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任務,早已經完成了,小櫻。”佐助並沒有回頭去看着她說話,“現在第七班和第三班已經把明天帶到火影辦公室裡來了,剩下的,只要交給卡卡西來處理就行了。”
“話雖這麼說是沒錯,可…”小櫻這話才說到一半,佐助便已經自行走出到辦公室門外了。
“看你自己了。”他沒再說什麼,只背對着小櫻最後簡單迴應一句。
“佐助。”一直站在那兒,尷尬看着綱手和明天鬼扯的凱,眼見佐助就這麼打算自行離開辦公室時,他剛轉過頭去,想要朝其喊話勸說之際,“你先在這耐心等一下吧,卡卡西他們都還沒過來,而且,綱手大人…”
“沒關係,凱。”綱手卻在這時,主動停下了和明天的瑣碎吵鬧,她倏地坐回自己的辦公椅上,說道,“佐助既然要趕回家去修行,就讓他先走吧。”
“欸,這樣啊,綱手,剛好我也想回家好好修練。”明天打蛇上棍地趁機說道,“嘿嘿,那可不可以,讓我也先…”
“你等會兒不想被我打得全身都骨折住院的話。”綱手冷冷盯視着明天,“那就給我老老實實,安靜地把嘴巴閉上吧!”
“額…”明天抓着臉,剛還想要試圖爭辯點什麼時。
“綱手,現在這個鬧劇可以結束了嗎?”小春忽然開口了,表情極爲嚴肅,“我們已經等得夠久了。”
“啊。”綱手頷首,視線看向水戶門炎與轉寢小春,“不用你這麼提醒,我沒忘記。”
原本週遭還算比較活躍的氛圍,頓時便因爲顧問的這句話,而迅速冷卻下來。
“凱,辛苦你們了。”綱手倏然對三班和七班的人這麼說,“你先帶着小櫻和自己的部下離開吧。”
“綱手大人。”
“我要和兩位顧問特別商議一下如何處理明天的事情。”
“好的,我明白了。”
綱手把話說得很簡潔明瞭,沒有絲毫猶疑地吩咐凱帶領下忍們離開。
“誒,要我們先離開?”小櫻聽到綱手這麼交代凱,她有些不想離開,“綱手大人,明天他…”
“小櫻。”明天轉頭看向她,“沒關係,等會鳴人和卡卡西老師過來的時候,就麻煩你跟他們說一聲了。”這麼開口說着,對小櫻淡定交代。
“好吧。”小櫻見他本人都這麼說了,也就不好繼續堅持什麼。
“明天。”
“嗯,小李?”
凱正要招呼天天和小李兩人離開時,他忽然神情一肅地朝着明天喊道。
“欸,怎麼了,是有事要對我說嗎?”明天表面一愣,心裡卻不由犯起嘀咕來,“這二愣子突然喊我幹嘛?”
“嗯,我想說,等你治好了便秘以後,我們…”
“哈,什麼便秘?”
“喂,你不是答應過我,不會亂講出來的嗎?!”
明天驟然急眼了,他萬萬沒想到這個二愣子會如此大膽,在辦公室裡,沒有任何預兆之下就給衆人猛爆料出來。
“啊,對不起!”小李被他喝聲提醒後,這才驀然回過神來,剛剛因爲光顧着周遭氛圍,一個勁地想對明天熱血打氣,竟就這麼忘了曾經答應過的保密事宜,“明天,我…”
“咳!!”
明天重重咳嗽一聲,眼看衆人已經紛紛開始投遞過來這狐疑地神情,他不由心虛催促道,“那個凱老師,你趕緊帶上小李他們離開辦公室吧哈!”
他一邊尬笑說着,一邊還非常機敏地把其他人往外推搡。
“喂,喂,明天,先等一下。”天天本想要再八卦點他什麼,卻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明天這麼一股腦地連帶和凱老師齊齊給推搡出去了。
“明天…”
衆人心知肚明他爲何這麼着急趕人緣由,連帶一直站立於辦公桌邊上默默觀看的靜音,也開始在明天合閉門時,暗暗豎耳,仔細聆聽起來。
砰一聲,辦公室的門被明天給重重關上了。
“搞什麼嘛。”天天十分鬱悶,“現在是怎樣喔。”她很懷疑小李剛對明天說的那個便秘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個,小李呀,關於明天剛纔…”
“實在抱歉,天天,關於明天的這件事,還是趕緊忘掉吧,因爲我無法向你透露半句話喔。”
小李沒等她說完,就自行斷然拒絕道,“我當時答應過明天了,一定要幫他保密的。”
“哎,這都什麼跟什麼嘛!”天天被自己這隊友給氣笑了,無奈搖頭。
“好了。”凱出聲對自家這兩個部下說道,“我們先去樓下等寧次他們過來吧。”
“喔,好的,凱老師。”兩人應和他一聲。
“那個,小櫻。”
“嗯?”
小櫻看凱吩咐完小李他們後,就倏地轉望向了自己這邊,她奇問道,“怎麼了,凱老師。”
“你要跟我們一起到樓下去等卡卡西他們嗎,還是打算也像佐助那樣先行回家?”
“欸,這個…算了,反正佐助都回去修行了,我就跟你們一塊下去吧。”在聽完凱的問話後,小櫻想了下,回答道。
“唔,也好,那我們就走吧。”
“嗯。”
小櫻應聲點頭,就這樣跟隨着凱他們一塊下樓去了。
“關於伊東明天這次,未經許可,擅自就去硬闖根部一事,你打算要如何處置他呢,綱手?”在第三班和第七班成員前腳剛全部離開下樓,轉寢小春後腳便倏然開口向綱手發問道。
“你說處置?”綱手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明天,認真嘆說,“好吧,那麼。”
“伊東明天,你今天爲什麼要未經有關部門允許,就擅自硬闖團藏的根部?”她收斂調整好,自己此刻的心情,語氣一凜,認真地詢問他道。
“我昨天去墓地時,發現君麻呂的墳被人給挖開,整個屍首憑空就這麼消失掉。”明天對視着綱手,說道,“我懷疑君麻呂的屍體是被志村團藏指使手下給盜挖走。”
“伊東明天,你有什麼證據嗎?”水戶門炎很直截了當問他,在綱手面前,又重複了一遍在根部時,就曾問過的話,“不會是你僅憑個人好惡,而斷定猜測的吧?”
“嗯,沒錯。”明天毫不猶豫就給承認了,“我相信自己的直覺,團藏絕對和這事脫不了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