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是一種感覺。它無法用言語來描寫,無法用動作去表達,要想接近它就要傷痕累累;甚至再也不會疼痛。
李琦他們沉默了,都不再言語。是啊!胃疼只是暫時的,但是心疼卻是綿延不止、也不是想結束就能結束的。
看着周落羽一點點將瓶子中的酒,喝的一滴不剩的時候。他們不再去搶奪周落羽手中的酒瓶,而是不知道從哪裡又拿出幾瓶白酒。
笑了笑,李琦擡頭對着周落羽說道:“走,我們找個暖和一點的地方去喝,這裡太冷容易感冒。”
然後,五個人就拿着酒走在前面,但是還未走出五步之遠,就又停了下來。因爲他們發現,周落羽並沒有跟上。
轉過身來,看見他還坐在原來的地方一動不動,好像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站在原地,李琦他們看着眼前望着湖邊已經被雪覆蓋的小道的周落羽,都不知道真的該怎麼辦。
周落羽的脾氣,他們還是比較瞭解的。他就是個平時看起來比較隨便,什麼事都會遵從大家的意見。但是一旦認真起來,誰也不能改變他的想法,即使明知道結果是錯,或者連結果都沒有,但是他還是會選擇一往無前。即使粉身碎骨;即使刀山火海。
有些人就是這樣,他們就是執着的代表,或者說是鑽牛角尖。不是他們想這個樣子,而是他們的心不歸屬他們的管理。
拍了拍幾位兄弟得到肩膀,李琦率先再次向周落羽走去。
像是明白了什麼李琦的意思,陳成博、王凱、石昌亞、李兆豐,他們四個相互的對望了一下,輕輕的點了點頭,也堅定的走向周落羽。
將酒一起放在了地上,他們一字型的在長椅上座開,陪着面無表情的周落羽在那裡。不說話;也不交流。
時間在沉默中,流逝着。外面的溫度只有零下五度。如果是走路活動着,最多隻是感覺到涼意。但是如果是坐在外面空曠的地方,原地動也不動,而且是長達一個多小時。恐怕再強壯的人,也會受不了。
不過還好,他們有酒。冷了就喝酒禦寒,但是依然擋不住寒冷,李琦他們不住的抽着鼻子,不停的喝着酒。
但是這些酒,周落羽一口也沒有喝。他的雙脣已經凍得發紫,睫毛上也凝結了爲數不多的冰粒。李琦想伸手將他拍醒,但是卻被陳成博拉住。
“你們走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終於,周落羽口齒不清的開口說話了,但是眼睛還是盯着湖邊,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你……”
在這麼冷的天,等了這麼半天,卻沒有想到周落羽會說出這樣的話,李琦差點沒暴怒,不過幸好被李兆豐的一句話,給澆滅的怒火。
“讓他自己待會吧,他需要重生!”
扯了扯李琦的胳膊,拉着她就是往遠處走,只留下周落羽在那裡愣着。北風吹過,將他的長髮凌亂,露出了一張帥氣,卻沒有表情的臉頰與眼睛。
“不行,我們不能走,我們是兄弟,怎麼能單獨拋下落羽呢?”
【這兩天病了,斷更了,是我的食言,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