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四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走下了山坡,手電筒在江寒手中,他走在最前面的位置。
那女人緊隨其後,剩下三個男人則是最後面。
這俄格山坡倒不是很陡峭,不過高度也不算低,一行五人走了好幾分鐘都還沒有到底,當然,也可能是因爲晚上夜路難行,所以他們走得也比較較慢。
不管怎麼說,他們最終還是成功來到了這個山坡之下,江寒依舊是在最前面走着,他把電筒往地上照去,並沒有發現什麼小孩之類的東西。
這個時候他停下了腳步,略微沉思了一瞬,馬上恢復如常,就好像什麼也沒有i發生一樣。
“怎麼回事,人呢,怎麼不在了?”江寒轉身說道。
這個時候那女人和其它三個男人有走到了江寒這邊,他們本來就在離江寒不遠的地方,江寒一停頓,他們馬上就跟上來了。
那女人很着急的樣子,丟的是自己的兒子,也怪不得她。
她聲音有點嗚咽,“小明,小明,你去哪了?”
那女人一聲聲叫喚,還真有點悽切悲涼的味道,這個山坡距離高速公路的地面大概能有三十多米的垂直距離。
從這種高度滾下來的人,很可能會在途中受傷,尤其是個小孩子,更是容易。
有可能直接就暈過去了。
但這就很奇怪了,江寒他們並沒有耽擱多少時間就從上面下大了谷底,然而這裡卻沒有人在。
如果說這小孩子是暈過去了的話,那應該不會看不到人才是,可現在就是沒人。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小孩子看到山坡上不去,之後就亂走走遠了,這種可能性是最小的,除非這個小孩是個腦殘。
不然這種時候遇到危險,第一件事絕對就是喊救命,就算他是個啞巴也不可能一聲不響往黑漆漆的樹林裡亂鑽。
其中肯定有什麼問題。
一羣人慢慢的向離開了路邊走向稍微有點深的地方。
這裡的山谷下都是一些松樹,松針落下鋪在地上,不知道是積累的多少年的,這種荒郊野好大概也是多年不見人影,更別說會有活動的痕跡。
這個時候最後那三個年輕男人好像都很興奮的樣子,現在他們早就在心裡默默感激着江寒了。
這小子還真是不錯,知道如果在附近的話動靜太大,不過現在里路邊則是越來越遠了,要動手的話,會簡單不少。
不過他們也有點奇怪,那個掉下來的小孩又去了什麼地方,走到了現在他們也沒有看到人,也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難道憑空消失了?
雖然是有點疑惑,但是他們也沒有過多的在意,誰在意那小孩的死活,現在他們滿腦子都是想着一會的好事。
走過來的時候那個女人一言不發,之前還不時大聲的喊一聲自己兒子名字,到了現在已經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這個異樣似乎也只有江寒發現了一樣,那三個男人就像什麼都不考慮了。
不過也是,都說男人有兩個頭,但同一時刻只有其中一個能夠思考,而其中某個,思想比較單純,不會去考慮那麼複雜的事情。
他們距離公路越來越遠,到了現在已經聽不到公路上的嘈雜聲,也看不到公路上的燈光。
冬天的夜晚總給人一種熱別黑的感覺,他們五人除了江寒手中電筒能夠提供一點光亮之外,只能面對樹林裡的黑暗。
“唉,走不動了,我們休息一會吧,也不知道小明跑哪去了。”那個女人嘆了一口氣,聲音中滿是悲傷的情緒。
江寒聞言停下了腳步,他沒有多說什麼,雖然他很清楚,這種時候尋找自己兒子的母親,應該不會在沒有找到兒子之前會想休息的。
但他已經能確定一些事情,所以也知道了她爲什麼會停下。
江寒站到一旁樹邊,靜靜看着這個女人,不知道她想幹什麼。
這個時候那三個年輕男人也停下了腳步,這裡距離公路已經很遠,他們也在盤算是不是該動手了。
只是沒想到這女人竟然主動提出了要休息的請求,這麼一來的話,那就是最好的機會了。
四個男人,推到,快活,收工,一切都是最完美的。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他們不知道爲什麼江寒還沒有行動,這還等什麼呢,不正是你小子想要的結果了嗎?
他們越是祈盼,江寒卻越是沒有讓他們如願,他站在樹旁一動不動,似乎並沒有什麼想法一樣,這讓三個年輕男子乾着急。
想要自己動手,又是太害怕了江寒了。
氣氛沉默,大概兩分鐘之後那個女人從地上站了起來,她走到江寒旁邊,也不顧還有三個男人在一旁。
她輕輕扶住了江寒的手臂,把臉湊到了江寒耳旁,“帥哥,你確定就要這麼站着?”
那女人一邊說話的時候,一邊把一隻手放在江寒胸膛上。
“臥槽,原來是個騷.貨。”女人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這裡實在太安靜,不遠處幾個男人完全能夠聽到。
“要早知道,還那麼費勁幹嘛,直接上就行了。”另一個男人說道。
不過他們說是在說,卻沒有一個人敢動,說到底他們還是懼怕江寒,而且人家女的是先找上別人的,這樣的話,怎麼也得人家完事了才能輪到他們。
所以雖然乾着急,但他們也都沒什麼動作。
“你不是來找你兒子的嗎,竟然有閒工夫想這些?”江寒心中在發笑,不過表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什麼來。
“我想哪些了?”那女人看着江寒,手不斷往下探去。
“這我哪知道去。”江寒伸手抓住了這個女人的手腕,發現她力氣很大。
自己猜測果然沒錯,這個女人不一般,江寒都會覺得力氣大,那麼她的力氣就是真的很大了,至少也是超過了常人很多。
不過她想跟江寒角力的話還是不夠,女人的手腕被江寒抓住,他順勢一轉身拉着她手帶着她身體往後靠去。
之後這女人被江寒把手壓在了樹上。
“原來帥哥喜歡主動啊,也行,挺好的。”說着這女人把另一隻手伸過來環向了江寒脖子。
江寒另一手伸出,再次抓住了那條手臂,把那隻手也按在了樹上,之後江寒用一隻手按住她兩隻手。
不得不說,這個姿勢還是有點很曖昧的,手電筒之前就被放在了幾人中間當公共照明的東西,光也找到了江寒他們這邊。
另外幾個男人不知道江寒做什麼打算,不過看這樣子應該是準備動手了,站着就要來,還挺狂野的。
他們幾個也樂得看好戲,一個人也沒有說話。
江寒制住了這個女人的兩隻手,本以爲她會安生一點,而結果證明是他太天真了。
兩隻手被壓住之後,那女的索性直接擡起大腿要爬到江寒腰上,這如何得了,江寒還有一隻手空閒,輕易就阻止了他的行動。
三番兩次都沒有成功,這個女人現在是有點火氣了,“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我都做到這個分上了,你順勢推倒我不行嗎?你有什麼吃虧的?”
“嘿,那還真是抱歉了,我就不喜歡自己送上來的,就像打獵的樂趣永遠是打獵本身而不是獵物。”江寒輕笑,一點也不閃躲,眼神看着那女人。
“哼,無趣,放開我。”那女人哼了一聲,之後i江寒手上力道也放鬆了,她一甩手掙脫了江寒的限制。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想什麼,你們幾個誰先來,還是要一起?”那女人甩開江寒手之後往旁邊走了幾步,衝着後面那三個人說。
一二三,一起上的話也剛好,三個男人早就忍耐了很久,現在人家一女的都主動要求了,他們又怎麼會有半分猶豫。
三個男人不約而同的一起踏出了一步,之後一陣停頓,互相看了看,相視一笑繼續往前。
這種天大的好事,要是錯過了,就是傷天害理。
江寒在一旁看着他們,“你們真敢?”
“我說你這人到底想怎麼樣,人家主動送你都不要,你不要人家,我們要也不行?”其中一個男人停下腳步看着江寒。
“我想怎麼樣,我看是她想怎麼樣,一個個沒點腦子。”江寒冷哼了一聲。
真的只能說這幾個人沒有腦子,整件事情從準備下來這山谷開始都就到處都是不合理,他們竟然沒有察覺到。
只是也只能是這樣,他們滿腦子想着之後用什麼姿勢,當然早就停止思考很多邏輯的問題。
這女人四處招人幫忙,但江寒他們出去的時候,她又執意要一起跟着下來,她一個女人跟着下來能做什麼,說不定還因爲有人需要照顧她,更浪費時間精力。
之後下到了山谷之中,他們先是在附近尋找了一番,然而並沒有發現這下面有什麼孩子。
這個時候往深處尋找到也很合理,不過一路走來,那女人叫喊孩子的聲音,明顯就是很敷衍的樣子。
最後更是主動說要休息,這都不是一個丟了孩子的母親能夠表現出來的情況,更別說這個時候會主動求愛,還是四個男人的情況下。
這些都是用正常人的思維能夠推理髮現嚴重不合理的地方。
當然,對於江寒來說那就容易多了。
他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個女人說的都是假話,因爲江寒能夠看出,這個女人並沒有生過孩子,她連兒子都沒有,兒子掉下山谷這種事情當然就是胡扯了。
要問他是怎麼看出來的,那隻能說,祖傳的眼睛,就是能看出來,氣海境之後,江寒眼睛好像也被進化了樣。
或者是,是透筋古術被進化了,如果發現有異樣的時候,可以隨心釋放這個古術。
要是之前江寒就有這種修爲,當時看蘇雨歆中病毒也不用那麼費勁,古術一施展,馬上就能洞悉一切。
之前在高速公路上江寒聽到動靜看過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這個女的就覺得她有點問題,但是什麼又說不上來。
於是他就使用能力,多看了她一會,果然發現了有問題。
本來他沒打算多管閒事,就算這女人有問題,她也沒有做什麼壞事,只不過後來江寒看到了人羣的反應,聽到了有人願意幫忙之後那些人的言論。
他改變了主意,他決定讓那些人長點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