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道友,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你們可是堂堂的聖人,難道你們還想以多欺負人少?”
張星眯着眼睛,打量着老子幾人,見他們有合圍之勢,就冷聲言道。
“道友,請回吧,此寶與道友無緣,如果道友不識趣,那我們只好一起送道友離開了。”
元始話畢,他一手持着盤古幡微微擡起,威脅之意,溢於言表。
“既然如此,那我就叫幾個兄弟,咱們一對一,好好比劃比劃……張森、張浩然、張恆、張源,你們四個墊底的,出來活動活動。”
霎時,在張星的周圍,又憑空走出四個人來,長得還和他一模一樣,只是道袍的顏色略微不同罷了。
讓老子等人傻眼的是,張星五個人,宛若五胞胎,各個實力強勁,均是混元大羅初期巔峰。
而他們幾人,僅僅聖人初期罷了,雙方相比,修爲都不對稱(混元級,同級強者,初期巔峰和初期,相差還是不小的)。更讓他們內心震顫的是,他們不曉得,暗中還有多少個這樣的‘張星’。
“好了,現在五對五,很公平。”
張星看着老子六人,對通天微不可察的示意了一下,並言道。
準提曰:“道友,是不是算錯了,我們這邊可是有六人,僅憑你們五個,那肯定是輸定了。”
張星笑了笑,還沒等他開口,通天就搶先說道:“張星道友說的很對,我對混沌鐘不感興趣,你們繼續,我先走一步。”
通天只是簡單的應了一聲,他說走就走,看都沒看老子和元始,轉身就挪移而去。
此時此刻,老子和元始兩人看着通天消失的地方,他們的臉色都很難看,反倒是準提覺得把握又大了一分,他臉色一喜,不過很快的就掩飾過去了。
“元始和準提,你倆剛纔叫的聲音好像最大,喜歡打架是麼?那我們就別廢話了,直接開始吧。”
張星說罷,他揮手拿出盤古幡,對着元始就劃了過去。
瞬時,一道灰濛濛的劍氣,劃破兩人所在的虛空,使空間破碎,重歸混沌。
那混沌氣流、混沌風暴,頃刻間,若破天地,絕古今,毀天滅地。
元始黑着臉,同樣舉起盤古幡,對着張星頻頻劃出,就這樣兩人鬥在一起,距離衆人越來越遠。
以兩人爲中心,空間咔嚓咔嚓響聲不斷,到處都是空間風暴、空間亂流。他們周圍如同時空錯亂,全是灰濛濛的一片,空間完全破碎,猶如混沌一樣。
兩人離得遠了,空間剛恢復正常,不多一會兒,他們又返了回來,空間又被打碎,重歸一片混沌虛空。
在一定範圍內,往來如此,反反覆覆,元始不用天道之力時,完全被張星碾壓。
另一邊,張森一祭出太極圖,頓時霞光萬道,瑞彩千條,一座萬丈金橋幻化而出,定住準提周圍四方虛空。
太極圖揮動之間,天地動容,日月變色,地水風火涌現,到處肆虐,虛空毀滅,重歸混沌,威力之大,震懾諸天寰宇。
同時,張森拳頭對着準提一捶,一道七彩玄光閃過,他的拳頭就像打在棉花上似的,沒有一點着力的感覺。
他祭出太極圖幻化出道道金橋,定住四方虛空,又被準提刷的砰砰響,金橋一個接一個潰散消失。
準提的七寶妙樹,就像是萬能靈寶一樣,不管張森出拳還是揮動太極圖,他上去徑直就是一刷,妥妥的擺脫所有危機。
自始至終,張森雖然一直追着準提打,但最後他都沒有將其重創,他很是鬱悶。
剩下的人,如張浩然對上老子,張恆對上接引,張源對上女媧,一對一,砰砰的打個不停。
十人打鬥,分爲五個方向,不知有意還是無意,五個方向的中心,正是混沌鍾。
幾天之後,混沌鍾百丈之外,張燁環視着老子、張星等人,無奈的自語道:“這幾個傢伙,應該都玩夠了,我該試試看,這混沌鍾到底能不能收取。如果收取不了,白忙活一場倒是無所謂,開天斧不能合成,那就虧大了。”
他說完,神念一動,化作無數條爪子,如八爪魚的觸鬚似的,向混沌鍾抓去。
半晌,還是無用,他只能現身,對着混沌鍾一抓。
當張燁的手觸碰到混沌鍾時,幾丈大小的寶鍾,眨眼就縮小成拳頭大小,被他拎在手裡,輕輕一晃,鐺鐺作響。
“靠,這麼簡單就到手了,不應該啊,這鴻鈞怎麼沒反應?”
從張燁現出真身,到他說出這句話,前後也就不到一剎,老子等人硬是越過張星五人,闖了過來。
他們一來就聽到張燁所言,瞬間都臉色陰沉,雙眼死死的盯着混沌鍾,很是不甘。
“張燁,你爲什麼出來這麼早?我們都還沒打夠,你就出來了,就不能多等幾天?”
“就是,準提道友的七寶妙樹不錯,此寶與我有緣,如果再給我幾天時間,我一定能搶過來。”
“恩,女媧道友的紅繡球尚可,砸人撞物,還是可以的。”
“還有,李耳的天地玄黃玲瓏寶塔,如果搶過來打碎,使其恢復本源,內裡的玄黃之氣,應該足夠我修煉一段時間了。”
“元始的盤古幡、中央戊己杏黃旗,接引的十二品功德金蓮、金身法相…….”
張星等人話音一落,準提撂下一句話,拉着接引就跑,有緣的妖族都忘記收了,轉瞬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幾位道友,我西方還有要事,告辭!”
接着,女媧拿出一寶珠,對着下方妖族一扔,一股強大的吸力涌出,須臾間,妖族全被吸了進去。
她擡手收起寶珠,招呼都沒打一個,閃爍之間,身體化實爲虛,很快就蹤跡全無。
最後,老子和元始兩人,他們一聽張星等人說到靈寶,就想到成聖之前被敲詐之事,個個臉上陰沉的都能擠出水來。
他們雙眼瞪着張星,一副擇人而噬的樣子,恨不得吃其肉、噬其骨、喝其血、滅其魂,使其形神俱滅、不得好死。
他們知曉張凡沒來,均仗着有至寶護身,底氣十足,走的卻是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