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從良這個計劃確立了之後,立刻得到了全院護士們的熱情褒獎。
五行醫院曾經出現過一次美容**,就是上次醫院裡來了三四百個美女,在這裡統一進行美容,爲此,很多美女還得了火山一號高度傳染病。當時薛從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們都全部挽救。
不過,這次,美容的對象,都是醫院的護士,現在,醫院大概有一百名的護士,需要排出一個次序來,因爲醫院還需要正常運轉,所以,每天只能抽出十個護士,進行治療。白天一撥人,晚上一撥人,每個療程需要一個月。
這樣一來,每天即有二十個人進行療養,全院的人,療養一遍,也是需要幾個月的。
薛從良的美容其實並不需要太多的美容師,他的原理是利用五行療養院水土療法,,以及五行療養院的磁場,進行療養。在這一個月的療養過程中,不需要動手術刀。女孩們只需要盤腿而坐,再脫去衣服,在氤氳的房間裡,接受霧氣療法即可。每次在房間裡坐上半個小時,唯一的要求是,內心要想象着自己美好的一面,想着美好的景色。
爲了方便起見,薛從良讓醫院的設計師,給女孩們每人都修了一張圖,這張圖是每個女孩希望自己成爲的樣子,只要在療養室裡,看着自己的畫像,盡情想象,一個月後,就可以成爲自己想要成爲的樣子。
雖然不可能完全想象,但是,十有**是越來越像了。這就是薛從良的美容功能,這種功能,就叫做看像美容,在這種情況下。是人的身體是會根據所期待方向,開始慢慢發生轉變的,就像是人體的二次重生,這個畫像。就像是人的dna系統。體內會按照這個樣子,進行外表細胞的改變。從而實現這種神奇的功能。
通過這種功能,女孩們就能夠得到她們想要的外貌了。
如此簡單的美容,當然在護士們之間,大受歡迎。護士們的報名。也是爭先恐後。薛從良爲此十分期待,醫院裡,將會成爲一個美女的王國。
這項美容工程開始不久。薛從良就遇到了一個件事情。這天,他按照正常時間上班,接待客人的時候,一個特殊的客人,走了進來。
薛從良一看。這人看起來怎麼這麼面熟呢?印象好像在哪裡見過,但是,怎麼想都想不起來呢?
當時,柺子薛也在薛從良的辦公室說事。兩個人都對這個不速之客,覺得好奇。
這人手裡提了一箱進口牛奶,一箱燕窩,還有一箱茅臺,這一看,就是來給薛從良送禮的。這大禮,可不便宜呀。當時,門口的保安一看,人家提了這麼好的禮品,二話沒說,敬了個禮,直接放行,所以,薛從良稱這個人是不速之客。
當坐在一邊的柺子薛,突然想起來這個人是誰了——當年,薛從良的從業執照被註銷的時候,就是這個人經手給辦理的,如果不是這個人,當時,薛從良的診所還無法開業呢!
這人姓高,人稱高局長,雖然是副局長,但是,沒有人在他的職務前邊的加上一個副職。所以,都成爲高局長。
“良子,這是工商局的高局長啊,你忘記了,幾年前啊,我們去辦執照的時候,正是這位高局長,給我們辦理的執照啊。”
柺子薛這麼一說,薛從良頓時想起來了,原來,這人真不是等閒之輩呀,薛從良心中一震,頓時有些緊張起來了。雖然自己這幾年,高速的發展,已經成爲一個醫藥帝國,但是,他依然受制於這張小小的營業執照啊。
現在,這個人突然拎着大禮出現,想必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啊。
薛從良想到這裡,料他必定是來求情的,其他的事情,就不好說了。
“哦,是高局長,真是失敬失敬,您大老遠來的,怎麼不給我提前說一聲呢,我好到山下去接你呀!”薛從良客氣地說道。
“客氣了,客氣了。沒想到啊,你這診所,這段時間,發展的這麼快,這纔沒幾年吧,竟然發展成了一個一要帝國,名震全國呀!”高局長變得有些奉承了。
不過,人都愛聽奉承,薛從良聽了這話,心中就是高興:“哪裡,哪裡,我這都是給人治病而已,說到底還是個醫生!”
“看到你發展的這麼快,就知道你是個大才,我已經通知你們當地的各個部門,要對你們多多照顧啊!”高局長三句話就可使擺譜了。
薛從良頓時有些反感,他心想,自己每年照顧了他多少各個部門,沒有自己的醫院,他們吃飯靠什麼,真是令人可笑。
“高局長,您這次來指導工作,是我們的榮幸啊!”薛從良覺得,和這種人說話,真是費勁。
“不,不,我可不是來指導工作的,我這次來,可是有求於你呀!”高局長突然改變了口風,好像有些慚愧的樣子。
“高局長,您客氣了,您有什麼指示,儘管說,我一定照辦!”薛從良一驚,恐怕有什麼問題了呀。
“哎,薛院長,不瞞您說呀,我這高局長,沒有求過人,但是,爲了我的兒子,我是特意來求你來了……”
“別別,您別這麼說,您的兒子怎麼了?”薛從良感覺到有些不妙啊。
“我的兒子高陽,學得也是醫學專業,只可惜,這孩子在醫學院裡,沒有把根基打牢固,現在,畢了業,心氣又高,非要進一家國家一類二類的醫院,我哪有那樣的本事的,但是,想到你這裡的醫院,比國家的一類二類醫院,要高超多了,收入也高,而且,聽說您的醫院裡,正在搞一個什麼看相美容的工程,女孩子也多,所以,我就想啊的,如果,讓這犬子進入你的醫院工作,要好一點……”
這高局長想的可真多呀,想來薛從良的醫院,一箭雙鵰啊,一方面掙到錢,另一方面搞到美女,我靠,這人怎麼這麼會想呢!但是,這高局長又對自己有恩呢,如果拒絕的話,還真不是那個意思,但是,如果答應下來的話,他兒子,到底什麼樣子,尚不得知呀。
薛從良捋了捋頭髮,覺得,這件事有些麻煩。薛從良的醫院,是完全市場化操作,沒有真本事的人,早晚要被淘汰出局,而聽這高局長,他的孩子,在醫學院都不學無術,醫院可是人命關天的地方,稍有不甚,就可能出人命啊。
“薛院長,你放心,我的孩子在這裡出了什麼事,我都負全部責任,你只需要配合我一下,給他個崗位,讓他有口飯吃,就行了。”
這高局長說得十分輕巧的,但是,薛從良知道,這句句都是在給自己施加壓力呀。局長的兒子,你敢輕慢嗎?局長的兒子來這裡上班,還不得奉爲爺爺嗎?
但是,薛從良又不好意思的拒絕,無奈之下,接下來這個燙手的山芋。
送走了高副局長,薛從良頓時氣得頭暈目眩:“這都什麼人啊,我堂堂五行醫院,還從來沒有接受過這樣的人……哎,算是倒黴,今天接手了這樣一個燙手的山芋,明天不知道會捅出什麼簍子呢!”
“良子,別急,畢竟我們還掌握着主動權,一方面,我們還沒有見到他的兒子,還說不定他這兒子什麼樣子呢,若是有點才華,我們就可以加以利用。另一方面,如果真的是個廢柴的,我們可以把它安放在一個閒置崗位上,比如到食堂看看倉庫,封他個庫房總管,也是帶總字的,再不然,重新開闢一個科室,掛個空名號而已,你覺得怎樣?”柺子薛這樣一說,薛從良的心中,反而有些平靜了。只要這人不在這裡惹是生非,怎麼樣都行,反正,薛從良有的是錢,養這樣一個人呢,和養一隻螞蟻,沒什麼的區別。
“好吧,我們明天看看,他的兒子到底什麼樣子,然後根據事蹟情況,安排工作。”薛從良說道。
第二天,這高局長果然把他的兒子,送了過來。不過,這兒子,大大出乎薛從良的預料。他從高局長的小轎車裡,鑽出來的時候,轎車好像鬆了好大一口氣似的,向上彈了十釐米。
這時候,一個白白胖胖的墩子,站立在薛從良的面前,薛從良本來身材就很瘦,兩者一比,薛從良頓時像是一棵大蔥一樣。
“薛院長,這就是我的兒子,我把他交給您了,請多多照顧哦,有困難直接給我打電話,我立刻來解決。”高局長在一邊說道。
薛從良瞬間被這個重量級的人,給鎮住了,天啊,這是來看病的,還是來從醫的,從來沒有見過一個醫學畢業生,能有達到二百多斤的。
遠處,很多女孩在遠處捂着嘴巴,偷笑着,看看這薛院長,到底在搞什麼活動,怎麼突然出現了這樣一個重量級的人呢?
薛從良正滿臉愁容,這樣一個人砸在自己的手裡,何止是燙手的山芋,簡直燙手炭塊呀,薛從良頓時有種想要跳河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