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帝華九與臺雪柔二人的身份以後,都不用顧家家主多說什麼,顧家的人便主動準備氣宴會來接待帝華九等人與臺雪柔。
他們一定要好好的招待好臺雪柔與帝華九等人,不爲別的,只希望在傭兵大會上的時候帝華九亦或者臺雪柔能夠看在他們如此熱情招待他們的份上給他們顧家一點好處。
以帝華九與臺雪柔二人的身份,就是隨隨便便的說上一句話,其餘的傭兵世家便不敢輕易的小看了他們顧家去,也會因爲帝華九亦或者臺雪柔的身份對他們顧家而有所忌憚,不敢再傭兵大會上對他們顧家下死手。
當然,就帝華九亦或者臺雪柔他們二人的身份來說,就是不管走到哪裡,也沒有人敢對他們不敬,從而怠慢了他們。
宴會上,顧家家主坐在帝華九與臺雪柔等人下首,以示對帝華九與臺雪柔二人的尊敬。
至於夏侯清寒等人,他們雖然是與帝華九一同來到顧家的,身份亦是不凡,但他們還沒有愛自大到坐在顧家家主的上首位上,因此,他們自然也就被安排到了顧家家主的下首位。
對於這個位置,他們既不會越了顧家家主去,同樣也不會讓人覺得顧家有輕視他們的意思。
而夏侯拾依,毫無疑問,是被安排在帝華九身邊的位置,對於這個位置,可能會有人不滿,但說讓夏侯拾依是帝華九的未婚妻,就算不是帝華九的未婚妻,此時的夏侯拾依要坐上首位想要也沒有人會與她計較的。
畢竟在這個世上,有那個人會與一個傻子計較那麼多,那樣豈不是顯得他自己臉一個傻子都不如。
顧家家主端着酒杯兩袋帝華九與臺雪柔二人跟前,謙恭的說道:“之前,不知二位大祭司駕臨,駕臨顧家,多有怠慢之處還請兩位大祭司見諒。”
他這麼做不過就是做個那些個外人看的,畢竟早在之前,顧家家主便已經收到了顧長安的書信,又怎麼會不知道臺雪柔的身份以後後來的帝華九的身份,只是,在發生了今天白天的事情,他就是想不這麼做都不行。
再說了,貌似九清大祭司還想趁着這次機會將他們顧家的幾隻害羣之馬給先解決了,因此,他也就只有配合的份。
面對顧家家主謙恭的模樣,帝華九一副並不領情的樣子,臉眼神兒都沒有給顧家家主一個,就更不要說舉杯什麼的了。
至於臺雪柔,此時的她可是一切都是按照帝華九的指令行事,帝華九都沒有賣顧家家主一個面子,她又怎麼會配合顧家家主,那樣,她不是在赤裸裸的打帝華九的臉是什麼。
“顧家主,那些虛禮什麼的我也不講究,我這次來顧家的目的想來顧家家主心裡也是有數的吧。”帝華九細心的爲夏侯拾依夾着魚刺,看都不看顧家家主一眼。
“還,還請九清大祭司明言。”顧家家主一臉的茫然,似乎是真的不知道帝華九等人來顧家的目的是什麼一樣。
“七色魔鬼蘭。”帝華九在安撫好夏侯拾依後,這纔不急不緩的看向顧家家主。
聞言,顧家家主震驚的同時亦是一臉的爲難:“九清,咳咳,九清大祭司莫,莫不是在與在下開玩笑吧。”顧家家主顯然是被帝華九的話給驚得不輕,不停地劇烈的咳嗽着。
雖然一早就知道帝華九與臺雪柔同時來到顧家,所圖肯定不小,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帝華九一開口所提到的東西就是傭兵工會的至寶七色魔鬼蘭。
而且整個蒼瀾大陸,知道傭兵工會裡有七色魔鬼蘭的人屈指可數,怎麼這九清大祭司與雪柔大祭司二人都同時爲七色魔鬼蘭而來。
這也不能怪顧家家主會如此的震驚,而是在這之前,顧長安還就真沒有來得及告訴顧家家主帝華九一行人是爲了七色魔鬼蘭而來的。
畢竟這七色魔鬼蘭不是普通的東西,通過書信的方式始終是不安全的,而在回到顧家以後,顧長安也沒有得到機會與顧家家主單獨相處,因此便出現了之前的那一幕。
同樣,顧家的其他幾位核心人物在聽到帝華九提到七色魔鬼蘭以後,臉色變得相當的難看,至於其他的人,壓根兒就不知道七色魔鬼蘭是什麼,因此,他們也只是一臉茫然的看着顧家家主與帝華九等人。
看着顧家家主瞬間變了的臉,帝華九神色無波無瀾的道:“怎麼,顧家家主不會是想告訴本座,你不知道七色魔鬼蘭是什麼吧。”
他的語氣平淡至極,偏偏卻給人一種無邊的壓迫感,在顧家家主聽來,帝華九這話就像是在威脅他,要是他敢說一句他不知道七色魔鬼蘭爲何物的話,帝華九便會將他碎屍萬段一樣。
“九清大祭司誤會了。”顧家家主擡手擦了擦額角的冷汗:“不是在下,咳咳,不願意將七色魔鬼蘭交出來,而是這七色魔鬼蘭,實在是太特殊了,在下並沒有處理的權利。”
面對強勢道了一定境界的帝華九,顧家家主真的說不出一句他不知道七色魔鬼蘭是什麼的話來。
顧家家主的話一落,顧家衆人的臉色各異,知道七色魔鬼蘭是什麼東西的人,在這一刻臉色是相當的複雜,他們想要阻止顧家家主的話,但有沒有那個膽子與帝華九爲敵,與整個蒼瀾大陸的人爲敵。
而那些不知道七色魔鬼蘭是什麼東西的人,在聽到顧家家主的話以後一個個皆是不由自主豎起了耳朵,生怕一個不小心便錯過了有關那叫什麼七色魔鬼蘭的消息。
七色魔鬼蘭!
那可是連九清大祭司都看得上的東西,一定不是凡品,而且還在他們顧家,爲何他們在之前一點關於七色魔鬼蘭的消息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