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常把頭搖成了撥浪鼓,“不想。”又不是腦子有病,誰沒事兒會願意死,而且還是那麼難看的死法,就算別人願意,他司空常可不願意。
“既然不想那還愣着做什麼!”夏侯拾依真恨不得能夠在司空常的屁股上狠狠地來上一腳,不過,考慮到自己的形象,還是忍住了。
“哦!”被夏侯拾依這麼一說,司空常這才反應過來,當下是毫不猶豫的聚集靈力朝被困在陣法中的巨木獸攻去。
巨木獸被困在陣法中,面對司空常的攻擊,有好幾次想還擊都被陣法給擋了回去,司空常見狀,心中甚是得意。
想着之前被巨木獸追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報復回去,司空常是打得起勁,靈力更是像不要錢似的不停地凝聚,攻擊……
到興奮之處,司空常還相當傻氣的嚷嚷道:“我讓你之前追我,讓你之前追我,你現在倒是來追我啊,來追我啊,哈哈,追不到吧!”忘情之時,司空常竟然還對着巨木獸做了幾個鬼臉。
這一幕,看的夏侯拾依是不忍直視,她不認識這個傻貨。
夏侯拾依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開口道:“我說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我怎麼就不正經了,沒看那老東西被我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嗎?”司空常說道。
夏侯拾依相當無情的拆穿,語氣調侃的說道:“那不是對你沒有還手之力,是被陣法困住了,不然,你等它出來以後再試試!”
司空常撇了撇嘴,有些幽怨的瞪了夏侯拾依一眼:“我說夏清兄弟。你就不能給我留點兒面子,能不能看破別說破啊。”
“面子,能幫你殺了那巨木獸嗎?”夏侯拾依道:“提醒你一句,這陣法雖然困住了巨木獸,可這也是短時間的,等到了一定的時間,巨木獸就會從陣法當中出來,到時候你有的是機會很它單打獨鬥。”
這次,她離開的匆忙,加上很多材料都給了帝華九,以她身上的材料,能夠佈置出這樣一個陣法已經是極限了。
司空常聞言大驚,對着夏侯拾依驚呼道:“它還會出來,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不早說!”想着接下來可能還會被巨木獸追的上天入地皆無門,司空常的雙腿就不由的一陣發軟。
夏侯拾依語氣平淡,說了句相當欠抽的話:“我以爲你知道的。”
“什麼叫做你以爲我知道的。”司空常指着自己的鼻子說道。
“就是以爲你知道啊!”夏侯拾依依舊是相當欠抽的表情,同時還不忘提醒司空常:“別忘了要攻擊巨木獸啊,現在多打它幾下,一會它衝破陣法的時候可能就會虛弱一些。”
司空常此時罵孃的心都有了,可是有夏侯拾依那句現在多打它幾下,一會它衝破陣法的時候可能就會虛弱一些的話擺在那裡,他是不好輕舉妄動。只得不停的攻擊巨木獸,並且比之前還要更加的賣力。
可即使已經認命了,司空常還是有些不服氣的說道:“什麼叫做就是以爲我知道,你不告訴我我怎麼知道,不然,你問問柳姐,看看柳姐知不知道?”
因爲眼角的餘光正好看到在一旁打坐恢復的柳姐,司空常像是找到了同黨一般的興奮,立馬將柳姐拉入夥。
夏侯拾依回答的理所當然:“柳姐知道啊,不信你自己問她。”
司空常纔不相信夏侯拾依的話,扯着嗓子問道:“柳姐,你知不知道這陣法維持不了多久的事情。”
柳姐經過丹藥的洗禮之後,此時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擡眸看了看司空常,語氣如夏侯拾依那般,相當平靜的說道:“知道啊,怎麼了?”
司空常:“……”合着他們都知道,就他自己不知道!
在夏侯拾依那如同看傻子一樣的眼神下,司空常整個人都不自在了起來,甚至已經有了一種自己就是傻子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