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天,此刻正是黑暗與光明交匯之際,人界與地獄的聯繫最爲強烈。神獸能通過通過交匯處看到你,待你裸.奔後,神獸便可知曉你的體質,爲你量身定做一套修煉方法。”
林宇大笑道:“不愧是神獸,想的就是周到,我這就去。”
他褪下衣服,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爲了證明自己的決心,還不忘在口中大喊草臥馬。
蘇白捂臉,無語了。
臥槽,看來我忽悠人的功夫,又精進了。
林宇這一舉動,成功吸引了武者村落中早起練功的人。
“臥槽,那不是林宇嗎?這大早起的就出來裸.奔,莫非是在晨練?”
“老哥,你想多了,這林宇啥德行你不知道,讓他早起練功簡直比登天還難。”
“我就開個玩笑而已,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裸.奔不是在練功。估計是傻了。”
“不過他嘴裡不停的喊草臥馬是怎麼回事?”
“管他呢。讓他爹頭疼去吧。”
經此一戰,林宇名動武者村落,村中所有少女,聽到他的名字,聞風喪膽。
蘇白房中昏迷的那名美女別在此刻醒了過來,看到面前的蘇白,美眸之中光芒閃爍,小嘴微張,一臉的難以置信。
難道說他趁我睡覺的時候把我吃了?對!一定是這樣。好幸福啊!只可惜沒能好好品味他的滋味。
“我不會介意的。”
蘇白一臉黑線道:“不會介意什麼?”
“就你昨晚對我那個。”
說完那美女的小臉刷的一下紅透了,低下腦袋,不敢看蘇白。
蘇白尷尬道:“你誤會了。昨晚我沒有對你做出那種事情。”
“啊?!”那美女臉色尷尬,輕挽鬢間髮絲,眼神躲躲閃閃,小聲道:“那我爲何會在你的房中?”
“還不是林宇那孫子,他在你昨晚熟睡時,用迷藥把你迷暈了,把你帶到了我房中,想要把你給辦了。還好我在房中,阻止了他。”
“那我謝過公子了。”那美女嘆息道,心中一陣失落,本來她都做好心理準備了,誰料想根本沒有發生那種事情。
林宇身上毫無壓力,在外如同一匹脫繮的野馬,肆意奔跑。生怕神獸看不到他。
這時從城門口走進來一個男人, 他腰上彆着一把長劍,臉上的鬍鬚密密麻麻。他是王振威,與林淵是拜把子兄弟,與張雲虎的關係素來不錯。
他遠遠望見林宇,雙眼微眯,竄了上去,抓住了林宇的肩膀。
“你這臭小子,不穿衣服在外奔跑,成何體統?”
林宇扭頭看向這男人,驚詫道:“王叔,你怎麼在這裡啊?”
“你還好意思問。要不是我今天恰好在這兒,你都要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快把衣服給我穿上。”
王振威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衣服脫了下來,遞給了林宇,當然,他只是脫掉了自己外面的衣服,裡面還穿着一層。
林宇猶猶豫豫,接過衣服,遲遲不肯穿在身上,“王叔,這衣服我不能穿。”
王振威沉聲道:“爲何不能穿?”
“是爲了草臥馬!”
聞言,王振威氣急敗壞的甩了林宇一巴掌,“你這不孝子,居然敢罵你死去的孃親。你可知道,當年你娘若不是爲了生下你,也不會難產而死。你居然還敢罵她?”
“你聽我說,王叔,草臥馬……”
林宇剛說到這裡,王振威又是一巴掌扇在了林宇的臉上,把他半張臉扇的腫了起來,怒氣衝衝的說道:“我打死你這個混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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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打了,王叔,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講完?”
王振威停手,怒視林宇,說道:“說,我倒要聽聽看,是什麼理由支撐着你咒罵自己的孃親?”
“這草臥馬乃是地獄的神獸,凡是能夠得到它庇護之人,皆可問鼎武帝。而我不停地喊草臥馬,都是爲了讓他感受到我虔誠的意志,唯有如此,它纔會庇護我。”
王振威一臉懵逼道:“臭小子,你被騙了,這地獄根本沒有草臥馬神獸。”
林宇義正言辭的說道:“不可能。我昨夜見到鬼差大人了,這草臥馬神獸都是他告訴我的。”
他不甘心自己的武帝夢破滅,也不能接受自己被騙的事實,在他的潛意識中,依舊認爲草臥馬神獸是真的。
王振威語重心長的說道:“叔叔沒有騙你,這世上絕沒有草臥馬神獸,你是真的被騙了。”
“那我昨晚見到的鬼差大人是怎麼回事?”
“肯定是人假扮的唄。這草臥馬神獸也都是他杜撰出來的。”王振威皺眉道,他實在是爲林宇的智商堪憂啊。如此荒謬之語,他居然信了。
“草,居然敢騙我,我這就回去弄死他。”林宇咬牙切齒道。
說着,就打算跑回去。
王振威抓住了他,無奈道:“先把衣服給我穿上。”
林宇反應了過來,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沒有穿衣服,遂兩下子把衣服套在了身上。
王振威問道:“你光說要弄死人家,可你知道,捉弄你的人是誰嗎?”
林宇仔細想了想,忽而腦海中一道靈光閃過,昨晚他將蘇白迷暈之後,這蘇白就消失不見了。不是他在捉弄自己,還能有誰?
“是他,是他,就是他。”
“誰啊?”
“蘇白。昨天我剛和他結仇,他這絕對是在報復我。”
王振威轉念一想,就算要報復,也不需要這麼狠吶!肯定是因爲這小子惹怒了人家。
他雖不是好人,但卻即爲講理,否則他手中的劍也不會如此之強。
劍者,剛正不阿。唯有如此,手中之劍才能無往不利。
正是因爲如此,劍道第一大宗門極天劍宗才能永居第一宗門的位置。
“你是不是惹怒了人家?”王振威問道。
“我也就是見他帶了一羣美女,想整一個玩玩。便打壓了他,誰料想他居然想動手殺我?”
“不僅如此吧。”
“後來我爹晚上去了他的房間,對着他的牀榻一通亂砍,想要砍死他。沒想到這傢伙居然逃跑了,沒殺成,待我晚上我又去他的房間,打算品嚐一下懷中美女的滋味,竟然又碰到了他,爲了不耽誤自己的美事,我用迷藥把他迷暈了。在這之後,鬼差就來找我索命了。”
王振威沒好氣地說道:“你們這父子倆啊!遲早有一天,要死在自己的手裡。”
林家父子這就是典型的作死。作死之人,無人能救,唯有自救。
反正這件事,他是打算持中立態度,誰也不幫。
片刻之後,王振威和林宇回到了武者客棧。
林宇趕忙跑了上去,一腳踹開蘇白房間的門,生怕蘇白逃跑。
“你這狗日的,居然敢耍我。老子今天非要弄死你不可。”
可是房間中空無一人。
“蘇白,有種別當縮頭烏龜,給我滾出來。”
依舊無人迴應。
林宇一陣疑惑,難道說蘇白跑了,不對,那羣女人還在這裡,他不可能逃跑。
其實蘇白此刻正在武者客棧的大院中,悠哉悠哉,吃着早飯,喝着好茶。
這些女人在這裡,他不可能眼睜睜看着而放任不管。按照事情發展的趨勢,最後必有一場惡戰。
大戰來及,先填飽肚子再說。不然一會兒打起來,肚子該叫喚了。
林宇在客棧中搜索了一遍,沒有發現蘇白的蹤跡,遂把目標轉向了庭院之中。
這剛一下樓,他便遠遠望見了蘇白的身影,氣急敗壞的衝了過去,指着蘇白,罵道:“你這傢伙,都快大難臨頭了,居然還在這悠哉悠哉的吃着飯。難道就不怕死嗎?”
蘇白淡淡道:“怕死我還會在這吃飯嗎?”
“你要死,我便成全你。”林宇眼中閃過一道寒芒,衝了過去,一拳砸出。 Wωω• тt kan• ¢ 〇
蘇白不屑道:“愣頭青。”緊接着踹出一腳,踢在林宇的小腹之上,將他一腳踹飛。
林宇就如同一個出膛的炮彈一般,重重撞在了牆上。把木質的牆壁放出了一個人形深坑。掙扎兩下後,他從凹陷的牆壁掉落下來,吐出兩口鮮血。
直到這時,林宇才知道蘇白究竟有多麼強大。但他沒有絲毫悔悟,破口大罵道:“你別得意,我雖然打不過你,但我爹能。無論如何,你今天都休想活着離開我家客棧。”
蘇白笑道:“你這是在坑爹,懂嗎?”
“坑尼瑪呢!就算我坑爹,我也有坑爹的資本,你有嗎?”
“我的確無法坑爹,因爲我不是你。但我會把你和你爹打成豬頭。”
林宇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怒道:“草,你他媽的說誰呢?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狂妄!別一會兒我爹過來,直接把你給嚇尿了。”
蘇白冷哼一聲道:“我從小就是被嚇大的,能把我嚇尿的事,這世界上還不存在。”
“是嗎?那我倒想試試,我究竟能否把你嚇尿?”
說話之人,正是林淵,此刻他正一臉陰沉,凝視着蘇白,渾身散發着陣陣寒意。
林宇一見到他爹過來,跑了過去。
“爹,你可一定要爲我做主啊!這蘇白真他媽不是個東西,昨晚裝鬼嚇唬我,忽悠我喊了整整一晚上的草臥馬。早上又騙我出去裸奔,我丟人都丟到姥姥家,現在全村的人都認識我了,皆在談論我裸奔的事情。今天蘇白要是不死,實在難解我心頭之恨。”
聞言,林淵也是頭疼的不行,自己怎會生了個智障啊。
但畢竟林宇是他的兒子,兒子受委屈了,當爹的自然要爲兒子出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