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隨着一陣帶有淡淡的潮溼海風吹來,伴隨着‘咯噔咯噔’的聲響,一條靠近海邊的林中小土路上,正有一輛三排、八座的麪包車緩緩顛簸行駛。
WWW▲ тt kān▲ ℃o
而在這輛車子內,趙舟獨自坐在後排座上,望着土路附近偶來行過的車輛。
也自從他找到了黑子,時間已經過了六日。
他們當日從省內出發,因爲黑子有案底,高速沒法上,他們只能走偏僻小道,避着一些檢查站,才成功的來到了東海這邊。
並且,黑子也許經常在暗下交易,對自身安危慎之又慎,還帶了四名跟着他二十多年的手下,正、副駕駛位上各坐一人。
他坐在車輛中間座椅,旁邊還有兩人。
“好好....先這樣吧。”
此時,穿過了一條小路,離海邊交易的地方越來越近,黑子掛了一個電話以後,也一扭頭,向着趙舟說着關於此次交易的事情,“趙爺,我剛在電話裡面和那東瀛人又聊了一會,他說他有什麼丹勁秘訣,若是我們不信,交易可以拖延幾日,讓我們找一位懂行的拳師,去找他們見上一面,辨辨真僞。”
黑子在這幾天裡也和那位賣家通過電話,向着趙舟說了一些關於拳譜買賣的事情。
尤其,那位賣家也許來國內旅遊、早有準備,隨身還有一位翻譯。
不然,自小從事盜墓行業,只懂人話和鬼話的黑子,還真的沒法和他們溝通。
“就按原先時間,今天中午交易。”趙舟目光從窗外收回,末了,又多問一句,“他也沒說價格?”
“這個倒真沒說。”黑子從手下那裡接過來了一盒未拆包裝的好煙,‘嘩嘩’拆開了片紙,也沒用手攥着取出,反而手指輕彈盒底,嗑出來了一根半截,遞向了趙舟,答非所問道:“放心吧趙爺!”
黑子一笑起來,臉上皮膚有點緊繃乾燥,“不管他們要不要錢,只要趙爺您一句話,咱們車座下面藏了幾把衝鋒槍的配件,到時真打起來,把槍一拼,就是神仙也能給他掃下來!”
他說着,忽然也感覺自己說的有點不對,又打着哈哈笑道:“趙爺您比神仙還厲害,這東西上看見您都害怕!萬邪不侵!子彈都要拐彎!”
黑子知道趙舟截殺頭頭的事情,更見過那些地面上的彈殼,知道趙舟能廝殺了槍手,槍械對於趙舟來說是沒有用的。
他也約莫着自己有可能說錯話了,自己的這些話有可能會讓趙舟有點不舒服。
不過,這都是小事,趙舟也沒介意。
同樣,黑子也看到趙舟接過香菸,心中一鬆,也開始琢磨自己的兩手準備。
一是,好好的用錢交易。
二是、來一次明目張膽的殺人劫寶。
“到時再說。”趙舟對這些倒無所謂,他本來就是趁着武運隆沒來之前,想要來海邊兜兜風的。
也在‘嘎噠噶噠’車輛的顛簸下。
又行駛了半個鐘頭,小路走到了盡頭,來到了一處矮山峰上的村子處。
趙舟當下了車子,在村外閒逛。黑子也命人把車輛寄存到了村內,又拿着幾個折放的大行李袋,把槍械和錢裝好,從車內帶了出來。
“趙爺。”
等事情辦完,黑子幾人揹着兩個裝槍的行李袋子,從村內出來,找到了村口的趙舟,指着村子旁邊的一處灌木叢,“再往前約莫着三四百米,穿過了這片小山林,下了山峰,就到了說好的交易地方。只是路有點不太好走。”
趙舟聽聞望去,也看到這片雜草樹木林,別說車輛無法行駛,就連一條正規的走路地方都沒有。
尤其他們交易地方也在穿過森林後的一處海邊廢棄房屋,位置、揹着村莊的懸崖下面,平常人很少來這裡散步海邊,非常偏僻。
同樣,也是賣家選擇的交易地方太過偏僻,黑子他們才感覺有點不對頭,隨身帶上了槍械,以及一些防身刀具。
只是。
也隨着趙舟他們踏入林中,若不在意黑子他們一副不像好人的猙獰樣子,配上這兩個大行李袋,倒是真像來海邊度假、野炊的。
也隨着一路走過。
經過了一處樹叢內,黑子看到附近沒人,也把行李袋子打開,槍械拼裝一番,藏在了一個樹洞內。而他們又以防萬一,拿了幾把小手槍防身,別掛在了腰間。
因爲都穿着防蚊蟲叮咬的外套,藏着的槍械看上去一點都不明顯。
大約又過了百米的距離。
再往前走一走。趙舟等人出了樹叢,從山背面的小山坡下去,也來到了這處貝殼點心,沙子半埋着魚骨、看上去很久沒人清理過的海灘。
此時,海邊正停了三艘小快艇,應該是那些賣家開過來的。
沙灘中心,正有幾座廢棄的小屋。有的木頭搭建、已經被海風腐蝕坍塌。有的混凝土鋼筋鑄成,還保留着全貌,只是屋外全是發綠的青苔,露出了水泥牆壁。
“王老闆,你可是讓我們久等。”也在趙舟等人從山林中出來,一聲地地道道的普通話合着海風響起,在混凝土的小屋中也走出了一位西裝青年。
“山野先生。”黑子上前和他握了握手,衆人也沒多說,一塊走進了屋內。
當走了進去,趙舟大致一掃,也看到屋內正坐着十一名穿着西裝的東瀛人,並且屋內也打掃了一下,除了有些潮溼,也算乾淨。
如今,屋內正中心擺着兩張新的摺合桌子,上面酒菜都有,多半是海鮮,還有一些特產的罐頭。
這些東瀛人看到趙舟等人走進,才拆開了罐頭,擺上了一些碗筷,示意趙舟等人落座。
“王老闆,秘籍的事情不急。”翻譯青年也是熱情邀請,又和旁邊一位年輕東瀛人小聲嘀咕了兩句聽不懂的鳥語,轉身又朝着趙舟幾人道:“我們教主有話和你們說。”
話落,這位青年也沒翻譯。
“你好。”靠在正首位上的一位青年做了一個禮儀,開口也是一口流利的普通話道:“今天叫大家過來,主要是交朋友。”
他說着,眼神好似如實質化的透出閃閃精光,掃視了落座的趙舟等人幾眼,好似有一雙孫悟空的火眼金睛一般,一口道出了黑子等人腰間藏着的槍械,笑着搖了搖頭道:“可是客人們,你們卻攜帶了一些不符合交易的東西。”
“教主,您是說?”旁邊的東瀛人聽到這位教主的言語,也是半起了一下身子,緊盯着趙舟等人。
“沒事。”教主好似不以爲意,臉色一片平靜,不懼怕近在咫尺的槍手們。
而趙舟也未言語,更對這一幕沒什麼好奇。
因爲他在這些東瀛人開口換這位青年教主的時候,就想到了一個可以‘未卜先知’的人。
真理教的教主、出口雲郎!
他就是一名丹勁拳師,尤其他抱丹的方法,還不是用,而是用一種類似於‘意識調配’氣血的方法。”
可是在趙舟想來,他應該就是腦部區域開發的很多,神識過於強大,可以用‘神’指揮各個身體器官,控制自身氣血流動。
“抱丹的辦法我已經收集了七八種,理念已經通透。如今,只要和這位出口雲郎交手一番,就能得知他是如何精神抱丹....”
趙舟思索着,也動了想法,想要看看這位教主是怎麼練的。尤其他突破了化勁以後,身體早已打磨的圓潤通透,可以隨時終止身體震動練勁,在來到這座小屋之前,就放下了練勁。
此時,他思索的時候,在外人看來看上去和普通人一樣。
不過,這位教主也許真是開了什麼神通,一點也不介意那些拿槍的黑子他們,反而一直盯着趙舟。讓趙舟心中有點不舒服,好似被眼鏡蛇盯上一樣。
“閣下。我名爲出口雲郎。”教主深諳國內文化,說着,還行了一個武者抱拳禮儀。
果然是他....
趙舟不動聲色,雖然對東瀛人沒什麼好感,更煩他這樣的眼神,但不管等會是殺了他,還是找他練拳殺了他,此時看到他抱拳,也是回了一禮。
這是禮節所在。
而出口雲郎看到趙舟回禮以後,卻是整理了一下語言,“這位先生,我要是沒猜錯,應該是你想要抱丹法門吧?”
他說着,看到趙舟毫無隱瞞的點頭,也是忽的一笑,帶有一絲蠱惑的意味道:“抱丹是本教的不傳秘法。尤其化勁、丹勁是天地之別,人與神之差,領悟了延長生機的奧秘。若是按照你國一些流傳的趣事而言,抱丹法門就如人成仙之法,凡人根本不可能有辛一觀。也如你們常言的遇見仙人是仙緣,得到仙人指點是今生造化。可遇不可求。”
出口雲郎話落,站起身子,環抱一圈,頗有一種教化世人的感覺,“只是。若你誠心拜入本教,本教主可以讓你一睹成仙成神的奧秘。”
出口雲郎言語悠悠迴盪,帶有一種蠱惑人心的奇異。
同樣。
聽聞他一堆廢話的趙舟,這時候也明白了。這個‘真理教’明面上是販賣丹勁秘訣,暗地下分明就是專門來國內發展線下,想要再添一些教衆。
趙舟也沒猜錯。
出口雲郎確實是來發展教衆的。
他這一段來國內旅遊已經蠱惑了不少老闆,並且通過一位老闆的介紹,知道了黑子這個人。
尤其在那位老闆的介紹中,黑子是一位古董商人。
出口雲郎得知,也是抱着拿我國古董的心思,繼而聯繫上了黑子,想要開一次洗腦大會。
只是他沒有想到碰到了一位看上去像是高手的拳師,繼而也動了拉攏的心思。
“如何。”出口雲郎望着趙舟。
“多謝。”趙舟則是突然一笑,在出口雲郎同樣笑意滿滿的神態中,又表情平靜道:“沒那興趣。”
“你!”
出口雲郎臉色忽的一下陰沉,沒想到趙舟是逗他玩的,浪費了自己一番苦口婆心。尤其以他剛纔自封神明的身份,在一羣敬他爲神的教衆面前,怎麼能容忍趙舟一個凡人對他放肆?
不過,他也想到這裡不是自己國內,並且趙舟旁邊還有五名拿槍的黑子等人後,繼而陰沉的臉色也是來的快,去的更快,“既然客人沒有這樣的意思,那麼便算了,嘗一嘗山野君帶來的料理。”
出口雲郎能做到教主的身份,也是爲人處事各個方面在行,看到此事不行,也是以和爲貴,招呼着衆人吃飯。他也不怕趙舟等人報警,說什麼邪教宣傳,因爲他們真理教在東瀛可是有營業許可證、宣傳等一系列證件的,就和***、基督一樣。
最多舉報多了,以他們外國友人的身份拘留幾天,等大使館領人。
更不怕黑子等人開槍,他們可是在大使館留有信息,若是失蹤了,黑子等人也跑不了。
“大家吃飯。”
他的教衆也是和和氣氣,起碼錶面上就像是招呼朋友客人一樣,‘嘩啦’把罐頭打開,飯糰肉塊煲的、一人一份,配上桌子上的魚片、魚子醬,這頓飯菜非常豐盛。
“吃飯。”趙舟也沒吃過這新鮮玩意,用系統掃了一下無毒,也招呼着黑子他們一塊吃。
場面一時間看上去,真如朋友相聚一樣,主賓笑意融融,酒杯交措。
不過。
趙舟吃飯吃的快,用了三四分鐘把桌上的東西吃完以後,看到有的東瀛人還在打開罐頭加餐,或是正在低頭吃飯的時候,突然心中一思,盤臥着順勢站起了身子,胳膊一架,捏了一虎形炮拳向着對側的出口雲郎砸去,讓同桌吃飯的人一點預兆也沒有,說動手就動手!
嘩啦——
同時,趙舟身影剛一動,飯菜散落一地。
“恩?”出口雲郎也許早有準備,聽到‘嗡嗡’伴隨着陣陣悶雷,又看到趙舟好似真變爲了一隻大老虎一般瞬息撲來,猛然頭皮一麻,直接斜縱着跳到了屋外,躲開了趙舟的一擊。繼而腳步也沒停,又朝着山林跑去,想要擺脫趙舟接下來的後手。
因爲他知道趙舟此時動手,那麼黑子這些槍手也會開槍,他要留到這裡,或者跑到最近海邊、駕駛快艇在寬闊的大海上,弄不好就真交代了。
也能看出,他實戰經驗非常豐富,知道便宜佔不了,那就早早快跑。
可事實上,這倒不是他實戰經驗豐富。而是他能躲過趙舟突來的一擊,並且能迅速考慮對策,還是他身爲精神抱丹,六識如古代先知一樣,可以預測福禍。
比如,他早在趙舟吃完飯剛剛起身的時候,頭皮一麻,腦海發出預警,同時某塊皮膚一震,就料想到趙舟會從那個方向進攻,非常玄乎。
“若不是我通了神明,剛纔那人的一下子,我估計就要死在這裡....”出口雲郎踏着一種似蛇似兔的身法,一盤、一跳、就是一二十米的距離,腳步一點也沒停,更沒有與趙舟練練的意思。
也是他身爲精神直接抱丹,不是體力抱丹。
他雖然有短暫的預知能力,可是打法招式上,還不如暗勁、明勁。體力上也只能保持延綿生機,卻沒有那種體力抱丹的爆發。
並且,他剛纔也領教過了那陣‘生死危機’,知道碰上趙舟這樣的人,自己遠遠不是對手,當然有多遠跑多遠。
尤其這一切都像是電影劇本一樣,出口雲郎跑出了屋內,或踏樹而行,或貼草而進,動作渾然天成,就如演練了好幾千萬遍。
特別是趙舟追出來的時候,趕上他的步子,從不同方向攻擊,他好似都如早先料知,或閃,或退,讓趙舟在複雜的山林中對他一點辦法都沒。
可事實上。
趙舟根本就沒爆發化勁狀態,只是跟在他身後大樹,偶爾施加殺招,再印證自己的猜測,完全把他當成了想法的印證試驗品。
“這是就六識通達?先知先覺?”
趙舟跟着他一陣,凝神觀察一番,偶爾拳腳相加,看到出口雲郎在自己出招之前,就已經開始有閃避動作以後,結合自己所悟所想,已經琢磨到了關於精神抱丹的印證。
“原來六識神通開啓以後,已經可以瞬息模擬各種打法、對戰手法。說玄乎點,我出的任何招式,都是在他的劇本當中,會被他提前規避,或者加以還手。當然,若是我爆發了化勁,像這種‘假丹’不修體力的丹勁強者,就算是知道我出拳打他哪裡,或者我告訴打他哪裡,他也躲不及,閃不急。意識能跟上,身體跟不上。這種單純的精神抱丹,有利也有弊。”
趙舟思索着,望着前方的出口雲郎,突然心臟一緊一縮,化勁爆發,如一隻鷹鳶獵食般從大樹上縱然躍下,又好似化身神話中的神象一般,踢膝擡腳,向着前方瞬間開始規避動作的出口雲郎踏去!
砰踏——
一聲震響,林中鳥兒盡飛。
被趙舟踏到的地面上,腳下石頭盡碎,坎嵌進了泥土,腳印卻只有淺淺幾釐米。
這也是他看到出口雲郎提前閃避以後,把勁力控制的很足,不浪費一分一毫。
而出口雲郎繞了將近一里山路,知道跑不過趙舟,也知道出了林中沒掩體是必死以後,心中一狠,也是身體詭異一扭,右肘一點,反身左手朝着趙舟的喉嚨抹去,準備拼手上的招式,殺了趙舟。
畢竟每個人的體力都有限,他全力跑了這麼久,以他精神入丹的身體來說,已經快達到了邊緣,如今再不拼,那真是任人魚肉。
尤其,他雖然不是體力抱丹,可這一抹,集中了他剩下的精氣神,血液如稠漿翻滾,把體力凝聚到了最大化,也能把混凝土牆壁給勾下來個洞,更別說人的血肉。
但是趙舟化勁爆發,單論力量與速度,已經和丹勁巔峰的大拳師沒什麼差別。
任其出口雲郎這記藏手虛虛實實,他身子如騰雲縱一般,一步跨出,後發先至。還未讓出口雲郎閃避,便單手蓄力橫切,就如幾天前切酒瓶一般,氣勁爆發,好似一記二十釐米的‘透明氣刃’一般,抹過了出口雲郎脖子!
同時‘呲’的一聲,切斷氣管的聲音響起,趙舟一招得手,聽聞後背心風聲頓起,繼而腳尖一點,‘啪嗒’一步站在了他的身後二十米外,防止他臨死的連環殺招。
“罡勁?”
只是預想到的反撲沒有來,出口一郎覺察到自己反手一空、沒有打着趙舟以後,猛頓一下,卻突然放下了雙手,保持着身體平衡,轉身望向了趙舟,唸叨一句,又好似如老朋友交談,“你剛纔是不是打出了罡勁?”
“非也。我若是踏入了化勁,何必再尋你找入丹之法?”
趙舟知道了出口一郎已經被自己割了腦袋,如今只是控制血液短時間內不流動,才能保持片刻不死,想問出心中疑惑,繼而也未隱瞞,直言道:“我如今只是化勁,若仔細來說,應爲化勁巔峰。”
“化勁巔峰?那你離成神只差一步。可你,如今卻能殺了神....”出口一郎聽聞,突然一嘆,向着趙舟點了點頭,可這一點頭,他的腦袋卻突然掉落,脖頸處噴灑血液,身體也隨之而到。
“得罪。”趙舟得見,抱拳道了一聲,搜了一下他的屍身,摸出了一本來國旅遊,爲了宣傳精神修煉法是真的,特意帶的記錄部分精神修煉法的小冊子以後,轉身又朝着海邊小屋走回。
而海邊小屋這處。
隨着先前趙舟和出口一郎動手的時候,接連槍聲響起。
這些走正規程序來旅遊的邪教衆人,沒有槍械對抗,又不是什麼大拳師,也盡皆死在了黑子等人的手中。
等到趙舟來到這裡,黑子等人也已經取出了藏着的衝鋒,就如悍匪一樣,在森林裡橫衝直撞的找他,看他們這副架勢,若是哪位路人不小心看見,估計就走不出這個林子。
“趙爺,您沒事吧?”也隨着幾人見面,黑子等人就慌忙迎了過來,麻溜的把槍給揣到了懷裡,也不怕走火。
“無事,處理一下。”趙舟也沒多說,讓他們把海邊小屋,還有出口雲郎的屍體處理一下,省的有人看到了,把事越傳越廣,整得不好圓。
“好!放心吧趙爺,我絕對讓他們像是沒出現過一樣!”
殺人毀跡,這對於黑子等人來說是家常便飯,絕對會讓別人查不到他們的頭上。
可隨着時間的過去。
一天、兩天。
出口雲郎等人失蹤的消息,還是驚動了大使館。
大使館的人也一致認爲,出口雲郎是遇害了!並且開始聯繫當地警局,開始備案,驚動了很多部門。
可是、國內事情繁多,規矩更多,看到東瀛來使,你推我部門,我推你部門,推到了天邊,無人去辦。
別說是被楊氏力保的趙舟殺的,就算是一普通人殺的,殺了也就殺了,能找到他們的骨灰就去安葬,找不到就去立個牌子,拜天拜地吧。
畢竟。我泱泱大國,一個彈丸之地,何其懼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