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幹嘛?你瘋了?”薛藥香一個箭步衝上去,立刻拉着他,把他朝外邊拉去。
只見,這年輕人真的像是着了魔,眼神迷離,嘴角掛着微笑,眼睛死死地盯着裡邊花枝招展的美女們。
薛藥香一看,心中一驚,天哪,這還得了,這果真是入了魔障了。薛藥香拉着他,腦子你在飛快地轉動,生個什麼辦法,快速治好他呢:
想了想,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採用外界刺激的方法。
薛藥香二話不說,輪起巴掌,啪的一聲,打在着年輕人的臉上,這人口中咳咳地吐出了兩口帶血的痰,轉了三圈,這纔算是清醒了過來。
“我……我這是在哪裡呀?”
“哼,你小子,行啊,見了美女,就成了這樣了,真是太沒有出息了。那女人都有那麼好嗎?我告訴你,它們只是長了一個漂亮的皮囊而已,知道嗎?美女蛇你知道嗎?專門纏住像你這樣的笨蛋男人!”薛藥香對這年輕人一頓訓斥。
之後,這兩個人,騎上摩托車,趁着夜色,向薛莊疾馳而去。
這個夜晚,對薛藥香來說,也是意義非凡,他也是這輩子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他很納悶,爲什麼這麼多的美女,全都去了那種地方了,這些女人,都是怎麼想的,她們以後,對得起她們的老公嗎?以後還如何做人?她們真是在葬送自己的青春和前程呀。
爲了這些錢,她們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薛藥香對此非常感嘆。但是,這妖女薛冰還特意要求進入到這種地方,真是無法理解。
薛藥香把這件事。彙報了薛從良,同時也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薛院長,你說,那些美女們他們都是怎麼想的,爲什麼偏偏都要到這種場合工作,他們這不是在浪費自己的青春年華嗎?”
“哼,這問題呀。很簡單,不都是爲了錢嗎?現在,是金錢社會。什麼倫理道德,都是些浮雲,沒有錢,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想當年。我在城市裡混的時候。醫生之間,攀比的都是收入,從來沒有人互相比拼醫療技術,只要收入高,他的技術就高,收入低,那就是你的技術不行,你看看。這正常嗎?這完全脫離了一個醫生的職業道德呀!”薛從良感慨地說道。
薛藥香一聽,確實如此。雖然自己醫學院本科畢業之後,沒有獨立從醫的經驗,但是,在實習的時候,他就發現,這個行業和自己所想象的並不相同。醫生不是以治病救人爲目的,而是以賺錢爲目的。這太可怕了。過度醫療,和層出不窮的醫療糾紛,讓所有人都對醫生另眼相看。
這些女人們也是同樣的,美女們不再從事正當的職業了,什麼售貨員,什麼服務員,什麼辦公室內勤,都是浮雲,掙錢太少了,連房租都付不起,更別說買車買房了。
所以,有些有姿色的女孩,就鋌而走險,進入風月之地,成爲高收入羣體。幹上個幾年,整個百十萬,也年老色衰了,就從這裡出去,換個地方居住,一漂白,照樣找個男朋友嫁了,過上了富婆的生活。這樣的發財路徑,這可謂是一條捷徑。
薛從良說了這些,也是十分的感嘆,爲這些女人們感嘆。她們這是在冒着生命的危險,一旦染上一個什麼病,可就是不治之症啊,在別說什麼發財了,治病都還來不及呢!
五行醫院就曾經碰到過這樣的人,這些女孩,看似表面光鮮,其實身體和精神都受到了摧殘。來治病都是在晚上,悄悄的來。得病了也不敢給外人說,同時,又把這種疾病,傳給男人們。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風險之大,真是令人歎爲觀止。
薛藥香聽到這裡,頓時頭上冒汗,多虧他當時拉住了這年輕人,否則,一旦染上這種病,傾家蕩產不說,小命都難保啊。
兩個人說了這麼長時間,不覺間已經進入了深夜。兩個人各自散去。
薛從良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坐在辦公桌前,翻看着黃曆。他在想自己和李美玉的事情了。這件事,答應了人家那麼久,到現在,還沒有給人回覆。
什麼事?當然是薛從良和李美玉的大事了,終身大事。
薛從良趁着這段時間比較清閒,是該考慮考慮自己和李美玉的婚事問題了。這都拖了多長時間了,人家李美玉從一個黃花大姑娘,到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老女人了,等的黃花菜都涼了。薛從良還是沒有給出答覆。
其實,薛從良並不算忙,現在,醫院裡很多事情,都有專人負責,薛從良只是做個文件批覆了,籤個字了,還有解決一些無法調解的問題了。這些都不需要花費他太大的精力。
但是他一直都在徘徊。徘徊在婚姻殿堂的門外。以前,很多美女都圍繞在薛從良的身邊,比如,白淑靜了,還有嫣然了,等等。這些美女,讓薛從良都放不下。他們是一個比一個長得漂亮,一個比一個和自己的感情深厚。
所以,薛從良還是猶豫不決,想着到時候,說不定還會遇到什麼更加漂亮的美女呢!
這都是未婚男人的異想天開,其實,這種事情,並不會出現,這些男人們,都是活在自己的想象之中而已。
薛從良一邊翻看自己的黃曆,一邊微笑着搖了搖頭。
正在這個時候,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喂!”薛從良一看,前臺值班室打來的。
“喂,薛院長,我這裡是前臺值班室,現在,門口有一個人,說死活要見你,說你是她的救命恩人,這麼晚了,你還要不要見她?”電話裡說道。
“不見了,不見了,這都晚上幾點了?”薛從良有些煩躁地說道。
“哦……好吧,這是個女孩,她說自己千里迢迢,來到這裡,想向您表達她的感激之情哦,我看她風塵僕僕的,要不?”薛從良一聽,是個女孩,而且,千里迢迢的來到這裡,拒之門外,恐怕有些不合適。
“這樣吧,你先給她安排一個房間,讓她稍作休息一下,來見我。”薛從良還是答應了下來。
“嗯,好的,我這就安排她!”
薛從良從監控畫面中看到,這女孩揹着一個揹包,拉着一個行李箱,看起來只有二十出頭,身穿運動裝,腳踏登山鞋,頭髮紮了起來,看起來一身健美之氣。但是,也許是因爲長途跋涉,她看上去依然有些倦容。
前臺值班室,把這女孩安排進了住宿樓上的一個房間,說等會兒來見薛從良。
薛從良真是納了悶了,這人什麼人呀的,怎麼這麼急匆匆的想要來見,她想要幹什麼?薛從良又重新穿好外套,穿上鞋子,等候這女孩的到來。
大概二十分鐘過去了,薛從良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前臺把這個女孩引了進來。
“您就是大名鼎鼎的薛神醫嗎?”這女孩進門就顯得十分激動。
薛從良點了點頭:“嗯,是啊!”
“薛醫生,謝謝你啊,你說我們全家的救命恩人,你救了我們全家人的命啊!”這女孩突然要跪下來。
“別別別,快,扶她起來。”薛從良本來想要親手攙扶她起來,但又轉念一想,讓前臺的女孩,幫忙把她攙扶起來。
“小妹妹,你這是……你來自哪裡呀?我怎麼沒什麼印象呢?”薛從良說道。
“薛醫生,我來自三千里以外的一個小城,您忘記了嗎?您曾經在高速公路上,救了一輛大客車,車上我們一家四口人,都受了重傷的,後來,被一個醫生及時拯救了,後來,我們才知道,這個醫生,就是您呀,如果,不是您來的及時,我們全家恐怕都小命難保了!”
這女孩說話的時候,薛從良才平靜下來,沒想到,這女孩在房間裡打扮了一番之後,頓時變了一個模樣。她皮膚白皙,眉毛細長,鼻樑挺直,櫻桃小嘴,紅潤嘴脣裡,是一口整齊的牙齒。身材前凸後凹,全身沒有一點贅肉,可見,這是經常運動的結果。
薛從良看着這個美女,她說話的聲音,漸漸地小了,以至於沒有了,眼前,只有這個小美女在一直微笑着,說着話,至於說些什麼,薛從良倒是沒有聽進去。
“哦……呵呵,哦,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應該做的……”薛從良正在專心看着這個美女的時候,他忽然意識到,她的說話聲音停止了,正在等候着薛從良說話,“我救的人很多,但是,你們那一車,有五六十人吧,場面相當的糟糕,鬼哭狼嚎,我也沒有看誰是誰,只要是還有一絲希望的,我就會全力拯救。所以,也沒有看誰是誰……”
“嗯,薛醫生,我家人特別感激您,所以讓我來特別感謝您啊!這是我帶來的一點家鄉特產,背了好幾千裡了,您一定要收下。”說着,這女孩從揹包裡掏出來了一堆的東西。有山間竹筍,有風乾牛肉,還有各種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