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不少人覺得藍家家主所說的話不錯,不管藍家與顧家使用的是什麼樣的方法,最後只要能夠達到目的的就是好辦法。再說了,藍家也只是在比賽的時候用了一些他們意想不到的計謀,並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不是。
事情雖說如此,可也有不少自認爲自己家族實力能夠沈國藍家或者顧家的家族的人心中是存着不滿的,因爲他們覺得若不是藍家或者顧家的人投機取巧,那麼現在能夠進入總決賽的家族就是他們,而不是藍家或者顧家。
現在,見有人在這個歌時候主動站出來提起這件事情,指着藍家的人,他們心中自然是暗自竊喜的,甚至有不少人在心中暗自祈禱着那人能夠將這件事情鬧大一些,那樣他們就能夠從中獲取相應的利益。
只是他們也不想想,就算藍階與顧家都沒有使用計謀,他們又真的能勝過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家嗎?
見事情發展到眼前這一步,藍家家主在心中暗叫不好:“你究竟是什麼人!?”若是讓眼前之人繼續說下去,那麼他們藍家將會的便是不可收拾的局面。
那人一臉不屑的看了藍家衆人的方向一眼,嗤笑道:“藍家主這麼急着想知道我是誰莫不是害怕了,難不成藍家的人都是一羣敢做不敢當的人不成。”既然敢做就要敢當,現在見有人針對他們就像將事情揭過去也不想想,世界上有那麼便宜的事情嗎?
藍家衆人聽着那人的話一個個臉色是相當的難看,早已經沒有了剛剛進入會場時那種進入總決賽的興奮,一人站出來說道:
“使用同一種手段的人有不單單隻有我們藍家,你憑什麼就指着我們藍家說事,不說說顧家呢。”
“就是,你以爲你是誰,憑什麼就只指責我們藍家不說顧家,要是到顧家也是與我們使用了一樣的手段。”
有人帶了頭,藍家自然也有不少人在這個時候主動站出來指着那人義憤填膺的說道。
“就是,要說僥倖的話,顧家僥倖的程度可比我們藍家高多了,要知道顧家落魄的事情可是人盡皆知的。”
藍家家主見自己族中有人帶頭說出這些話以後不由得暗自送了一口氣,這些話他是想到了,也知道在這個時候講顧家牽扯出來是最好的辦法,但他也很清楚,這些話不適合他第一個說,不然的話就會落了他一族之長的身份。
藍家家主永遠也不會想到的是,現在有人帶頭說出這些話以後自然是爲他解了眼前的困境,可接下來將會發生的事情將是他怎麼也無法控制的。
一些人在聽到藍家人的話以後,心中暗罵藍家的人不要臉,但同時又覺得藍家人所說的話在理,畢竟使用相同戰術的家族不僅僅是藍家,還有顧家在裡面。
那些原本就覺得自己又能力勝過藍家或者顧家的家族,在聽到藍家人說的這些話以後,心中對藍家以及顧家使用計謀走到總決賽的不滿更甚。
看着暗自得意不以的藍家衆人以及藍家家主,那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鄙人爲何只針對你們藍家,難道你們心裡就一點數也沒有。”
他有想過藍家家主難纏,甚至大長老也會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搗亂,但他沒有想到的是,藍家下面的人也會如此的難纏。
不過,再難纏又能怎麼樣,他今日就是奔着針對藍家來的,要是不消耗掉藍家一部分血,他就不是千夜溟。
沒錯,眼前這個看起來並不怎麼起眼的人正是千夜溟假扮的。
昨日,他被夏侯拾依那麼一說,知道無論是夏侯拾依還是帝華九,甚至是夏侯清寒,他們都不方便在今日出現在這裡,明目張膽的幫顧家,因此也就只有他最合適了。
本來他還想着問下夏侯拾依,看看夏侯拾依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讓他今日可以兵不血刃的收視藍家,可他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得罪了夏侯拾依,無論他怎麼追問,夏侯拾依都沒有給他任何實用的辦法,最後,夏侯拾依被他問的不耐煩了,乾脆給了他這樣一句話:
“堂堂千夜家未來的繼承人,若是連這點小事兒都解決不了的話,還不如乖乖的會千夜家好好的當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公子,沒必要道外面來歷練,就更不要想着什麼抱着美人歸了。”
被夏侯拾依這麼一說,千夜溟就算在怎麼厚臉皮也不好意思在纏着夏侯拾依問東問西的了,在說了,千夜溟本來就不是什麼真正的厚臉皮,是千夜家未來的繼承人,就算身份不是特別的高貴,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詆譭的。
因爲,年輕氣盛的千夜溟在被夏侯拾依那麼一說以後,便在心中暗下決心,一定要在今日好好的表現,給藍家一個下馬威。
“我看你分明就是受了什麼人指使,故意針對我們藍家的,不然怎麼就連自己的姓名都不敢告知於人。”藍家的人見無論他們怎麼說都沒辦法得知千夜溟的身份,心中不由得暗惱。
本來還打算通過激怒千夜溟從而得知千夜溟的身份,等到傭兵大會結束以後他們便尋對方的家族報仇,可無奈,千夜溟行事雖然不是特別的妥當,但無論他們怎麼誘導,千夜溟都不肯告知他們自己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