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從良還沒有結婚,但是,對夫妻之間的事情,卻瞭如指掌。
這就是醫生的特殊能力。雖然沒有親身體會,但是,對人體系統的各項功能,都有深入的研究和了解。薛從良當然可以依葫蘆畫瓢了。
“薛醫生,你還沒有結婚,你對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怎麼了解呢?”進來的這對夫妻,其中的女士首先向薛從良發起了提問。
“哈哈哈!”薛從良模仿周星馳那般經典的笑聲,搞得那對夫妻面面相覷,不知說些什麼,
“這你們就不懂了,醫生能夠治癒某種病,就必須要得過那種病嗎?即使是得過那種病的人呢,也不一定能夠把自己的病給治好啊!”
薛從良的一番高論,讓這對夫妻心服口服。他們二人連連點頭稱是。
“不過,薛醫生,這麼私密的事情,你能幫我們做些什麼?”對面的男人問道。
(……)
“呵呵,這我明白,你們不說,我就清楚,不過,如今這件事情,在我們薛莊不會再出現了。因爲,我發明了益元丹,這東西,可以幫你們解除難言之隱,徹底實現神仙般的生活。”薛從良說道。
“薛醫生,您的仙藥真的有那麼靈嗎?它有什麼功效?”對面的男人問道。
“這你就不明白了吧,我正要給你們解釋,這種藥,它的核心功能就是增強腎功能,腎在我無形中屬水,在身體中主導着人體毒素的排除,同時增強人體體力。它首先幫你排出體內的遺毒,你們要了解,任何東西用的時間長了,就會產生毒素,遺留下一些問題。所以,益元丹的第一個療程,幫你排出毒素,之後,第二個療程,增強你的腎部功能。如果,這個部位增強了,就如同把人體中最短的短板給補齊了,之後,再在上面增強其他能力,就更加容易了。”
薛從良一口氣把益元丹的原理講了個清清楚楚。
“薛醫生,我老婆經常讓我補腎,可是效果不明顯,甚至幾乎沒有效果,這是怎麼回事呀?用的藥不對嗎?”男人問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人啊,他有一個短板,就像是一個木桶,你這桶,能裝多少水,取決於最短那塊木板的高低。而對於人體來說,這塊短板就是腎臟。我們經常見到,很多練功的人,首先練習基本功,其實就是養氣,氣血充足,纔可以在上面建立高層建築啊。所以,你之所以一直補腎,但是效果不好,就是會因爲這塊短板沒有補上。補上之後,你再通過食補、藥補的方式,就會有明顯的效果。”
薛從良都驚歎自己的居然把問題說得這麼清楚。
對面的夫妻,連連點頭,好像薛從良解除了他們心頭長久以來的疑惑。
最後,薛從良把自己煉成的益元丹,給這對夫妻拿了一盒。這盒子很小,一個盒子裡,只有三個馬奶葡萄那麼大小,看上去異常的珍貴。
“每天一次,這東西大補,吃它的同時,不要食用辛辣的食物。記住了。”薛從良問道。
“嗯,好的,薛醫生。不過,薛醫生,我有個問題想要問問,吃這種藥的時候,能夠同房嗎?”男人回頭問道。
“哈哈,這個可以的,吃了之後一個小時,就可以了,沒什麼禁忌。它的作用就是讓生活更加融洽。”薛從良說道。
“快走吧,別在這丟人了。”女人早已經羞得滿臉通紅了。這樣的事情,怎麼可以在衆目睽睽下問來問去呢?
只見外邊的男男女女都在豎着耳朵,偷聽着屋裡面的動靜。
直到晚上十點之後,薛從良才把最後一對夫妻送走。他的益元丹,也基本上被送出去完了。
這是他第一次煉出來丹藥,心中的興奮,別提多高興了。這項失傳已經的技術,終於在薛從良這裡,得到重生。
夜深了,外面有些寒氣,但薛從良依然沒有睡意,他披着外套,到外邊慢慢行走。
村裡值夜的打更人,已經開始在小巷子裡穿行,他們互相點着煙,打着手電筒,穿着軍大衣,低低地聊着天,說着葷段子。
薛從良是自己一個人。
“薛醫生,還沒有睡啊?你一個人在外邊,多沒意思,趕緊早點回去睡吧。”值夜的人說道。
“睡不着啊,出來慢慢走走吧。”薛從良說。
“怎麼睡不着了?想女人了吧。趕緊找個女人吧,有女人陪着,就睡得快了,你看和你同齡的男人們,他們晚上睡得多早啊,不早不行啊,吃過晚飯,都被女人拉着去睡覺了,多羨慕人!”值夜的人說道。
“去,哪像你們那麼多花花腸子,我可是研究丹藥才睡不着的。”薛從良說道。
“薛醫生,這兩天,睡不着的人,其實多着呢?”值夜人說道。
“什麼意思呀?怎麼睡不着的人越來越多?”薛從良疑惑地問道。
“這其實和你有關呀,你不知道?”值夜人也反問。
“什麼意思呀?我晚上很少出來的!”薛從良有些冤枉了。
“薛醫生,你想不想聽聽天籟之音?”值夜人問。
“天籟之音?你是說大自然的聲音嗎?”薛從良的眼神很清純。
“哎呀,榆木疙瘩,走,跟我們走一趟,你就明白了。”值夜人建議薛從良跟着在村裡走一趟。
薛從良從屋裡披上厚衣服,拿着手電筒,跟着值夜人看看,到底有什麼“天籟之音”。
夜靜如水,只有稀稀拉拉的幾聲狗叫,從人家院子裡響起,但又很快消失了。說明這村莊裡一切都正常。天空中的星星,怎麼也數不清,星光點點。薛從良仰望星空,北斗七星,指着一個方向,這是薛從良夢想的地方,也是伏龍山秘密的所在之地。但是,薛從良一直沒有把人們傳說中的金銀財寶給找出來。薛從良也想發財,但是,卻找不到發財的機會。
村莊的小巷子裡,在晚上是另外一番景象。尤其是那些路邊的柴禾垛子,黑乎乎的,一團一團的,薛從良就把手電筒照向那裡,生怕從後面竄出一個人來。
三個人一起行走,倒是膽大了起來。
“你們讓我聽什麼天籟之音?怎麼什麼都沒聽到呢?”薛從良問道。
“噓——小點聲音,別打擾了天籟之音。”值夜人說道。
“在哪裡?我怎麼聽不到呢?”薛從良壓低了嗓門說。
“等會兒,你仔細的聽。”
(……)
薛從良忽然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他仔細一想,這家不是晚上來領自己益元丹的第三對夫妻嗎?想到這裡,薛從良突然喜上心頭,肯定是自己的益元丹起了作用,纔會有這樣的聲音。
聽值夜人說,晚上這樣的聲音,越來越多,以前,值夜都沒有人要值,現在,男人們都搶着值夜,這也許就是其中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