柺子薛閒來無事,揹着手,踱着步子,來到薛從良的診所,站在遠處,偷偷瞧了瞧薛從良診所的狀況。果然看到薛從良診所裡,多了一個女孩。
只見,這女孩在藥房忙碌,背對着門口,但是,從背影來看,這女孩長得也不錯。那身段,看上去可以稱得上是窈窕淑女。
但是,人們都傳說薛從良診所裡,來了個醜女,真是不知道,人們都是什麼眼神。不過,來看病的人,依然不減,可能這醜女,也有醜女的魅力吧。
“咳咳!”柺子薛走到門口,沒有看到薛從良,那女孩依然在藥房忙碌。他這一咳嗽,那女孩立刻轉過身來。
“您好,這位大叔,快進裡邊坐着,薛醫生一會兒就出來。”這女孩轉身的一剎那,柺子薛終於明白,爲什麼那多多人說來了個醜女。
雖然看到了女孩臉上的胎記,但是柺子薛是個感情不露於色的人,他面不改色,平靜地站在大廳裡:“沒事,沒事,我就是來看看,我什麼病也沒有……哈哈哈”說完,他爽朗地笑了起來。
“不好意思啊,大叔,我以爲您是來看病的……”嫣然有些抱歉地說道。
“柺子叔,你怎麼來了?”正說話間,薛從良突然從房間裡走出來,看到柺子薛站在診所門口,立刻迎了上來。
“我,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啊,這個是我們薛莊的老醫生,也姓薛,我們是本家的,我們都叫大叔爲柺子叔。這位是我們診所新來的助理,名字叫嫣然。”薛從良給兩個人互相介紹了一下,兩個人算是認識了。
“好,好,好,年輕人。能夠來到我們這裡,真是我們老百姓的福氣呀,好好幹,在這裡,你會學到很多的東西。你肯定不會後悔來這裡的。”柺子薛高興地說。
“嗯。謝謝柺子叔,你們在這裡聊吧,我到藥房去忙了。病人們還在等着我呢。”嫣然說道,之後,她繼續給病人們抓藥。
“好,你忙你的,我來隨便聊聊。”柺子薛寒暄了一下,就拉着薛從良到了一邊,“良子,你過來一下!”
“怎麼了?柺子叔,你有什麼事嗎?”薛從良問道。
wωw● тTk Λn● CΟ
“沒什麼事。就是來看看你的新助理,聽說你這裡來了個醜女,我也是好奇,就來看看了。不過,我有個主意,給你說說。”
“什麼主意?”柺子薛神神秘秘的樣子。讓薛從良很是好奇。
“看到這女孩臉上的胎記了嗎?我告訴你個方法,你不是正在研究什麼美婦寶的藥品嗎?怎麼沒有想想,怎麼把人家臉上的胎記給治療一下呢?”柺子薛說道。
“柺子叔,你這一說,還真提醒了我。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了,可是,這是胎記,從孃胎裡帶出來,就是世界上最高超的手術,都不一定能治好她臉上的胎記呀。”薛從良無奈地說說。
“你這話我不愛聽,你只要敢想,就能做好,如果一件事情,你都不敢想,那你怎麼敢去做呢?依我看,如果你能治好她臉上的胎記,你想想,全國市場有多大,你薛從良不又賺了一把了嗎?絕對讓你名聲大震。更何況,這女孩可能還會感激你一輩子呢?即使不嫁給你,死心塌地跟着你,那是絕對的,你贏得了一個人的心啊,這是任何禮物、任何金錢都換不來的。”柺子薛興奮地說道。
薛從良若有所思,確實如此啊,可是,孃胎裡帶出來的東西,想要通過後天把它治癒,談何容易,這是在向老天挑戰呀。薛從良打心眼裡沒有把握。
“這件事,我考慮考慮,研究研究,我看看,如何利用伏龍山的自然條件,來攻克這個世界難題。”薛從良一邊說,一邊想,神情有些恍惚。
“有件事,你也得考慮考慮……”柺子薛說道。
“還有什麼事?”薛從良驚訝於柺子薛這次來的意圖,怎麼這麼多事情?
“是這樣啊,你別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薛莊的災難日,已經臨近了,薛莊靈域不是早已經傳來消息了嗎?我們一定要小心啊。現在,薛莊只有我們三個人,可以擔當起這個重任了,你呢?忙於煉丹製藥,而孔聖人呢,忙於調身造人。你看,你們都忙些什麼,把關係到薛莊生死存亡的大事情給忘記了。”柺子薛提醒道。
“對,對,柺子叔,你提醒的是,這段時間,我確實把這件事給忘記了。但是,你看,薛莊現在不是挺好的嗎?伏龍山現在也挺好的。旅遊業發展這麼好,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是不是那個預言不準確呀,就跟瑪雅預言二零一二年,地球毀滅一樣?”薛從良有點懷疑這件事情的可能性。
“良子,你不能這樣說啊,瑪雅人哪裡有我們這裡的神山嗎?他們有我們這裡的天然條件嗎?他們那裡出過黑風怪、黑石怪嗎?”柺子薛問了幾句,已經把薛從良問的啞口無言了。
是啊,這就是伏龍山的奇特之處,這就是伏龍山爲什麼與衆不同的地方。
雖然未來的一切,都還不確定,但是,爲了防治萬一,我們要時刻做好準備。
“柺子叔,你的話我明白了,其實,這段時間以來,我一直都在加緊練習五行絕技,何況,我們的五行神器,已經找到了,這就是一個巨大的進步呀。我們的力量,雖然還比較渺小,但是,上次伏龍山發生洪災的時候,五行神器不是已經發揮作用了嗎?現在,是和平時期,我順便把五行神器用於醫療事業,也是一個好方法,這也不錯的呀。”薛從良一邊想着過去一段時間裡,發生的事情,一邊感嘆地說道。
“嗯,不錯,不錯。如果你需要我什麼幫助,及時找我,你一個人獨當一面,肯定有些困難。”柺子薛關心地說道。
“好,肯定了。不過,我聽新來的這位嫣然姑娘說,她對五行八卦這些方面,略懂,因爲她的老父親曾經研究過這些東西,我在想,要不要也把她吸收爲我們拯救小分隊的成員,這樣,畢竟就多了一個幫手了。”薛從良想徵求一下孔聖人的意見。
“你是說,這個姑娘也懂一下五行八卦學問?”
“對啊,她上學的時候,研究過,貌似還挺精通的,如果有她這個幫手,我們的進展,會不會更快一點呢?”薛從良說道。
“有這樣的人才,真是求之不得呀,當然可以了,你去給她說說,要委婉地說,畢竟人家是女孩子,你別把她給嚇壞了。一走了之,可就得不償失了。”柺子薛說道。
“那是當然了,如果她不想擔此重任,我們也不會難爲她的,起碼她在我這裡工作,已經減輕了我不小的負擔了。”薛從良說道。
“好,這件事就這麼說,我的意思是,你要警鐘長鳴,不能學孔聖人,把重要的事情,都給忘記了啊!”柺子薛說了一通,揮手和薛從良告別。
“好的,這哪裡會忘記呢?放心吧,柺子叔,你慢走啊!”
兩個人寒暄了一陣之後,薛從良回到診斷室,繼續給人看病。
柺子薛這麼來一說,薛從良的心裡,倒是有些不平靜了。是啊,這件事,薛從良其實早已經把它給忘記了。薛從良的一心想着掙錢,哪裡會想到這樣的事情呢?這年頭,都是金錢至上,什麼人類發展大計,不都是爲了掙錢嗎?
薛從良爲自己的齷齪想法而汗顏。這樣的人生目標,和孔聖人有什麼不同。想到這裡,薛從良重新把自己給叫醒了,醒了的人,是痛苦的,他開始重新面對複雜的環境和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