的說:“姐姐,你不用跟他說那麼清楚的,清港已經很久沒人進三大了。我不認爲他有機會。”
祁峰沒管妹妹的話,直接問:“你給詳細說說吧。”
袁思琪說:“三大是道家的太極道院,佛家的少林禪院,儒家的白鷺洲學院。每年招生極少,甚至出現過空招的情況。三家頂級學院是我們這種平民出生的武者唯一能接觸高深武學的地方。其他的武者大學雖然有武學,但是底蘊太淺,選擇太少。”
祁峰心中盤算着,自己雖然有系統幫助,武技不會少,但是這些都是要積分兌換的,而積分又不好弄。三大頂級學院或者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吃完飯,祁峰送別兩女,自己回家去了。
路上袁思林對着袁思琪說:“姐姐,你爲什麼要跟他說那麼多,你難道喜歡他?”
袁思琪面色不變的說:“他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天才,他的舞臺很大,我只是做個順水推舟的人情。可惜他沒有拜進我們袁家,不然我嫁給他也不是不可以。”
袁思林急了,說:“就算他真的是天才,你也不用犧牲自己啊。”
袁思琪搖搖頭說:“你根本不知道一個武學天才代表什麼,算了,多說無益。我們回去吧。”
祁峰並沒有回家,而是來到了家附近的小公園。拿出長劍開始練起來。
清風劍法是門初級劍法,練起來人忽上忽下,身形飄忽不定,劍隨人走,也變得忽上忽下飄忽不定,一直練到晚上纔將這門劍法練到初窺門徑,停下練劍,發現旁邊站了不少人,都是一些街坊。
一個大爺說:“小峰,你的劍法真好看。忽上忽下的。”
祁峰笑着應了一聲,和衆街坊們打了招呼,回家去了。
石灰吟這門音功更加有意思,首先要學的就是吊嗓子,“啊哦額”的先練習開嗓,然後要學會運用聲帶,學會聲音共振。音功的練習更加像是學習美聲唱法。可能是唱歌的天賦不行,祁峰花了一個星期時間纔將石灰吟練到初窺門徑的地步。
不過過了初窺門徑,石灰吟的練習就變成很武功了。更加多的是肌肉和氣息的運用,但是想要發揮石灰吟真正的實力,最好和內力配合。
半個月時間過去,劍法練到了融會貫通,石灰吟練到了登堂入室。而且祁峰感覺到,自己只需要更加多的時間,他的清風劍一定可以練到出神入化,看來練劍上的天賦他比練拳要強很多。
不過武考也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