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啊,出診也有騙診的,這年頭,什麼事都有,薛從良算是長了記性了。但遭到了羣毆,是薛從良最不忿的。
本來,薛從良想要喊人的,可是,在這偏僻的地方,救援人員來到這裡,沒有半個小時趕不到。何況,這羣人,像是旋風一樣,來無影,去無蹤,誰又能拿他們怎麼樣呢?
薛從良暗暗把這次事情,記在心上,等候時機,新仇舊恨一起算。
不過,這次唯一讓薛從良覺得安慰的是,李美玉的出現,不僅給自己做了細緻周到的護理,同時,也讓自己的心情,好了很多。
薛從良不知道該如何在自己的心中定位李美玉。
這個女孩,溫柔賢惠,開朗活潑,漂亮迷人,還有幾分妖媚,是鄉間極爲難得的美女。十里八鄉,再也找不到這麼漂亮的女孩了。
不過,在農村,如果某家小夥子,喜歡上了某個姑娘,是需要找媒人上門提親的。然後給女孩家送彩禮,這樣才能夠開始來往。如果雙方都願意,那也就開始定親。
這一來一往,男孩家需要的開銷,當然不少。
不知道爲什麼,薛從良雖然喜歡李美玉,但是,他還從來麼有考慮過這些,沒有把自己的感情提上日程。他總是感覺,自己的老婆,將是一個富賈鉅商,到時候,自己一結婚,就一飛沖天。
薛從良在做着屬於自己的美夢。而這個夢,最合適的對象已經出來了,這個人,或許就是煤老闆的女兒白淑靜。
是啊,這絕對是薛從良心中的白雪公主,她不僅妖嬈迷人,同時家財萬貫,如果和這樣的女孩結婚,薛從良的夢想,**之間就會實現。
何止這些,他還會成爲薛莊第一富豪,所有曾經看不起他們的人,就此改變了眼神。薛從良也因此改變了三代人,父輩,自己這輩,還有孩子這輩。
這是多麼光宗耀祖的事情。薛從良想到這些,心中就自豪不已。
不過,現在,薛從良正和李美玉,行走在回村的路上。
薛從良蹬着自行車,自行車被摔得吱吱呀呀的,沒有了以往的安靜,腳蹬每轉一圈,就吱呀一聲,隨着薛從良連續不斷的轉圈,自行車就“吱呀吱呀”響個不停。
這種聲音,讓薛從良突然想到在城裡租房的時候,半夜樓頂上響起的有節奏的吱呀聲,還有女人的**聲。
薛從良不有自主地笑了起來。
“你傻笑什麼?”李美玉騎着粉色的電動車,和薛從良並排走在水泥路上,薛從良不由自主的傻笑,讓李美玉很是奇怪。
“沒笑什麼,哈哈,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覺得好笑。”薛從良只覺得嘴角有些疼痛,肌肉僵硬。
“什麼好事,說出來聽聽。”李美玉看着前邊的路,說道。
“不能說,未成年人不宜聽這樣的事情。”薛從良壞笑道。
“真討厭,腦子裡全是那些東西,你都不會想點健康的東西。”李美玉瞪了瞪薛從良。
“美女走在身邊,我怎麼想正經的東西呀?還不是想點男女那點東西?”
也很奇怪,薛從良只要和李美玉在一起,總是會胡思亂想,而且想的花樣,還每次翻新。也許,這就是美女的魔力,她們總是能夠讓男人產生聯想,陷入一種美好的幻覺中,從而被美女所**。
“唉,真是沒救了。算了,饒了你,說點正經事。”李美玉說道。
“什麼正經事?你不舒服嗎?”薛從良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類問題。
“我……我想到你的診所實習,你看怎樣?”李美玉有些猶豫地說道。
“實習呀,可以啊,我現在正缺人手呢?不過,我這裡可沒有什麼工資啊,每月掙不了多少錢的,咱們農村,都是憑良心看病,貨真價實,不像城裡邊,醫生都有回扣,昧着良心給人看病。所以,我這裡,可是沒有多少的利潤。”薛從良詳細地把自己的情況,給李美玉介紹。
“沒關係,我圖的不是錢,我家裡也不缺錢,就是想找點事做做,老閒在家裡,時間長了,受不了了,學到的東西,都要荒廢了。”李美玉說道。
“不可能吧,現在誰家裡不缺錢呀?我的錢,從來都沒有夠花過!”薛從良這樣說道。
“要想有錢,貴在經營啊!”李美玉像是挺會理財的。
“那你家是幹什麼的?掙到錢了?”薛從良問道。
“我老爸以前是收辣椒的,後來,成爲方圓最大的辣椒收購商了,現在,和幾個老闆合作,辦了辣椒加工廠,效益還不錯。”李美玉輕描淡寫地說。
“哇!不會吧,你原來也是有錢人家的孩子。”薛從良像是發現了一塊寶貝似的,有點驚訝地說道。
“也不算有錢吧,反正比干農活稍微好點。”李美玉說。
“你們這麼有錢,你怎麼學了護士,爲什麼不和你爸一起做生意呢?”薛從良的眼裡,冒出了火花。
“人各有志啊,我從小就對醫學行業感興趣,覺得,這是個救死扶傷的職業,是偉大的事業,所以,就學了醫了。”李美玉說起這些的時候,依然很是自豪。
薛從良自從耳濡目染了社會上的一些風氣之後,就對醫生行業的純淨,產生了懷疑。不過,在這裡,薛從良又在李美玉的身上,看到了一個從醫人員的純淨內心,這讓薛從良覺得很是慚愧,同時,也深受啓發。
“不錯,你的思想絕對會讓你成爲一名好醫生。對了,你怎麼稱呼我二嬸爲乾孃呢?”薛從良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這說來話長了。是我小時候的事情了。”李美玉陷入了沉思,“聽我老爸說,我們那時候,生活條件很差,當懷上我的時候,我老媽身體虛弱,所以,導致我身體也很差,所以,我一出生,就經常生病。”李美玉說。
“自古紅顏多薄命啊!”薛從良自言自語地說。
李美玉沒有理會薛從良的話,繼續說道:“有人說,身體不好的孩子,最好認一個乾孃乾爹,就會有所好轉了。後來,不知爲什麼,就選了你們家二嬸,作爲我的乾孃了。”
“後來呢,我看你們相處的還不錯。”薛從良說道。
“是啊,後來我們的關係很好,乾孃很喜歡我,雖然每年我過生日的時候,去他們家裡一次,但是,每次她都很熱情,久而久之,我有空的時候,就到他們家裡玩,後來就越來越好了。”李美玉說到這裡,很幸福地笑了起來。
“那你如果來我的診所實習的話,想什麼時候來呢?”薛從良問道。
“什麼時候都可以呀,明天?或者下週?反正我也是閒着。”李美玉說道。
薛從良心中一琢磨,不行,這半個月來,白淑靜每天上午都會來這裡看病,薛從良對白淑靜抱有一定的幻想,畢竟白淑靜就像是美女下凡間,那種攝人心魄的美麗,讓薛從良看了都神魂顛倒。
如果李美玉看到了,非要說自己的糗事不可,所以,至少現在這段時間,還不能讓李美玉過來,一方面要避嫌,另一方面,他要和白淑靜單獨相處,好好享受給美女按摩的快感。
想到這裡,薛從良忽然有些責怪起自己來了,作爲一名醫生,還會對女患者有這種想法,真是令人汗顏。這是違背職業道德的。不過,薛從良也只是想想而已,男人都是這樣,對於美女沒有任何的抵抗力,不論是什麼職業的,不論意志力有多強,最終都將敗倒在石榴裙下。
“這樣吧,今天週二了,你下週來我這裡吧,你看怎樣?”薛從良說道。
“啊,下週啊,這麼長時間?”李美玉感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