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幫在光明頂這一鬧氣得五大門派七竅生煙,恨不得立馬殺出去打他們一個屁滾尿流,但是俗話說“蛤蟆上腳背,不咬人噁心人”,衆人對他們這種卑鄙下流的手段也是無計可施,不敢輕舉妄動,其實倘若真要動起手來未必就打不過他們。
日月神窖剛一開業就迎來倒閉,窖主陽腚填氣得吐血,手下也都走的走,散的散。衆人一看還是儘早離開這是非之地吧,別給陽腚填添亂了,他還得收拾這殘局呢。
張無雞跟着周指弱回衡山峨眉派纏綿去了,令狐蔥和求千人垂頭喪氣的回返自己門派,一無所獲的法海打算去杭州散散心。
元良也不知道五大門派有沒有什麼陰謀詭計對付自己,打算先跟上落單的法海打探一下情況再說。其實關於他的事本來周指弱挺上心的,不過奪得比武大會第一之後光高興了就把這事給忘腦後了。
元良和喬瘋告別偷偷跟蹤法海來到杭州西湖名勝風景區。
西湖是一首詩,一副天然圖畫,是天下無雙的美景。此時,陽春三月,鶯飛草長。蘇白兩堤,桃柳夾岸。兩邊是水波瀲灩,遊船點點,遠處是山色空濛,青黛含翠。元良走在堤上,被眼前的景色折服,心醉神馳,懷疑自己進入了世外仙境,竟然忘記了所有煩惱和憂愁。
“啊呵呵,啊呵呵,啊呵呵,啊呵呵。”元良突然看見橋上一身藍衣的小白臉用手指着橋下湖邊兩姐妹身前不遠的草地急得大叫。
那白衣女和青衣女兩姐妹聽到叫聲順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只見草地上一條青蛇正對着她們昂首吐芯,不由大驚失色,手足無措。
那小白臉急忙撿起身邊小石子扭捏的扔下去,驚走了青蛇,細看那白衣女美若天仙,不禁高興的一指天又指地,興奮的唱道:“西湖美景三月天哎,春雨如酒柳如煙哎。”
白衣女見他雖然扭扭捏捏不似男子一樣陽剛,但是細瞅他眉清目秀長得好似大姑娘般俊俏,不由怦然心動,右袖遮臉蒙羞的回唱道:“有緣千里來相會”。
小白臉側臉擺擺右手,繼續唱道:“無緣對面手難牽”。
白衣女左手拉住右手衣袖一指湖面小船,臉紅的唱道:“十年修得同船渡”。
小白臉雙目放光,大膽調戲的唱道:“百年修得共枕眠”。
白衣女點頭同意,嬌羞的唱道:“若是千啊年啊有造化”。
小白臉激動的跑下橋奔向她,歡呼雀躍的唱道:“白首同心在眼前”。
白衣女張開雙臂歡迎他,唱道:“啦啦啦啦啦”。
小白臉也張開雙臂跑的更歡,回唱道:“啦啦啦啦啦”。
二人邊唱邊奔到近前幸福的抱在了一起。殊不知旁邊的青衣女眼中含滿了羨慕嫉妒恨等複雜的目光。
元良心想俗話都說“美女愛英雄”,這兩個美女卻偏偏喜歡這娘裡娘氣的小白臉,真是蘿蔔白菜各有所愛!被他們膩歪的弄得起了一身雞皮,嗤之以鼻的回過神來想起自己不是來遊山玩水了,居然忘記跟蹤法海了,也不知道他跑哪去了,趕緊左顧右盼的尋覓他的蹤跡去了。
尋了半日沒找到法海,日落西山也是快要天黑了,於是,元良決定先找個客棧住下來再說。
一連找了幾日,元良也沒見着法海,也不知道他跑哪去了,卻在橋上又遇見那天那個小白臉,此時見他哭哭啼啼的正尋短見想要跳湖自盡,元良趕緊上前制止他,他還鬧着要自殺,元良按住他問他到底出了什麼事?爲什麼想不開要自殺?他哭着說出了這幾天發生的事。
原來,他叫許仙,今年十六歲,是藥鋪學徒,愛好音律。白衣女叫白素貞,今年十五歲,青衣女叫小青,今年十四歲,她們兩姐妹就住在不遠的孤山上,經常來西湖玩耍。
前幾日,許仙陪她二人正在西湖遊玩,不成想遇到一個惡僧自稱法海,非說和白素貞有緣要度化她,白素貞正和許仙卿卿我我哪瞧得上他這禿驢,自然不從。於是,那法海一看軟的不行就想來硬的,但是西湖遊客衆多,光天化日他要下手也是不方便只好作罷,臨走卻說這事沒完。
原以爲那惡僧也就一時無理取鬧而已,沒想到他次日趁天黑擄走了白素貞也不知帶到哪去了,小青天亮發現姐姐不見蹤影又找不到人,想起有可能是那惡僧所爲,就跑來告訴許仙,許仙一時也不知去哪尋找,即使找到也打不過那法海,於是,借酒消愁喝得一塌糊塗。
當他酒醒卻發現自己和小青裸身睡在了一起,小青醒來說他喝醉耍酒瘋強佔了自己非要他負責忘了白素貞娶了自己,一時他是萬念俱灰,剛丟了心上人現在又幹出這等禽獸不如的事情,於是,他就想不開跑到橋上想要跳湖自盡。
元良聽罷覺得疑點重重,便拉着他去找小青打聽事情詳細經過。
在元良的明察秋毫和再三追問下,小青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原來,小青也很愛慕許仙便想獨自佔有他,於是,她找法海密謀,迷倒了白素貞讓他擄走,自己坐享其成,趁許仙喝醉自己和她發生了關係,鬧了半天被強姦的是許仙自己,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元良問她白素貞被關在哪裡,她說被法海關在了雷峰塔裡。
於是,三人來到雷峰塔下,此時塔上傳出了白素貞的歌聲:“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啊,千年等一回我無悔啊,是誰在耳邊說愛我永不變,只爲這一句啊哈斷腸也無怨,雨心碎風流淚噫,夢纏綿情悠遠噫,西湖的水我的淚,我情願和你化作一團火焰,啊~啊~啊~”歌聲悠揚動聽充滿了對許仙的愛戀和思念。
這時,聽見法海怒道:“夠了,別做夢了。你那小白臉恐怕早已忘了你,此時他正和小青卿卿我我也說不定。”白素貞卻又唱道:“法海你不懂愛,雷峰塔會掉下來,我們在一起,永遠不分離,法海你真的不懂愛,法海他不太明白,心只有佛法和向善,愛對他來說太奇怪,但你又何苦將愛爲難……”法海暴跳如雷,罵道:“哼,別唱了!小賤人,我看你貌美本不想用強,但你卻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本僧今日給你來個霸王硬上弓。”說罷衝上去就要**她。
三人一聽不好,趕緊跑過去拍門,裡面一小僧聽見聲音,問道:“天王蓋地虎?”元良急中生智,對道:“寶塔鎮河妖!”那小僧聽得外面對上了暗號便打開塔門,元良立即激發鐵布衫衝了進去,三下五除二就收拾了幾個守門僧,上得塔頂,看見法海正在非禮白素貞,要是再晚來一步恐怕一切晚矣。
法海正耍的開心卻見有人闖了進來,很是掃興惱火,不由怒道:“哼,來者何人?敢壞貧僧好事?”元良懶得和他廢話,大喝一聲:“禿驢,看招!”就衝過去要揍他,法海一看,好小子敢動真格的,便也大喝“大力金剛指”上前和元良打在了一處。
元良剛纔激發了鐵布衫現在過了時間又沒能量很是被動,法海大力金剛指點的他渾身生疼,幸好元良將近這一年多的鍛鍊身體抗打能力長了不少,否則早讓他給點趴下了。
法海久攻不下不由心急,於是,急忙帶上放在桌子上的護臂大喝“金鐘罩”,右臂瞬間亮起黃色光芒,看來他要發絕招了,只見他又大喝“土崩瓦解”便從那護臂擊出幾道拳形黃色勁氣,元良眼見勁氣近身躲之不及,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卻突然竄出一道黑影擋在了他身前用其後背承受了一道勁氣攻擊,但是那蒙面黑影卻被打得一個踉蹌撲進了他的懷裡,元良忽覺胸前被兩個柔軟的事物頂了一下,來不及感嘆她是個女人趕緊抱住她轉過身來用後背接下了餘下的幾道勁氣,被那勁氣擊得抱着她往前趔趄了兩步。此時,元良右臂突然閃現光幕,上面寫着“土屬性攻擊吸收八成(80%),積累二段能量可激發一次土屬性攻擊。”與此同時,袖子裡的蠍子鐲尾巴一節節閃爍起黃色光芒,然後第一對腿的第一段變成了黃色,當然元良隔着衣袖是看不到的。
法海暗想那小子一個人自己都對付不過來呢,怎麼好像又來了一個幫手,於是,他急忙趁元良不注意撒丫子逃下塔去。元良抱着的姑娘倒在他懷裡好像受傷了,他便沒好意思丟下她去追法海,趕緊詢問她傷的重不重,她搖了搖頭,慢慢摘下了面前的黑巾,元良看到她的真面目大吃一驚,心想怎麼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