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內,佈置的非常簡樸,一張類似於行軍牀的臥鋪,一張小凳,除了比較乾淨外,再無他物。楓震抱着扶清兒進去時,頓時楞住了。看了看懷中的可人兒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分明今晚不會善罷甘休,不會在這裡持槍跨馬吧?那和打野戰沒什麼分別。
扶清兒看到楓震的爲難,嘻嘻一笑,性感的脣兒湊到他耳邊低低的說了幾句,像是回到初見的樣子,羞得伏在愛人懷裡嬌喘連連。
楓震嘿嘿一聲,對扶清兒的提議非常讚賞,能想出如此誘人的方案,也算是難爲她了。說半就辦。
在方圓十米的帳內升騰起周身的仙氣,頓時,一個渾圓不透明的大罩子出現在四周,把二人緊緊包裹在裡面。既隔音又隔人。
做完這一切,楓震騷騷的朝扶清兒一笑,估計在裡面鬧得天翻地覆也不會有人發覺了。
啊——
楓震忽然輕哼一聲,性急的扶清兒早已纖纖玉手,深入了楓震的下體,握住了那久違的男根。她俏臉嬌豔的幾乎要滴下水來,催情的話兒伏在楓震的胸膛喃喃道:“老公,讓妾身服侍你——”
在楓震愣神的當口,扶清兒熟練的解開他的衣帶,在衣物掉落的剎那,久違的小弟弟昂首而出。
扶清兒美目帶媚,嬌豔如花,輕輕張開櫻桃小口,湊了上去。
呼——
一股火熱緊緊包裹着它,進出間帶扶清兒胸前波濤洶涌,爽的楓震雙手下意識的按住扶清兒的臻首,深深的朝自己下身壓去。
不一會兒,扶清兒就嬌喘陣陣,那靈巧的舌兒環住事物不時的翻轉,爽麻陣陣,楓震一下把握不住,差點交代在她那貪婪的小嘴裡。急忙示意她站起來。扶清兒眼中羞澀的一笑,解開衣衫,陣陣飄落,露出凹凸有致的玲瓏身軀,小腹下芳草悽悽,早已泥濘不堪。
忽然,扶清兒做了一個令楓震吃驚的動作,她居然右腿猛的朝上一擡,單腿繃直,呈一字馬狀,搭在楓震的右肩上,俏眼含春,做完這一切,玉手輕輕往下一探,抓住那心中的愛極了事物,順着溼滑的路引,填滿了三十年來的空虛寂寞,緊緊貼住楓震那火熱的胸膛,二人絲毫融爲一體。扶清兒滿足的長長吸了口氣,張嘴輕呼:“老公——刺殺了清兒罷——”
呃。貞女變蕩婦!
在楓震看來,扶清兒本是那種大家閨秀般的女子,從不主動勾引自己的,看來自己確實把她逼急了,興奮之餘,楓震大手環住她的柳腰,劇烈的運動起來,胸前碩大的玉兔在運動間忽上忽下的跳躍着,似乎是也感染了興奮。
一時間,二人大汗淋漓。由於隔音效果確實不是蓋的,伴隨着楓震的低吼和扶清兒肆無忌憚的滿足尖叫,二人攀上了一座又一座的高峰,就這麼站着,那動人的滋味兒卻絲毫不亞於牀第間的快樂。
歡愉過後,在柔軟的牀上,被滋潤的無限美麗的扶清兒,滿足的呻吟一聲,趴在愛人的懷裡,久久不願鬆開。
楓震愛憐的用手替她抹開幾縷秀髮,柔聲道:“老婆,咱們再要個孩子吧——”
扶清兒輕輕嗯了一聲,道:“老公賜給的雨露都在妾身的身子裡呢。”
“是嗎?”楓震疑惑的騷騷笑道:“我記得怎麼賜錯了地方?”
“壞死了——”扶清兒嬌羞的攥起粉拳捶打着楓震的胸膛,嬌喘吁吁道:“老公——清兒身上所有的眼都屬於你的,若要想要孩子呀,還得老公賜對地方哦,嘻嘻——”
楓震一聽,雙眼一翻,幾乎要昏過去,這丫頭是不是被自己一晾,脾氣變得無棱無角了。
兩人說了一會兒情話,天色差不多了。楓震站起身來,撤去仙氣屏障,探頭探腦的掀開大帳向外瞧去,冷冷清清雲霧繚繞,沒有一個鬼影子,楓震轉頭對扶清兒道:“老婆,快出來,要讓別人看到我們在軍帳內偷情,還不立馬抓起來投進天牢裡吶——”
扶清兒羞澀的一笑,輕手輕腳的沿着帳篷抹了出去,臨走朝楓震柔情的一個飛吻,低聲道:“老公,這種偷情好刺激呀,等有空閒,你也帶着我找個山峰試試,嘻嘻——”說完,踮着小腳嬉笑着跑開了。
我幹——
楓震望着她離去的背影,頓時臉色變得古怪起來,丫的這妮子還在吃醋呢,不過從話裡聽出來酸味倒是少多了。
搖頭苦笑一下,楓震轉身走進帳篷,收拾好裡面的亂七八糟,和衣躺在牀上,不一會兒,就睡過去了。
恍惚中,他發覺回到了地球,見到了自己的女兒父母親人,一家人其樂融融,盡享天倫之樂。忽然,他覺得周身環境一變,所有的親人全部橫倒在血泊中,斷肢慘臂,一片狼藉,粘稠的鮮血沾染了方圓數十米的地方,一個面貌猙獰的屠夫,拿着把滴血的長刃朝着他冷笑不已。
啊——
當時楓震只覺得腦袋一下子嗡的一聲大了,彷彿靈魂全部出竅,他拔出翔龍刺,額頭青筋暴起,嘶啞着喉嚨朝那屠夫刺去。快要撲到近前,陡然間卻一腳踏空,彷彿跌進了萬丈深淵,落也落不到底。許許多多的衣衫襤褸的惡鬼張牙舞爪的朝他撲來。
這時,他在發覺,自己居然動不了了,任憑他喊啞了喉嚨,無人出現在他面前,哪怕給予一絲的幫助,周圍只剩下無盡的獰笑………
啊啊啊啊——
楓震用盡全身氣力猛的一下掙扎起來,他這才發覺自己躺在行軍牀上,只是一個夢境而已。渾身卻是早已溼透了,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心中噗通噗通跳個不停。
冷靜了一陣,他努力的支撐起發麻的身子,用手狠狠的搓了把臉,拼命使自己靜下心來。腦海中卻有一股非常不祥的念頭揮也揮不去。
煩躁的他,長身而起,在帳內快速的來回踱着步子,走了片刻,卻覺得更加壓抑了。
沒辦法,只得撩開帳篷,快步走出來。
盡情的呼吸着帳外的新鮮空氣,淤積在胸中的一股濁氣也似乎是散發已盡了。這時,他卻覺得依舊彷彿少了點什麼,大步走到一處山泉旁邊,把腦袋深深的浸入裡面,雙手在頭皮上反覆的揉搓着。這樣,冰冷的泉水會讓他更加清醒一點。
擡起頭來,雙眸卻已經血紅,溼透的長髮一撮一撮的粘在臉上,水珠子不時的滴落下來。顯得更加頹廢和張揚了。
抹了把臉上的水,朝小虎和青冥的帳篷方向走去,無聊的時候和鬱悶激動的時候,他們是很好的傾訴對象。
當臨近帳篷時,若有若無的聽着小虎在和青冥胡天海地的吹牛皮,青冥也是個老小孩,和小虎這種剛飛昇上來的小傢伙將什麼勁頭。楓震搖頭苦笑。
哎——
楓震輕輕嘆了口氣,撩開帳篷走了進去。看到二人臉紅脖子粗的樣子,楓震嘴脣緊抿着,掃視了一眼,半晌道:“出來陪我走走——”說完,看也沒看二人一眼,倒退着走了出來。
小虎與青冥對望一眼,發覺到老大臉色有些難看,乖乖的停止了胡侃,順民的跟着走了出來。
一路上,三人沿着平坦的大道默默的走着,誰也沒說話,遠處就是無邊的霧海和秀麗的山峰、波光粼粼的湖水盪漾。一隊隊仙兵來回巡視着。
突兀的,楓震的眉毛抖動了一下,一股不詳的預感翻上心頭。劍眉微蹙,轉頭對小虎道:“有沒有聽到什麼?”他知道小虎具有‘萬里地聽’的本事。
小虎的心思早已不知道飄蕩道哪裡去了,猛地聽老大一說,急忙凝神細聽,片刻,眉頭緊皺着道:“好像是一個女子在喊救命!”
哦?楓震一愣,沉聲道:“在什麼地方?”
小虎古怪的看了青冥一眼,低聲道:“前方軍營五十里處。”
“軍營?”楓震奇怪了:“軍營不是沒有女人麼?”
小虎一臉我不知道的表情。
青冥輕咳一聲,解釋道:“正常情況沒有,不過現在就懸了。”
“什麼意思?”楓震疑惑道。
青冥似是早已料到楓震有此一問,慢吞吞的道:“每當仙兵仙將外出征戰時,都會從仙界原住仙民中搞一些仙女來發泄一下。一是爲了消除戰前恐懼,二就是爲了安撫軍心,讓他們放肆一會,好安心的去賣命。”
哼——、楓震鼻子哼了一聲,冷聲道:“這倒是怪了,仙界的規矩我還真的需要了解一下才好。”
青冥苦笑道:“都是暗地裡不成文的規矩了,界主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楓震冷哼一聲,道:“走,去看看,我沒遇到尚可,這次讓我碰到,老子不管就真是個畜生了!”說完,展開身形,自顧自的飛馳向前狂飆。
“老大——”小虎急忙緊跟其後。
青冥張了張嘴,似是要說什麼,看到老大卻早已走遠,咬了咬牙快速的跟上去。
隨着距離的拉近,女人的哭泣哀求聲伴隨着仙兵的獰笑狂呼十分清晰的傳入三人的耳朵內。
前方一排排的軍帳納入眼簾,隨着愈加深入,帳篷愈來愈大,也更加奢侈豪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