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我說你怎麼被個小娘們兒給擒了。”說話之人的聲音有些粗擴。但卻分不清究竟是男是女。唯一能夠區別的便是他的袖口繡着黑色的雲紋。
若這些雲紋的顏色代表他們的地位與修爲的話,那麼這人在這個隊伍裡。地位顯然是不低的。
赫連高明哭喪着一張臉道:“二姐,你就別在這裡說風涼話了還不趕緊救我。”
原來那說話聲音有些粗礦的人竟是個女子。只聽得她在聽完赫連高明的話以後說道。“行,我的小乖乖,別怕,二姐這就來救你。”
如此粗曠的聲音說着如此情調的話,夏侯拾依忍不住渾身一哆嗦,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夏侯拾依不知道的是,她這樣的反應落在那個被赫連高明稱爲二姐的女子眼裡,就是對她的一種嘲諷,是一種看不起她的表現。
那袖口上繡着黑色雲紋,被赫連高明稱爲二姐的女子指着夏侯拾依,粗聲粗氣的說道。“怎麼小娘們兒,你這是瞧不起姐姐我。”
夏侯拾依茫然,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得罪了這個女夜叉。
她看了看被自己擰在手裡的赫連高明,暗自想到,“這女人如此針對自己,莫不是因爲赫連高明。”
想到這裡,夏侯拾依又是忍不住一個哆嗦。
這赫連高明人品雖然不咋地,長得確實還是不錯的,怎麼說也是個翩翩公子,竟被一個聲音如此粗礦的女羅剎給糟蹋了。
夏侯拾依相當人道的在心裡給赫連高明默哀了三分鐘。
“別激動。大姐,別激動。”夏侯拾依連連擺手,將赫連高明往前面推了推,說道:“我對他沒意思的,真的一點兒意思都沒有。你要,我這就還給你。”
不是夏侯拾依慫,實在是對方火力太過於強大了。
開玩笑,對方一共來了七人,若袖子上雲紋的顏色代表他們修爲的話,對方可是有一個白階,兩個黑階,四個紫階的高手。
這麼多高手,是她一個小小的藍階二級扛得住了嗎?做夢去吧。
那被稱爲二姐的女子,聽夏侯拾依這麼說,心中大爲不爽:“什麼,你對我家小乖乖沒意思,我家小乖乖那麼可愛,那麼善良,那麼英俊,那麼瀟灑,你怎麼可以對我家小乖乖沒意思呢?”
夏侯拾依強忍着想要渾身抽搐的衝動,很想回上一句:“大姐,你這麼好的語言殺傷力,真是白白浪費了你那一身的修爲,只需要靠你的那一張嘴,就能退敵三千。”
夏侯拾依忍得難受,但那被稱作二姐的女子,並沒有就這麼放過夏侯拾依的意思,她繼續說道。“怎樣,現在你對我家小乖乖有意思了吧?”
夏侯拾依被惡寒的不輕,是一點兒也不想與眼前這個被稱爲二姐,有着黑階修爲的女子多說一句,只想快點擺脫她的語言魔咒。
一聽那被稱爲二姐的女子這麼問,夏侯拾依是連連點頭,忙不跌着說道:“有意思,有意思,有意思。”
“好你個不要臉的臭丫頭。現在總算承認對我家小乖乖有意思了吧。”
夏侯拾依真的是無言以對。這個被稱作爲二姐的女子,該不會是修煉修的成了精神病吧?不然,她的思維怎麼會這般的清麗脫俗。
“你倒是快說啊。”被稱作爲二姐的女子步步緊逼。
“大姐,你真的誤會了。”夏侯拾依說道:“我說的有意思,不是你認爲的那個有意思。”
“那是什麼?”
“我說的有意思是指我,對他,沒有意思,而他,對你有意思。”夏侯拾依指了指自己,又指着赫連高明說道。
這下,有意思的,沒意思的,混到一起,把那被稱作二姐的女子給繞了個頭暈眼昏。
而夏侯拾依這話,差點兒沒把赫連高明氣的吐血。什麼叫做對他沒興趣,說的他對她就有興趣一樣。這話的意思聽起來怎麼還好像另有其意。似乎是在說他與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