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去找容兒啊!”
伴隨着一聲尖叫,花清研從睡夢中醒了過來。透過惺忪的睡眼,看到了正在她身側站着的花想容。
“姐,你是不是做噩夢了?”花想容寫道。
“沒有!”
花清研從牀上爬起來,才知道此時已是正午。也難怪會睡這麼長時間,畢竟昨晚她可是把蘇白揹回來的,累的精疲力盡。
“蘇白呢?”花清研問道。
“他早就起來去白鶴樓了。”
花清研還在思索着昨晚所做之夢。那個夢,實在太過真實了。
“五妹!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以後蘇白要娶我爲妻,你會討厭我嗎?”花清研凝視着花想容,想從她的驚世容顏之上,看出些蛛絲馬跡。
花想容微微一笑,讓人如沐春光,隨後在紙上寫道:“不會呀!只要你和蘇白相互喜歡,那就無所謂啦。大不了我們一同嫁給他,到時候還能一起做個伴。多好啊。”
花想容依舊是那麼的天真,純潔,善良。
“我就是隨口一說而已。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搶你的男人的。”
而蘇白早已到了白鶴樓,開始了今天的修煉。
鬱清扔給了他一張金剛符。讓他今日成功畫出此符。
所謂金剛符,可以讓人如金剛一般,水火不侵,刀槍不入。但有着一定的防禦限度,一旦超過此限度,就會崩潰。
這金剛符使蘇白想起了被他遺忘許久的虛符,他趕緊從大虛石中,拿出了虛符。
大虛石,內藏乾坤,自有空間。蘇白隨身攜帶的東西,一般都存放在大虛石中。
“師父!您來看看這張靈符。”
鬱清接過了虛符,眉頭緊皺,一臉疑惑道:“這靈符,我也從來沒有見過。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是我剛來天辰帝國時,從墨淵閣得到的。大虛石說,這是虛符。使用間剎那,免疫一切攻擊。天道法則漏洞。一品靈符。爲萬年前天虛大帝所畫。”
鬱清哈哈大笑道:“你這臭小子運氣真好。這種寶貝也能落到你的手裡。你可知天虛大帝是何等人物?”
蘇白搖頭道:“歷史上的大帝多了去了。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我知道他幹嘛?”
“話可不能如此說。這天虛大帝乃是一個情種。據說當年與他相愛之人是一位神靈。
後來因爲神界紛爭,殞身於神界。當時天虛大帝,還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窮小子。修煉到一定境界後,得知紅顏已死的消息,憤怒至極,正是懷着這股仇恨,讓他證得了天虛大道。
孤身一人,殺上神界,成就諸神黃昏。”
蘇白皺眉說道:“的確是個人物。不過師父,人類真的能與神靈相抗嗎?”
“有何不能!我人類,潛力無限,雖螻蟻之軀,亦可有改天換地之能。”
鬱清捏起了這重疊在一起的虛符,至於眉心前方,開始進行靈符感應。
片刻後,鬱清長長地呼了一口氣。
“不愧爲天虛大帝所創,果真非凡,簡直就是變態。”
他拿出了自己的本命墨寶,手持墨筆,在符紙之上揮毫而下。
毫無停頓,一氣呵成!
蘇白驚詫道:“這就成了?”
“廢話。你師父我可是堂堂四品符師,若是連這一品靈符都不能一次成功畫出,豈不是讓其他的符師笑掉大牙。”
蘇白豎起了大拇指,“您,牛…逼!”
“別在這拍馬屁了。趕緊給我畫符去。這金剛符就放在明天吧。今日你先把這虛符給我畫出來。”
蘇白又一臉苦逼的去畫符了。
“千萬記得。使用虛符時,絕不可讓他人看見。”鬱清告誡了一句。
“知道了。”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蘇白還是懂得的。
虛符,鬱清是絕對不會向外出售的。也絕不會向符師工會稟報此事。
這種金手指,只能蘇白和他有。
最近鬱清一直都在爲蘇白尋找合適的武技,爲他確定了三種武技。
分別爲:
陰陽乾坤掌。
大風起兮雲飛揚。
狂雷若曉邪電閃。
陰陽乾坤掌,無品級,使用的威力與使用者的修爲相關。此掌法,太極爲招,陰陽爲意。練至大成,可有掌逆乾坤之奇效。
而大風起兮雲飛揚與狂雷若曉邪電閃都是四品武技,放眼整個天辰,都是極爲稀少的存在。
大風起兮雲飛揚,可使劍氣飄蕩,如雲一般,形影無蹤,千變萬化。所出之劍,也是飄蕩不定。毫無規律可言。
而狂雷若曉邪電閃,可使武者身化紫電,出招快如雷霆。說它是武技,倒不如說它是身法,更爲貼切。因爲身形閃動的速度,太快了,肉眼都難以所見。
“蘇白,過來!”鬱清遠遠喊道。
蘇白聽到鬱清喊他,停下了手中的墨筆,走了過去。
“師父,你叫我幹嘛?”
鬱清摸了摸手上的三本泛黃古樸小書,遞給了蘇白。
蘇白疑惑道:“這是什麼?”
“這是我爲你精心挑選的武技。分別是陰陽乾坤掌,大風起兮雲飛揚,狂雷若曉邪電閃。”
這些武技,都是鬱清花了大代價才弄來的,動用了他不少的關係。
“多謝師父!”
蘇白朝鬱清恭敬地鞠了一躬。
雖然鬱清從來不在意有些繁文縟節,可蘇白覺得,鬱清給他的這份東西,實在太過貴重。他無以報答,只能給以一躬。
鬱清問道:“爲雲婉清贖身,需要花費多少錢?”
“一億下品元石!”
“我有一個要求,這一億下品元石,你只能通過靈符去賺。”
鬱清知道蘇白的字畫頗爲值錢,但這只是眼前,到了以後,靠字畫是賺不了多少錢的。
只有靈符,這種武者修煉的必需品,才能一直爲他賺來大量的錢。
蘇白問道:“我爲何不能通過字畫來賺錢?”
“武道一途,漫長無比。到了以後你就會發現,真正賺錢的,還是靈符這種武者修煉必需品。”
“好吧。”蘇白嘆息了一聲,本來依靠字畫,他能夠儘快爲雲婉清贖身,但鬱清讓他通過靈符去賺錢,那就要多花費些時日了。
“你也無需嘆氣,我給雲婉清的琴譜,名爲滌塵曲。想要練成,勢必要花費一段時間。待你賺夠錢時,雲婉清也差不多練成了。你爲她贖身後,我會推薦他去紅塵坊。”
原來鬱清連雲婉清的未來也考慮好了。
“還是師父想的周到。”
鬱清白了蘇白一眼道:“你這臭小子。整天在外面拈花惹草。家裡有花想容這樣的小嬌妻,都滿足不了你。還把我師弟的孫女都給勾搭了。”
蘇白尷尬道:“這也不能怪我啊。誰讓我桃花運這麼旺盛呢。話說師父,你年輕的時候,與我差不了多少吧。”
鬱清咳嗽了兩聲,正色道:“我年輕的時候,可是個老實人。招蜂引蝶這種事,做不來的。”
蘇白一臉不信,臉上充斥着賤笑。
鬱清踹了蘇白一腳,“快給我滾一邊畫符去。”
再把蘇白趕走之後,鬱清又一個人,快哉的喝起酒來。
到了這個年紀,他已沒了追求。只想找個徒弟,傳承自己的衣鉢。
蘇白又開始了枯燥的畫符工作,手中墨筆不停揮動,失敗的靈符越堆越多,有了一人之高。
正在此時,一名絕色少女抱着一個小女孩兒過來了。赫然是宋綺嵐和葉葉。
“鬱清爺爺,好久不見,我都快想死你了。”
“綺嵐,快過來。給爺爺聊會兒天。呦!這小姑娘是誰呀?長得倒是怪可愛的。”然而,鬱清在看到他沒有四肢後,神色一凝,冷聲道:“她的四肢呢?”
“蘇白沒和您說嗎?他就是葉葉。”
“她就是葉葉啊。來,讓爺爺抱抱。”
宋綺嵐把葉葉遞給了鬱清。
葉葉睜着明亮的眼眸,一閃一閃,笑嘻嘻地說道:“鬱清爺爺好!”
鬱清笑道:“葉葉的嘴巴很甜呢。”
宋綺嵐卻是疑惑道:“葉葉,你怎麼知道爺爺叫鬱清的?”
“我從小就能看出人們心裡想的什麼。”
鬱清說道:“葉葉這麼厲害啊!那爺爺考考你,爺爺是什麼身份啊?”
葉葉鼓起臉蛋,搖着小腦袋道:“這個問題太簡單了。爺爺是四品符師,還是天辰帝國符師工會會長。”
“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的眼睛能看出來啊。”
鬱清一隻手捂着臉,斟酌着。
難道說這就是會心瞳?一眼便可看透人心。
“爺爺在心裡說,我這是會心瞳,一眼便可看透人心。”
宋綺嵐凝視着葉葉的眼眸,“鬱清爺爺,什麼是會心瞳啊?”
“我這年紀大了,記性有點不好。你們先在這兒等着,我去書房查一下。想吃什麼,直接吩咐一聲。廚房會做好送過來的。”
“爺爺最好了。葉葉喜歡吃甜甜的酥餅。”葉葉傻傻的笑着。
鬱清拿出了一枚傳音石,說道:“好勒!讓廚房把所有的酥餅都做一份,送過來。”
“知道了,大師!”一名廚師的聲音,傳了出來。
隨後鬱清轉身離去,去了書房。臨走之際,把傳音石扔給了宋綺嵐。
“姐姐,我知道你這次過來,是專程來看蘇白的。你快去吧,不用管我。”
“葉葉,瞎說什麼呢。”
“我沒有瞎說。姐姐,你都臉紅了。”
“是嗎?”宋綺嵐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確實無比滾燙,“以後在蘇白面前,你可千萬不能說這種話。否則姐姐會害羞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