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從良爲了給嫣然治好胎記,花費了巨大的心血。一方面是爲了讓嫣然漂亮起來,另一方面,是爲了證明自己的能力。
在柺子薛那裡,薛從良並沒有得到多少有用的信息。柺子薛一向是屬於保守型治療,所以,對於這種突破醫療行業天花板的想法,柺子薛總是以搖頭來回應。
但是,薛從良的思想和柺子薛完全不同,他的想法很明確,就是不論付出多大努力,也要把嫣然的病給徹底治好了。如果真的治不好,那也是天意呀,薛從良也認了。
既然柺子薛這裡沒有薛從良想要的東西,那薛從良只好到別的地方去找找了。
“良子,你稍等一下,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柺子薛叫住了薛從良。
“柺子叔,你想起了什麼,快點說!”薛從良一轉身,以爲柺子薛真的想起了什麼。
“……哦,其實也沒什麼,這段時間,我聽說人們在傳說一件事情。”柺子薛說道。
“傳說不足以信的,這傳說和我這事情有關嗎?”薛從良問道。
“也沒有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就別給我說了,浪費我的時間。”薛從良焦急地說道。
“不過,雖然沒有直接關係,但是我就覺得,可能和你搞定這件事情,也有一定的關係。”柺子薛有些猶豫地說道。
“你說啊,柺子叔,你說出來,我聽聽。”薛從良有些焦急地說道。
“前段時間,有個老年人來這裡看病,我們閒聊的時候,聽說了一件事情……就是有人在夜晚的時候。在伏龍山上,看到了一座城,這座城就在伏龍山的半山腰上。到了晚上,燈火通明。人聲鼎沸,是另外一片世界……”
說到這裡,薛從良突然被拐子薛的話,給吸引住了:“柺子叔,你確實聽到過這種消息?”
“那是當然,我這一大把歲數了,還能騙你?”柺子薛說到。“不過,這件事情的當事人,就是親眼所見的這個人,回來之後不久。就暴病身亡了。所以,沒有人能夠證明,他說的這些話是否屬實……”
“不可能吧,柺子叔,這事聽起來也太玄乎了。他有沒有說,他是在哪個地方,哪個方向看到的這種情況?”薛從良對種事情,難以置信。
“聽說是在東邊,是在伏龍山東邊的山體上。”柺子薛很肯定地說道。
“東邊?東邊我們確實很少去過。不過,東邊我們都知道,那是荒山野嶺啊,根本沒有什麼東西呀,我曾經去過東邊採藥,那裡人跡罕至,大多是石頭,茂密的森林,地上滿是荒草,就是連一條小路,都找到啊。”
薛從良激動地說道。
“你先別急,聽我說完:這個人回來之後,說這座城裡,有一個宮殿,殿裡有很多珍稀的草藥,除此之外,還有很多的珠寶,說這都是前朝的人遺留下來的。”
柺子薛說到這裡,薛從良的後背上,都有點起雞皮疙瘩了。
“真的假的呀?柺子叔,你這樣說,讓我都覺得瘮的慌……”薛從良說到。
“是啊,我當時聽說這消息之後,也是很奇怪,但是,沒有人能證明這些,這人死無對證,所以,大家也都是傳說而已。現在,更沒有人敢在晚上上山了,更別說上山看看了。”柺子薛說。
“不過,如果這山上,真的有你所以說的珍稀草藥,倒是可以去看看,如果真能從他們那裡,搞到一些我們這裡所以沒有的草藥,那是最好不過了……”薛從良說到這裡,他其實更想探明是否有更多的寶貝,前朝的人,埋藏在這裡的寶貝,正愁找不到呢?
“是啊,如果能夠找到這些東西,我們有很多疾病,都可被攻破了,醫療技術也會有很大的提升。你的藏寶書,你是否看過了的,有沒有顯示,東邊埋藏有寶貝?”柺子薛的話,提醒了薛從良。
“對啊,我回去可以看看,這東邊是否有藏寶的標記,不過,這東西都多少年了,肯定被黃土覆蓋了,想要找到這些東西,無疑是大海撈針呢!”薛從良有些無奈地說道。
“不一定,如果那有膽量的話,你可以到山上去看看,如果真的親眼所見,那說不定這裡邊,真有不少東西呢?”柺子薛說道。
“那好吧,我回去看看,如果真的發現了什麼東西,我就來找你,看看這東邊還有什麼秘密……”
兩個人,就此告別。
薛從良回去之後,迫不及待地找了自己的《薛莊之魂》這本書,翻到藏寶圖這一章節,仔細地閱讀了起來,沒想到,真的在這本書裡,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書裡說,這裡早就有關於藏寶的記載了,但是,千百年來,人們一直沒有找到,也許是山體滑坡,寶貝都被掩埋在裡邊了,或許是山體的變動,這裡早已經變成滄海桑田了。反正,這裡的一切,都已經不是過去的世界了。
就這個方向,薛從良早已經去探尋過,不過都是在白天,去尋找草藥而已。一到下午的之後,那裡就會變得陰森森的,薛從良自然會早早地揹着竹筐下山了。
所以,關於人們的傳說,下半夜的時候,會出現一些異象,薛從良事是沒有機會見到的。
這件事,薛從良並沒有太多在意。伏龍山整天都會出現很多令人難以置信的傳說,這些傳說,如果都去一一驗證,薛從良根本都沒有時間。
“嫣然,我這幾天,新調配了一個藥方,不知道是否有用?我需要做個實驗……”薛從良左手端着一個瓷碗,右手拿着一支幹淨的毛筆。
瓷碗裡,是黑乎乎的藥水,嫣然聞了聞,苦味刺鼻。
“天啊,薛大哥,這是什麼藥水呀,怎麼這麼難聞啊?”嫣然捂着鼻子,“黑乎乎的,怎麼會有美白效果呢?”
“你不知道,要想變成白色,首先要把它全部染成黑色的,這樣才行!”薛從良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你想做什麼實驗啊?”
“簡單,你看看鄰居家的小豬,找到一隻黑白相間的小豬,我們就可以做實驗了。”薛從良哈哈笑起來。
“啊?你可別噁心我了,小豬身上的黑色,那可是人家的本來顏色呀!”嫣然說道。
“我知道,這不是更好嗎?和人的胎記是相似的。”薛從良的這個創意,太出人意料了。
“真是汗,那好吧,我們去找找,反正是做實驗,有沒有效果都無所謂。”嫣然無可奈何地說道。
“嗯,不試試,怎麼知道這藥的效果呢?”薛從良爲自己的偉大想法而自豪。
果然,在鄰居家裡,還真的有這麼一頭小豬。
這頭小豬,通體都是白色的,惟獨在屁股上有塊黑色的。而且,這黑色的地方,一看就是類似胎記那種。
“太好了,你找的這頭豬,還真是一頭不錯的小豬啊,哈哈!”薛從良看到這頭豬之後,覺得這再適合不過了。
“小豬,小豬,你可一定要爭氣啊,我們的實驗,就要看你的了。”薛從良說道。
嫣然有些噁心地看着薛從良在那裡搞實驗,小豬在嗷嗷嗷嗷地叫着,叫聲刺耳。
只見薛從良把他調配的黑乎乎的藥水,用毛筆沾了,輕輕塗在小豬的屁股上。
“嘎——”沒想到,這小豬一聲嘶叫,瘋了似的,衝了出去。
“怎麼了這是?”小豬差點把嫣然給撞趴下來。
“沒事,沒事,只不過是這藥水塗上之後,有種灼熱感而已。”薛從良的說道。
“會有作用嗎?”嫣然也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