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你給我回來!”
“又是他,把我店鋪刷得亂七八糟,天天這樣搗亂,好討厭啊!”
“真受不了,把這裡搞得一團糟。”
“喂,我說大夥別跟一個小孩子計較了,其實…”明天話還沒講完,君麻呂扯了扯他的衣角,手指着他背後。
“幹嘛?”明天順着君麻呂的指引,看到自己衣服後面沾上不少深藍油漆,立馬想破口大罵。
拉上君麻呂一起去追,跑得快沒影的鳴人,“小兔崽子,你別跑,這是老子今天剛換洗的衣服,被我抓到,一定扒了你的皮!”
“那傢伙沒有父母,咱們連告狀都辦不到。”
“好頭疼啊,該怎麼辦,誰來賠償我們的損失?”
“就算是能抱怨,也還是不解氣。”
“別說了,趕緊把油漆清理掉,今天一天還要營業。”
“唉,禁忌之子啊,他。。。。。。”
“下面的話要打住了,被火影大人知道了就不好了。”
明天和君麻呂追着追着,就發現周圍衆人不再抱怨鳴人的所作所爲,轉而是各自忙各自的店鋪,開始清理油漆,小聲竊竊私語看向鳴人的背影,眼神中充滿了厭惡。
“這是怎麼了,一個七歲的孩子就算是再怎麼瞎胡鬧搗亂,也不至於這麼反感排擠吧?”明天讓君麻呂放慢腳步,察覺到周邊氛圍很不對勁,也不清楚這是個什麼情況,兩人商量一下,就放棄追趕鳴人,先去學校看看,鳴人反正要到學校去。
跑了沒多遠的鳴人,在聽到村民們背後的議論,漸漸放慢腳步,攥緊手裡的刷子,全身在發抖。後面趕着要去學校的明天,看見鳴人杵在原地不走,暗喜趁機跑過去,用胳膊大力勾住鳴人脖子,“小子,看你往哪跑,把我衣服背後弄得都是油漆。”
鳴人驚呼一聲,從走神中清醒過來,用腳用力踩明天腳面,掙脫出來束縛,還做了個鬼臉,“笨蛋,笨蛋,關我什麼事,來抓我啊!”幾個閃跳,跳到房頂上溜走了。
明天痛得抱腳跳起,不甘心道,“可惡,你小子給我等着。”
君麻呂看到明天被踩得腳痛跳起來,臉色一沉,抽出骨刀,作勢要去追上鳴人。
明天看到趕忙一把拉住他,“哎,哎,君麻呂,你抽骨刀出來幹什麼,他也要去學校,跑不了的,別追了,扶我一下,這小子下手忒狠。”
“明天,你這樣走路很不方便,昨晚又練了一晚上爬樹,我揹你到學校,你上來吧。”君麻呂被勸阻後,看他行動不便蹲下,示意明天趴在他背後。
“不,還是免了,謝謝啊。”明天有些惡寒的拒絕了君麻呂的好意,如果是女生要揹他,他還可以勉強接受,男的嘛……
來到忍者學校,剛走進教室,就聞到一股特難聞的油漆味,還有來自伊魯卡老師的訓斥,“喂,鳴人,你在商店街搗亂,知不知道這樣會給大家造成很大的困擾。”
“伊魯卡老師,好煩啊。”鳴人滿不在乎地挖耳朵,“其他人都辦不到我在商店街上弄的惡作劇,哼哼,厲害吧!”
“是啊,其他人也沒你這麼能幹蠢事。”明天經過他身邊,鄙視吐槽一句。
“你說什麼呢,海草頭!”鳴人不屑地回擊道。
明天一聽這話剛要發怒,就讓伊魯卡的大吼給打斷。
“鳴人,你這個笨蛋,給我少在外面搗亂,專心在學校上課!”伊魯卡被氣得腦殼上都突起青筋,看着班上學生喝道,“都趕快到座位上去,準備上課啦!”
“是。”一羣小鬼全都等着看好戲呢,被伊魯卡這麼一吼,全都失望得有氣無力敷衍迴應。
伊魯卡今天不打算在課堂上講書本的內容,而是告訴大家準備教授實用忍術--分身之術。這讓大家歡呼起來,終於可以不用上課,學習實用忍術!伊魯卡一邊緩慢雙手結印,一邊仔細講解此術作用,分身術是所有忍術中最簡單易學的忍術之一,此術是無法發動實際攻擊,但可以用來迷惑對方,混淆視聽,類似於幻術,是忍者必須掌握的基礎。伊魯卡演示完,要求大家記牢,晚上回到家自己練習,等到明天過來時,要一個一個抽查,實際的練習情況。
一羣小孩七嘴八舌地抱怨,不少人嫌棄麻煩,特別是鳴人,在和其他幾個不想練習的小鬼一起瞎起鬨擡槓,把伊魯卡氣得又突起青筋訓斥他們。明天看着這幫鬧騰的孩子,手托腮不由對君麻呂感嘆這些孩子,“他們不是生活在一個和平的年代,只不過是很幸運地生長在這樣一個和平的國度,無憂無慮。”
“嗯,確實。”君麻呂很認同他的話,之前如果不是遇到明天,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就會像一個殺人工具一樣,在那晚也和輝夜一族一樣泯滅在霧隱村中。
時間在學生和老師之間吵吵鬧鬧的縫隙中悄然流逝,轉眼到了放學後的晚上,明天回到家,繼續練習爬樹。在空閒之餘看到君麻呂只結印了兩三次,竟然就成功變出分身,他想起早上伊魯卡老師所說的,明天要抽查,也就停下爬樹的練習,開始練習分身術。他發現自己只經過幾次的調整和鞏固,竟然也很快就掌握了分身術的要領。這讓明天欣喜不已,君麻呂幫他分析,這應該和他一直練習爬樹有關,因爲對自身的查克拉控制和維持的熟練提高了不少,所以在練習這個新忍術時,能掌握得比較快。
第二天,伊魯卡在教室裡宣佈要開始測試,大家到教室外空地,一個個排好隊伍站成一排,等待點名出列演示。
在教室外空地,伊魯卡乾咳一聲道,“讓我看看大家昨晚學的怎麼樣,首先從新來的輝夜君麻呂開始吧!”幾個平時很喜歡君麻呂的小女生一起歡呼起來,臉上充滿期待。
君麻呂走出來,快速結印,“分身術!”現場出現另一個君麻呂,一模一樣。
“好厲害啊,君麻呂!”
“了不起,君麻呂結印的姿勢好帥氣。”
那幾個小女生看向君麻呂的眼神充滿崇拜,連帶周圍的幾個男生也對君麻呂感到佩服,只用了一晚上時間,就已經能熟練使用分身術了。
明天看見君麻呂那麼受女生歡迎,心裡那個羨慕嫉妒恨。
伊魯卡點點頭,表示對這個新來的學生的表現很滿意,繼續道,“下一個,宇智波佐助!”
“無聊,區區一個分身術而已。”一個身穿黑色立領襯衫與白色短褲,背上紋有團扇圖案標誌的男孩走出來,帥氣冷酷地臉上,充滿不屑地說道。
“呀,是佐助啊!”
“你看你看!”
周圍的女生在看到佐助走出來後,歡呼聲明顯比君麻呂出場更大,不少小女生的臉上佈滿紅暈,偷偷捂臉看他。
“嘁,這個班的小白臉可真多啊。”明天很不講衛生的啃起自己大拇指指甲來,盯着佐助,那神情就像被誰給戴了綠帽子似的。
佐助沒去理會周圍的喧鬧,當即結印,“分身術!”砰,白煙散去,現場也出現了一個一模一樣的佐助,不輸給君麻呂。
“成功了,居然是和君麻呂一樣的分身術啊!”
“真厲害,哎呀,他們兩個太像了,哪個是分身?”
“有什麼了不起,我一下子就看出來,這個一定是假的!”對佐助頗不服氣的鳴人,氣勢洶洶地一拳打向其中兩個佐助之一,佐助的分身消失。
“不對,這兩個都是分身,本體應該在那邊。”君麻呂仔細觀察後搖頭,指着在兩個分身一旁的大樹。
“不可能,佐助這傢伙。”鳴人聽到君麻呂的判斷,不相信地直接又一拳打向另一個在輕蔑看着他的佐助,砰,打中佐助,消失了,真的是分身。
“沒錯,君麻呂,你的觀察力真強。”伊魯卡很是讚賞,也看向那棵大樹,喊道,“佐助,你該下來了。”
佐助從樹上下來,他自信自己沒有露出什麼破綻,質問君麻呂,“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你施展分身術後,有片樹葉從樹上無風掉落,還有那個樹枝上掛着衣服布料。”君麻呂指向大樹樹枝。
佐助一愣,擡頭查看,這才懊惱,上樹太急,還不習慣,被樹枝劃到了。看見他又轉頭跟明天聊天,心想,“這傢伙挺厲害的,能在這麼短時間內看出我的破綻,以後要多注意他。”
“下一個,油女志乃。”
一個戴着一副黑色眼鏡的小男孩走出來,全身裹得嚴嚴實實,雙手結印,“分身術。”噗,出現一個站立不穩,手舞足蹈地分身。
志乃扶好墨鏡,認真向着大夥分析失敗原因,“昨晚練習分身術的次數還是太少了,沒錯,如果要說爲什麼,因爲當時從牟田哥那裡借來的昆蟲摘要……”
“好了,下一個,伊東明天。”
“唉,不知道我能不能順利變出分身,心裡沒底啊。”
“嘛,沒關係,我昨晚也沒怎麼練習,如果失敗了,我陪你一起練習。”
伊魯卡老師和其他同學,沒等志乃分析完,無意間直接粗暴無視掉。
明天看到志乃雙手插兜裡,默默退回去,很同情他道,“兄弟啊,我能理解你,那種話憋在嘴裡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