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那傻子身上一定還有別的我們不知道的東西。”見此,信陽棠新收的小弟有些擔憂的道。難道他纔剛剛投靠信陽棠便要喪命於此嗎?老天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吧。
信陽棠瞪了一眼那人道:“這還用的着你說嗎!?”關於夏侯拾依身上還有別的寶物的事情,只要是個人就能看得出來,他還用的着他人來提醒嗎?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那人似是明白自己不小心說錯了話,連忙狗腿的問道。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繼續上了。”事情已經到了如今這個地步,還能怎麼辦,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他現在心中唯一祈禱的便是夏侯拾依的身份能夠普通一點,不是他得罪不起的。
“啊。”聽到信陽棠的話,那人的臉色有些猶豫了起來,如今這樣的情況,只要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夏侯拾依的身份不簡單,恐怕不是他們所能夠得罪的起的。
就算到了最後,他可以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信陽棠的身上,但是,他也不跟保證夏侯拾依身後的人會那般輕易的放過他,他可是聽說過,有些隱世家族做事情可實現相當的乾淨利落,要是誰不小心得罪了他們族中的人,那麼就只有死路一條。
而且是的還不僅僅只是得罪他們的人,包括當時在周圍看熱鬧的人也是無一倖免的!
若是夏侯拾依真的是某個隱世家族的人,恐怕不僅是他,就是整條船上的人,恐怕都別想逃過此劫。
“怎麼,你不願意。” 見那人面露猶豫之色,信陽棠臉色一沉,冷冷的看着那人道。
“不是,當然不是,小弟一切都聽大哥的。”一見信陽棠的神色不對,那人連忙否認道。
他是擔心夏侯拾依是某個隱世家族的人,但是他跟擔心信陽棠在一個心情不好下現在就要了他的小命。
此時的他在心裡已經後悔了,後悔自己爲什麼防着好端端的日子不過,非要貪什麼便宜來抱信陽棠的大腿,否則又怎麼會出現眼前這樣的情況。
“一會我攻擊那傻子,你去攻擊那個殘廢。”信陽棠口中的殘廢自然指的是鄔靖宇,此時的他身受重傷,與殘廢也沒什麼區別,不,甚至可以說他現在連殘廢都不如。
“是。”見信陽棠並沒有直接讓自己對夏侯拾依出手,那人在心裡忍不住暗暗鬆了一口氣。
信陽棠兩人商議好之後,便不在猶豫,各自分工朝着自己的目標攻去。
信陽棠的眼底閃着寒芒,這一次,他倒要看看,夏侯拾依要怎樣破除眼前的危機。
若夏侯拾依自保,那麼,鄔靖宇便必死無疑,若是夏侯拾依依舊要護着鄔靖宇,那麼之前他靈力颶風爲何會消失的謎底很有可能便會在這一刻揭曉。
不過信陽棠心中還是更加偏向於夏侯拾依會繼續護着鄔靖宇,那樣,他便能夠知道夏侯拾依身上究竟好有什麼別的寶物。
最終,事情果真就按照信陽棠心中所想的那樣發展了,夏侯拾依並沒有放棄鄔靖宇,而是已經擋在鄔靖宇的身前。
可兩道攻擊並不是從同一個放下發出,也不是朝着同一個人攻擊的,拋開那不知名的防禦法器不說,就夏侯拾依身上的七寶琉璃帶已經過了冷卻時間,自然,無論此時是誰的靈力颶風落在夏侯拾依的身上也是傷不到她分毫的。
可是鄔靖宇就不一樣了,此時的他連個廢人都比不上,又怎麼可能承受得住他人的攻擊。
信陽棠冷冷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他到要看看,夏侯拾依接下來會怎麼做。
夏侯拾依此時的心智雖說只與七八歲孩童差不多,但也是有一定的判斷能力的,她知道鄔靖宇的對她好的人,自然就不願意看到鄔靖宇爲了自己而死,她命令小煤球出去救鄔靖宇。
雖然她現在心智不全,可小煤球是她的契約魔獸,自然也就知道,之前信陽棠的那些攻擊是被小煤球給擋下的。
面對夏侯拾依的命令,小煤球心裡雖然不願意,但也無法反抗夏侯拾依的命令,因爲夏侯拾依是它的主人,哪怕夏侯拾依此時心智不全,那也是它的主人,若是它不執行之所以的命令。那麼是會受到天道的懲罰的。
所以,哪怕小煤球在怎麼不願意,也得去救鄔靖宇。
因此,衆人便只看到眼前有一道黑影閃過,那道原本攻擊鄔靖宇的靈力颶風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就如同之前信陽棠的靈力颶風落在夏侯拾依身上那樣。
面對這一幕,信陽棠自然明白這那道黑影便是之前爲夏侯拾依擋下攻擊的東西,便忍不住多看了那東西兩眼。
這一看,便是一驚,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因爲那東西長得實在是太奇特了,全身上下除了那傷粉嫩嫩的爪子外,無一不是黑漆漆的,而且身形還小的可憐,任誰也不願意相信就是眼前那全身黑漆漆看起來一點都不起眼的東西擋下了所有的靈力攻擊。
“丁山 ,給我纏住那小東西。”丁山。便是信陽棠新收的小弟的名字。
在看清楚小煤球的那一刻,信陽棠自然也知道小煤球便是夏侯拾依的魔寵了,當即便命令丁山想辦法纏住小煤球,因爲只要解決了夏侯拾依,那麼小煤球便沒有任何威脅了。
面對信陽棠的命令,丁山自然也不敢有任何異議,只能全力纏住小煤球。
早在先前。七寶琉璃帶便已經爲夏侯拾依擋下了信陽棠的靈力颶風,如今,信陽棠不給七寶琉璃帶冷卻的時間,再次再次發出攻擊,夏侯拾依自然也是沒有任何辦法的。
夏侯拾依雖然也有黃階六級的修爲,但此時心智不全的他根本就沒法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