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揚從來不因爲對方是敵人,就自以爲是,如果是這樣的話就是他自己也會討厭自己的,覺得自己太驕傲了,他的心中永遠的都保持着一種最本質的謙虛,他一直明白只有高調做事,低調做人才能更好的生活在任何的世界裡面。
昨天的那個長的和黑炭一樣的傢伙和他的同夥沒有出現在這裡,想想也知道他們的傷還沒有好。風揚找了個地方開始挖礦的時候,獅人也發現他過來了,輕蔑的看了一眼接着眼珠一轉,不由的打起了風揚的主意今天在這裡挖了幾個小時了,但是卻沒有多少的收穫,獸人本來性子就急,他身爲一個獅人更是如此的,現在一點挖的心情都沒有了,不如搶算了,但是可以搶的人並不多,但是風揚絕對是其中一個。
這裡的人那麼多,但是真正實力低的並不多,更多的是那種一直不吭不響什麼話都不說在那裡一直不停挖的人,要是以爲這些人不說話,就是好欺負了,那麼就打錯特錯了,他纔來的時候就去招惹了一個結果幾天沒有下牀,要知道他可是獸人啊,以他的身體狀況都扛不住可以知道那個人的厲害了,從此以後獅人明白了一些事情,那些愛管閒事的喜歡東張西望的絕對不是什麼高手,當然雖然不是什麼高手但是很多的還是比他要厲害的,只是無法使用靈氣的原因,一旦這些人能使用靈氣了,那麼就是他也惹不起的,他可害怕這些人報復的,因爲一年後有一次尋仇會,所以他和那長得黝黑的幾個人一樣,只敢欺負新來的。
風揚的運氣真的是很不錯,今天居然又挖出來了50個海洋之心,摸了摸頭上的汗水,他不由的露出了笑容。
“交出你的海洋之心。”獅人不由的帶着嫉妒的神色看着他,一樣的都是體師但是他一天的時間都挖不了那麼多的海洋之心,但是爲什麼風揚就可以了,這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一個打擊啊而且看風揚的樣子也知道他不是很大,這就更讓這個獅人不爽了。
風揚沒有想到還沒有找這個獅人的麻煩,這個獅人倒是先過來了,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他從來不怕戰鬥,只有在戰鬥中他才能學到更多的東西,因爲他沒有系統的受過什麼學習的教育,也沒有什麼人教過他,雖然他身邊經常有高手,但是他真正沒有跟一個人細細的學下去過。
風揚之所以能夠尋找的那麼快其實也是因爲修煉的有心靈窺探的原因,他很神奇的發現這個心靈窺探居然能夠讓他感覺到海洋之心的一絲波動和位置,雖然不是太準確但是對於他來說挖起來卻要輕鬆了很多。
風揚把手中的海洋之心向着獅人遞過去了,獅人臉色一喜就要接過來說道:“還有別的,我看到你今天挖到了五十個。”
風揚猛的收進了儲物戒指,然後一拳向着獅人的胸口打了過去,獅人本來以爲風揚妥協了,但是卻沒有想到他用了這樣的辦法偷襲頓時胸口感覺到了一股劇痛,接着就飛了出去。風揚看到這樣的機會怎麼會錯過,趕緊的跟了上去,拳頭一拳跟着一拳不給獅人一點喘息的機會,因爲他知道一旦給了獅人喘息的機會,那麼接下來就要面臨更加猛烈的攻擊,那麼昨天的一幕就又要上演了。
獅人用手臂不停的抵擋着,不由的滿是惱怒,沒有想到這個人類那麼的狡猾有心想要反擊卻發現根本就騰不出來手來,現在完全的被動了。
隨着兩個人的移動,周圍的人不斷的躲着他們兩個人,有的好像沒有看但是後面卻彷彿是長了眼睛一樣,有的則是恐懼的神色,獅子看到那個眼睛中露出恐懼神色的人不由的分了一下神,那個眼中露出恐懼的傢伙就是上次把他打了幾天都下不了牀的傢伙,當時他就是這個表情。這裡面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就在他分神的這一刻不小心的臉上就被風揚給集中了,而且正是鼻子的位置,頓時鼻子一酸,眼睛裡面就流出了淚水。風揚那一拳正中他的鼻子感覺好爽,更加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獅人居然哭了,他一拳又一拳的向着獅人攻擊,不由的興奮的吼叫了出來:“Y的,你不是牛麼?哦不對,你是獅子!你獅子給我一個看看啊!”
獅人聽到了風揚的話滿臉通紅,想要說話但是卻沒有一點空隙,眼睛裡面還流着淚水,但是卻露出了兇光,他現在正恨不得幹掉風揚,但是一直被動的確是他,心中不由的暗暗想着:“看你堅持多久?等你堅持不下來的時候就是我好好蹂躪你的時候了。”
風揚可不知道他心裡想的什麼但是也可以感覺到他心中的那絲惡意,不由的更是憤怒,手中的速度又加快了幾分說道:“想要跟我耗,反正現在捱打的是你,看你能堅持還是我能堅持。”
說完這句話風揚就不說了,其實他更想的是擾亂獅人的心,因爲他想要再打中他的臉,讓這個獅人滿臉菊花開。
但是令他失望了,說了好幾句但是卻沒有達到想要的效果,於是手中的力道更猛了,這樣的機會真是難得,他今天準備繼續的受傷的,根本就沒有想過還能一直打這個獅人還打的那麼爽。一拳一腳全都攻擊在獅人的身上,雖然說力是相互的,但是他卻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疼痛反而是心裡面的鬱悶全都給發泄了。
獅人不由的暗暗叫苦,現在總用兩個手臂來回的抵擋但是風揚的肉體居然不比他遜色多少,最重要的是持久力那麼的強悍,他的手臂都已經隱隱的作痛了,而且那種疼痛深入骨髓了,臉色更加的通紅了,顯然是被氣的不輕,要是實力比他高強的欺負了他,他一句話不會說,因爲獸人崇拜強者,但是這個人明顯的實力不如他,卻把他打的節節敗退,而且換不了手,這樣簡直就是侮辱。
兩個人來回的移動,不時的獸人的身子就磕到了礦壁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