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您可得爲韻兒做主啊,嗚嗚嗚…。”林韻兒不甘心在洛芷伊那裡吃癟,特意將自己的衣服撕得破破爛爛的,將頭髮弄得凌亂不堪,向前廳奔去。洛芷伊,你就等着爺收拾你吧,我跟了爺四年,得罪了我的女人,沒有一個活下來的,你就等着吧,不但佔了王妃的位置,還不把我放在眼裡,無論是哪一點,你都必須死。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離楓眼裡閃過一絲厭惡,而另外三人則饒有興趣的看着他,有點兒幸災樂禍的意味。呵呵呵,後院又起火了。
“怎麼回事?”離楓看着眼前狼狽不堪的人,冷冷地問道。不過眼裡閃過一絲興味,居然能把林韻兒弄得這麼狼狽,這人不是太蠢就是太聰明。
“爺,嗚嗚嗚,您可得爲人家做主啊,嗚嗚嗚,王妃實在是欺人太甚,嗚嗚嗚。”林韻兒跪在地上用手帕掩面哭泣,王爺雖然寵她,但是除了在侍寢的時候,從來就不許她觸碰他,而如今,看王爺的臉色,陰沉得嚇人,所以她只能跪下喊冤。
“王妃?洛芷伊?”那個該死的花癡女人,想起她在他剛回京那日趴在他身上流口水外加流鼻血,還有大婚那日看着他流口水的情形,臉色更是不好,整個人散發出陰冷的氣息。
看着離楓的變化,林韻兒心裡偷笑,哼,洛芷伊,你死定了。而另外的三個人亦是在心裡偷笑,他回京那日的情形可是在全京城,甚至是全離國都傳遍了,擁有戰神之稱的楓王爺長得傾國傾城,被“享譽全國”的花癡——洛芷伊當衆調戲,被嚇得“花容失色”,可惜他們那日沒一個人在場,錯過了一場千載難逢的好戲啊,呵呵。不過想到那個廢物花癡女,除了花想容,其他兩人眼裡都閃過厭惡的色彩。
“來人,去荒園把那個花癡給本王請過來。韻兒起身吧。”該死的花癡女,本王看在皇兄同老師的面子上,答應娶你,還給你做正妃,可是你居然還敢出現,提醒本王那次的恥辱,哼,好啊,那本王就想起一次虐你一次。
…。
“該死的,怎麼還沒過來!管家,你去給王看看!”半個多時辰過去了,茶都換了好幾遍了,居然還沒到,該死的花癡女人敢讓他等。
“是。”天吶,王爺的臉色好嚇人。管家顫巍巍地向外奔去。
“我倒對你這王妃有些好奇。”花想容無視某人的怒氣,淡淡的說道,他常年在神醫谷不常回京,對洛芷伊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只聽說她是一個廢物外加花癡,聽說她讓他這個表弟有史以來第一次在戰勝回京之時迎來了恥辱,他沒去在意,聽過了就過了,可是這次,他有些好奇,不爲別的,只爲他覺得這個王妃娘娘是故意的。呵,有點兒意思。
聞言,離楓的臉色更臭,而另外兩人也有些不明白,那個廢物花癡女人居然沒有衝過來,以往,只要她知道哪裡有美男就拼死拼活地往哪裡去,如今這麼大個楓美人“請”她,她居然這麼久了還不出現,貓膩,絕對有貓膩。
林韻兒更則是處在矛盾中,一方面,暗喜洛芷伊不知死活,讓王爺等,另一方面,她站着呢,都半個多時辰了,腿都酸了。
……又是半個多時辰
除了花想容,其他人臉色都不大好,離楓的臉色簡直可以用鐵青來形容。花想容慢悠悠地喝這茶,呵呵,有意思啊,有意思。另外兩人臉色雖沒有離楓的臭,不過也很難看,該死的,不就是想看個戲嗎?讓他們等這麼久,當他們很閒嗎?
林韻兒則是一心希望洛芷伊快點兒來,賤人,還不快滾過來,她的腿開始打顫了啊,站了這麼久,看王爺的臉色,也不幹造次地去坐下。
“王、王爺,呼,呼,王、王爺……”在離楓快暴走的前一秒管家跑了進來,看着自己家王爺鐵青的臉色,心尖都在打顫啊,又因跑得太急,呼吸不順,一句話說了老半天,任然停留在開頭兩字。
“管家,人呢?”離楓見他半天說不出下文,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王、王、王妃說她、她正在打扮,要、要將自己最、最美的一面呈現給、給您看。”管家回過氣,開始結巴,天啊,他在王府十多年,還沒見過王爺發這麼大的火,就連上次王爺在回京時丟那麼大人,呃,呸!他怎麼能說王爺丟人呢?是出意外,對,出了那麼大的意外王爺都沒這麼生氣,哦,天吶,他都要告老還鄉了,怎麼就遇見了這麼個事啊,他好怕在還沒告老還鄉之前就掛掉啊。
“下去吧。”看管家嚇得臉都白了,他放柔了聲,管家在王府十多年,都這麼老了,承受不住自己的怒氣,看在他看着自己長大的分上,離楓忍下心中的怒火。“怎麼,還不下去!?”看管家沒動作,剛壓下的怒火有騰騰地燒起,開始吼道。
“王爺,王妃說,說,請您耐、耐心的等等,才、纔等、等這、這麼一點、點、點、點時間,就不耐煩是、是、是…”是不是男人啊?當然,後面的話還沒說完,管家就“暈”了過去。當然,他是裝暈的,如果他把那話說完,不是擺明了想在還鄉之前準備後事嗎?
“來人!把管家帶下去!”好了,離楓抓狂了。
“王、王爺。”看着管家被拖下去,某個被某人打發來傳話的侍衛開始發抖。
“人呢?”離楓這話問得很平靜,俗話說得好,暴風雨前的寧靜是最可怕的。
“王、王妃說、說她迷、迷路了。去、去廚房問、問路。讓、讓奴才先來通知您。”嗚嗚嗚,他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她迷路!?你怎麼沒把她帶過來?!”離楓再次抓狂。
“奴、奴才忘、忘、忘了。”嗚嗚嗚嗚,當時王妃的眼神好恐怖,雖然很平靜,但是讓他自靈魂深處感到了恐懼。比現在抓狂的王爺還讓人害怕,當時他只知道王妃讓他先離開,他得到了救贖,哪兒還想得到這麼多啊。
“忘了?!來人,給我把這沒用的奴才拖出去,重大五十大板!”離楓氣急,他王府裡怎麼會有這麼蠢的人,那個廢物無腦也就算了,是丞相老師的事,可是王府里居然有這麼蠢的東西,那就是和他有關了。於是乎,侍衛悲劇了,他家王爺把大部分怒氣都轉移到了他的身上,可憐啊!
花想容眼裡的興味越來越大,好聰明的女人,懂得先拿一個炮灰來轉嫁楓的怒氣。好危險的女人,不僅瞭解人心,還擁有這麼深沉的心機,他感肯定,這女人會毫髮無傷的從這裡離開。呵呵,太有趣了。
而另外兩位美男到這裡總算明白了,他們被人給華麗麗滴耍了,傻不拉唧滴在這裡等了一個多時辰。這花癡女似乎不是那麼簡單呢!
林韻兒則是隻顧這腳疼,根本沒心思再想洛芷伊,腳好痛哦,好想坐下來休息、、、、、、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鳥~
兩個女子一前一後出現在衆人眼前。前面的女子長着一張很平凡的臉,但是渾身卻流露出一種獨特的氣質,說不出來的氣質。後面的女子倒是長得清秀可人。前面的女子給人一種淡定的感覺,因爲她無視某人的黑臉,自在無比,而後面的女子卻顯得很不安,似乎在微微地發抖。
“王爺找本王妃?”走在前面的女子,也就是洛芷伊,走到離楓旁邊的椅子旁,坐下,淡淡地問道。看似目不斜視,實則用不動聲色地看清了在場的所有人,這是她前世的習慣,永遠保持警惕,永遠要以最快的速度知道你所處的環境,
“洛芷伊,你好大的膽子,見到本王不但不行禮,本王沒讓你坐你居然感坐!你眼裡又沒有規矩,又沒有本王?!”離楓發難,該死的花癡。
“哎呀!王爺,你可真會冤枉人啊。人家纔剛嫁來,哪裡又知道這王府的規矩,況且人家走出荒園以後,沒遇到一個讓人感覺有規矩的人嗚嗚嗚、、、、人家哪裡知道這王府有規矩嘛!嗚嗚嗚、、、還有,人家眼裡當然沒有你啊嗚嗚嗚、、、”洛芷伊的眼淚頓時像開了閘的水龍頭,滾滾而來啊!看得所有人那個不知所措,那個汗啊!有變臉這麼快的人嗎?剛開始還“本王妃”、還目中無人來着,怎麼一眨眼的工夫就“人家”就一副委屈了呢?
“洛、、、”離楓開口。
“人家把王爺您放在心裡了呀!(心裡?得要我有心才行)嗚嗚嗚嗚、、、你就會欺負人家,嗚嗚嗚、、、你不就是不想看到人家嗎?嗚嗚嗚、、、好,好,你不就是不想見到人家嗎?嗚嗚嗚、、、就成全你,嗚嗚嗚、、、秋兒,咱們走,嗚嗚嗚嗚、、、、”說完,用還在不停流淚的美眸瞪了離楓一眼,拉着還沒回過神來的秋兒就頭也不回地跑了出去。哼!和姐鬥?
離楓被洛芷伊的那雙瞪他的美眸瞪得愣了一愣,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是就那麼印在了他心裡。那是一雙怎樣的眸子啊,似清澈、似深幽、似含情、似冷情、似埋怨、似嬌嗔、、、、難以想象,一雙眸子居然能包含這麼多的矛盾。其他三位美男也是一愣,這什麼情況,這就走了?不說她無視他們的存在(某洛:人家看了的嘛!你們自己不知道啊,人家好冤枉。)這與他們所知道的花癡形象不符合,她就那麼走了?等了那麼久,就這樣?他們真的很閒嗎?
林韻兒也傻眼,這就沒事了?她就這樣走了?自己可是站了一個多時辰(一個時辰是現在的兩個小時),而她就那麼走了,自己是來找王爺做主還是來自我體罰的啊?啊~!怎麼會是這樣的結果?
“咚!”突如其來的聲音來回四美男的思緒。
“來人,把韻側妃送回去!”離楓厭惡地瞥了昏倒在地的林韻兒,該死的,浪費了這麼多的時間,他還沒反應過來,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將還縈繞在他腦海的那雙眸子刻意忽略,該死的花癡女人,爲什麼她是老師的女兒,娶了這樣的女人還真是窩火,花癡、廢物,還那麼哭哭啼啼的,看着就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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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開始領養美男咯,先下手爲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