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域中各大聖地,一流宗門,古老世家的領地內,乃至所有人類居住的星辰上,都有大量武者投入星空通道,這些武者境界不一,戰力不等,唯一的近似的地方,就是各自擁有不小的天才之名。,
通道開啓的時間超過一個時辰,即使通道關閉,星空中鐘鼓聲消失,所有目送他們離開的親人、朋友、宗門長輩,都沒有離開。
所有人仍舊仰望星空,心中充滿沉重,這是一場空前盛況,但也關係到未來整個星宇,如果這些進入通道的人不再出現,那麼整個星宇的武道將倒退無數年。
然而,他們的擔心並沒有持續多久,一天後,不少消失的人再次出現,出現的地點正式他們進入通道的地方。
每個人臉上都有迷茫神色,看着驚喜迎上的親人,眼中露出的只有陌生。
“你們怎麼會出來,傳承古地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相同的問題不僅每一個還留在原地的武者在詢問,各個聖地,古老世家也在詢問,他們同樣有門人弟子再次出現。
玄門中兩個戰力偏後的聖子,排名三十九的吳宗遠,排名四十三的高天麟,兩人先後在凌霄寶殿面見聖主和一衆長老,眼中的神色彷彿追憶,又似乎充滿敬畏。
“弟子吳宗遠拜見聖主、長老,弟子進入古地,和一衆師兄被傳送到不同地方,剎那之後,我感到腦子裡一片混亂,回想起來,似乎經歷了很多事,也度過了很多時間。但我卻沒有任何具體的記憶。現在腦子裡只有進入古地前的記憶,最後弟子被人殺死,應該是古地原住民中的強者,醒來後就回到了這裡!”
聖主眉頭緊皺,兩個弟子說出的內容大同小異,
他甚至已經想到。外界所有出現的武者,最終所能講述的經過大致也只能這樣,不可能有更多的內容。
但是,從兩名聖子的講述中,衆多長老也聽出些東西,先出來的人肯定沒有獲得傳承,而且,古地中除了他們這些進入者,也還有原住民的存在。
玄門聖主擡眼看了眼凌霄寶殿的大門。杜振宗匆匆進來,說出自己打探到的消息,所有進入古地又很快出來的武者,基本只剩模糊印象,沒有任何具體的記憶。
聖主點點頭,看了眼吳宗遠,忽然心中一動,右手食指輕輕一彈。一道凌厲指風疾射而出,打向吳宗遠。
聖主當然不會全力出手。否則就是一般的域神境也無法抵擋這隨手一擊。
剎那間吳宗遠面色大變,他在聖地中名列五十強,但在聖主面前與普通人沒有區別。
求生本能下,吳宗遠腳下退後一步,一股屬於星爆境的元能氣息兇猛爆發,猝不及防下。一衆長老也被這股氣息吹動,不自覺的後退一步,直到元能運轉,才重新站穩。
倏忽之間,指風在吳宗遠面前消失。好像從未出現過一樣,吳宗遠雙手交叉擋在身前,半天沒有感受到任何攻擊,放下雙手露出驚駭難明的神色。
“聖主?”
每一個長老臉上都充滿了震驚和難以置信。
吳宗遠在玄門五十強的弟子中,連中等都算不上,當初戰力雖然接近一半的星爆境,但自身修爲仍然是星神境,現在離開僅僅一天,卻擁有了星爆境的修爲,而且元能內斂,連他們也沒有發現。
“你先退下吧!”玄門聖主沉聲說道,臉上露出沉重之色。
吳宗遠告退離開,凌霄寶殿大門轟然關閉,玄門聖主和一衆長老都沒有離開。
神武大陸,大漢皇朝,唐國公府邸後花園裡。
一個少年睜着漆黑的眼睛仰望夜空,眼裡露出思索和迷茫,少年的樣子和地球上少年時的唐戰完全一樣。
這個少年也叫唐戰,身份是徵西大將軍唐國公唐天賜大孫。
“已經十六年了嗎?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這一切並不是巧合,靈魂沉睡十六年的唐戰,終於在新的身體裡甦醒過來,現在的唐戰不再是唐國公的重孫,而是來自聖域,來自滅神唐家唐天威之子。
吸收了身體中十六年的記憶,他對這個世界有了淺顯的認識,之所以是淺顯,因爲新的身體始終只是少年,一切都是從唐府的書上得來,不可能接觸太多。
但即使如此,唐戰仍然有所收穫。
這是一片無邊無際的大陸,也有武者,也有蓋世強者,也能移山倒海飛天遁地,但卻從來沒有任何強者能探尋到世界的邊際,整個世界天圓地方,植被茂盛,大陸被蒼穹籠罩,原始叢林裡有數不清的危險,能夠飛天遁地不遜色與強者妖獸橫行其中。
大陸上諸國林立,武風盛行。
這個世界和聖域不同,只有三大聖地高高在上,俯視凡塵。
神道宗、武道宗、仙道宗,三大聖地宗門相互競爭抗衡,彷彿演繹一場三國大戰。
三宗各自統領一片大地,大地上凡人國度無數,爲爭奪資源各自爲戰。
“少爺,柳家三小姐請您明晚在上林苑小敘,據說還有劍宗天才少年薛豐相陪。老爺說讓你無論如何必須去一趟。”
唐戰起身,看了眼老管家,沉默的點點頭。
唐家貴爲國公,卻只有祖孫兩人,唐戰在這裡的父親,在他出生前已經戰死沙場,母親也在生下他後,追隨而去。所以現在的唐戰只有爺爺而沒有父母。
他原本沒打算赴這樣的約會,從身體的記憶中,他已經見識過太多陰謀詭計,其中就有這位柳三小姐。但當他聽到薛豐的名字,卻立刻改變了想法,他要看看,這個薛豐和他所認識的薛豐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
這個世界太大了,就算不是也並不奇怪,同名同姓的人屢見不鮮。
劍宗是附屬於武道宗的下等宗門,雖然僅是下等,但是在大漢皇朝,卻凌駕於皇族李家之上。
三大聖宗之下,這樣的附屬宗門無法計數,可分爲上中下三等,除此之外還有不入等的宗門多如過江之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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