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幹嘛?”
“臥槽,如此多的美酒,難道說這些美酒都是讓我們喝的?”
“別瞎想了。”
正在人羣亂嚷嚷的時候,一名絕色女子從湖中嫋嫋婷婷地走來。在她的身後,跟着一名少年,自然便是夢紅塵和蘇白。
“天吶,這天下間竟有如此美麗的女人。”
“小老弟,你怕是纔來這紅塵坊不久吧?那女人就是夢紅塵。”
“原來她就是夢紅塵啊!果然如傳聞一樣,盛顏仙姿。”
青蘿高聲喊道:“今日,大家一起做個見證,我紅塵坊主夢紅塵要與蘇白斗酒。若是我們坊主輸了,便把紅塵酒予他。倘若蘇白輸了,他就要來我紅塵房無償彈琴一年。”
當然這無償彈琴一年,是青蘿自作主張。夢紅塵可沒有這的意思。
而在太子府中,花弄墨正在喝茶,聽到這條消息,憤而將手中茶杯一摔在地。
“蘇白,你行!居然連本太子的女人也敢動。”隨後他吩咐道:“起駕,紅塵坊。”
“諾!”一衆軍人答道。
太子府中所有的下人,都是花弄墨親手帶出來的兵,各個忠心耿耿。
而在紅塵坊中,夢紅塵嫣然一笑,拿起了一大罈美酒,撕掉蓋子,咕咚咕咚喝了起來。當真是沒有一點形象。
可誰讓人家盛顏仙姿呢!如此粗獷的舉動,在一衆男人的眼中,反而有了獨特的韻味。這些男人各個張大嘴巴,不停流着哈喇子。不知道正在想些什麼。
蘇白身爲一個男人,自然是不甘示弱,拎起一罈美酒,牛飲起來。
喝完後,蘇白一把將空罈子摔在了地上。
“爽!”
緊接着又拎起來一罈。
“再來。”夢紅塵笑道。
兩人手中酒罈相互一撞,同時撕開了蓋子,喝了起來。這一旦喝上頭,可就沒完了。
美酒的數量迅速減少着,破碎的罈子碎片已然有了一人之高。
蘇白打了個嗝兒,臉頰紅彤彤的,說道:“我真是沒想到,你一個女人,居然如此能喝。”
而夢紅塵則是臉色微醺,沒有絲毫異常。顯然是還能喝不少。
“剛纔我就和你說過了。我的酒量可是和鬱清不相上下。”
“剛纔我還以爲你在開玩笑。這下我徹底信了。”
蘇白再次喝了五壇之後,徹底迷糊了。分不清東南西北,整個人都在打擺子。
“我…咯…我…不行…了。”
“你這就不行了?”
“誰說…我不行,我沒…醉,我…還能喝。”
夢紅塵拿一罈美酒,扔給了蘇白,蘇白閉了閉眼睛,只感覺衝他飛來了兩罈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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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塵,你…這就不仗義了啊!同時…同時…給我扔兩壇酒,我接的住嗎?”
夢紅塵搖了搖頭,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看來蘇白是徹底醉了。
本來蘇白看到那飛來的兩壇酒,想要用手去接的,可是沒接住,倒在了地上,睡了過去。
然而他體內的血脈突然沸騰起來,將他體內所有的酒全部煉化,化爲精純的天地元氣,儲存在身體之內。
蘇白只感覺渾身暖洋洋的,舒服無比。自己的修爲也在緩慢的上漲。
片刻之後,他體內的酒被全部煉化,而他也清醒了過來。從地上一躍而起。
“我還能喝!”
夢紅塵美眸流轉,對蘇白產生了無盡興趣。
他究竟發生了什麼?爲何沒有絲毫醉意?
兩人接着喝了起來。在場的男人各個瞠目結舌。
“這女人也太能喝了吧。”
“我真是愧對我的酒神之名。酒量連這個女人的一半兒都達不到。”
“不愧是鬱清那個老酒鬼的徒弟,這酒量簡直是聳人聽聞。”
蘇白此刻心中歡呼雀躍,因爲他每喝一罈美酒,他的修爲或多或少都會上漲一點。
在他們一同喝了十壇後,夢紅塵已隱隱有了醉意。可是蘇白確是越喝越帶勁兒,越喝越能喝。
“紅塵,要不你直接認輸吧?”
“我纔不會認輸呢。接着喝。”
兩個人又幹了起來。
最後夢紅塵落敗,癱倒到蘇白的身上,爲了防止她摔倒在地,蘇白反手抱住了她。
如此美人在懷,身爲一個正常男人的蘇白,哪能不起反應?
剎那之間,一柱擎天。
頂在了她那寸草不生之地。
“蘇白,這是…什麼?頂…的我…好難受啊。”
夢紅塵伸出了自己的蔥白玉手,抓住了蘇白那根猙獰粗·大的肉·棒子。微微揉捏了兩下,把它的位置弄正了。正好頂在了她的神·秘·洞穴。
“嗯?!這就舒服多了。”夢紅塵一聲呻·吟,徹底癱·倒在了蘇白的懷中。
蘇白緊緊抱着夢紅塵,恨不得馬上·草·死她。
臥日,太他媽難受了。好想·草·了這夢紅塵。
在場的男人,雙眼通紅,快要失去理智了。
我冰清玉潔的女神啊。墮落了!竟然任由男人抱着她的嬌軀,而不反抗。爲什麼?爲什麼那個男人不是我。老天啊,如果我用五十年的壽命作爲交換,你能夠把那個男人換成我嗎?
嗚嗚嗚!
而蘇白卻更加過分。依靠夢紅塵嬌軀的遮擋,把自己的手探入了她的下面。
爽啊!要是我身上沒有龍伏身就好了,那樣我就能……
一陣不合時宜的聲音忽然傳來,破壞了這曖昧的氣氛。
“太子駕到!”
所有人立馬跪倒在地,恭賀花弄墨的到來。
“太子來了。我們的女神有救了。”
“居然敢動太子的女人,我看這下子蘇白如何收場。”
“活該。誰讓他那麼猖狂。”
花弄墨一進紅塵坊,看到夢紅塵癱·軟在蘇白的身上,勃然大怒,喝道:“蘇白,你太過分了,居然敢動我的女人。”
蘇白反問道:“你的女人?你與她結婚了嗎?還是說你早就·草·過她?亦或者她對你芳心暗許?都沒有,那你憑什麼說他是你的女人?”
“我勸你把她交給我,否則後果。”花弄墨突然停頓,冷視蘇白,“你自己想想吧!”
“紅塵現在醉成這種模樣,我要是把她交給你,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情呢?”
紅塵,紅塵,居然叫的如此親暱。花弄墨一下子就瘋了。
“你是說我會在她醉酒之時,強行對她霸王硬上弓嗎?”
蘇白笑道:“我可沒這麼說。都是你自己想的。”
花弄墨徹底失去了耐心,陰着臉說道:“最後再給你一次,把她交給我。否則休怪我無情。”
“不可能!”
“你……”花弄墨瞬間爆發了自己的氣勢,壓迫蘇白。
這股壓力實在太過強大,竟然使蘇白跪倒在地。但是即便如此,蘇白依舊緊緊抱着夢紅塵,一臉倔強,不肯屈服。
“你也就只能憑境界壓我,要是我早修煉個兩年,孰強孰弱,還不一定呢。”
花弄墨沉聲道:“是嗎?”
他渾身氣勢再度上漲,蘇白的嘴角竟然滲出了絲絲鮮血。
涅槃境?這花弄墨居然是涅槃境。沒想到這花弄墨居然隱藏得如此之深。
“即便你修煉兩年,也依舊只會是我的手下敗將。”
“那可說不準。”
蘇白掙扎着,想要站起來。奈何那股壓力就如同大山一般,壓在他的身上,使得他喘不過氣來。
“看在鬱清的面子上,只要你把紅塵交給我,此事既往不咎。”
蘇白抱着夢紅塵,咬牙道:“放你孃的狗屁。”
“好!好!”花弄墨冷笑兩聲,在地上猛然蹬出一腳,蘇白不堪重壓趴在地上。而夢紅塵則從他的懷中脫落。
花弄墨走了過去,將夢紅塵從地上抱了起來,在蘇白的耳邊嘲諷道:“你連站着的實力都沒有?還敢與我相提並論。真是不自量力。對了,我再告訴你一句,多虧你今天提醒我。否則我都不會想到,霸王硬上弓這種好辦法。只要得到了她的身子,那麼她以後便是我的女人。哈哈哈!”
“呸!你這個混蛋。”
“和你比,我可差遠了。再見!”
話音一落,花弄墨抱着夢紅塵打算回太子府。
青蘿攔住了花弄墨,“太子殿下,你不能帶我們坊主走。”
花弄墨只是一個冰冷的眼神過去,青蘿就抵擋不住,暈了過去。
“螻蟻!”花弄墨不屑道。
看着花弄墨越走越遠,蘇白的心猶如火燎一般。倘若夢紅塵真的被花弄墨帶到了太子府,那可就一切都晚了。
“力量,給我力量,我要站起來。”
蘇白歇斯底里的大喊着。
可是來源於花弄墨的壓迫,依舊存在,無論他如何掙扎,都是徒勞無功。
蘇白恨吶。若不是他與夢紅塵斗酒,夢紅塵也就不會喝醉,也就不會讓花弄墨趁虛而入。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蘇白的五根手指嵌入了泥土之中,鮮血淋漓。
陡然之間,他體內的血液沸騰,竟然輕而易舉地站了起來。
“給我站住!”
一陣狂風襲來,蘇白長髮飛舞。
從眼神之中流露出來一股睥睨天下的氣質。
花弄墨聞言,轉身看向了蘇白,調侃道:“竟然還能夠站起來,不錯。”
然而當他看到蘇白的眼神時,他的心猛然一緊,愣住了。
這眼神,如同來自無限深淵的惡魔,恐怖至極。又如同在世武帝,鎮壓萬物。更如天神,神聖莊·嚴。
也就在此時,夢紅塵醒了過來,看到蘇白的眼神。
“吾若想殺你,一個眼神,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