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之前進過石海迷蹤,因此,夏侯拾依這次很輕易的便找到了當初與司空慕容他們分開的地方。
“當初我就是在這裡與司空慕容他們分開的。”夏侯拾依站在原地對身邊的司空常等人說道。
司空常等人只查探了一下週圍的環境以後,對司空慕容的等人的安全情況愈發的擔心起來。
這周圍並不是那種十分危險的地段,可司空慕容他們卻好端端的在這裡失去的聯繫,那麼很有可能就是遇險了,或者說遇見了別的什麼他們根本就無法猜測的事情。
一人道:“會不會是被石海人給抓走了。”
“不可能。”這人的話纔剛剛出口,便被石海給反駁了。
從發現司空慕容等人失聯的時間來判斷,他們當時應該還守在石海迷蹤未免,若真的是石海人動的手,他們不可能會一點兒消息都沒有。
那人被石海如此乾脆利落的反駁,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的,他看向石海道:
“你怎麼知道不是是石海人動的手,有什麼證據嗎?在說了,我不過就是那麼隨口一說,你要那麼激動做什麼,真以爲你身後有夏清公子撐腰就可能命令我們了不成。”
什麼夏清公子,不過就是個斷袖,也就只有家主他們心善,纔對他禮遇有加,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不成。 Wшw ▪t t k a n ▪¢ Ο
石海道:“我說的話就是證據。”雖然如今石海人已經解散了,以前,石海人也確實左後很多天怒人怨的事情,但是他們沒有做過的事情,是絕對不會背鍋的。
那人不知道石海原本是就是石海人的頭目,見石海如此的衝,讓本就對夏侯拾依等人有些不滿的他難免升起別的想法來:
“你說的話就是證據,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不成,不過就是別人的一條狗而已。”這人的話,算是將夏侯拾依一行人都給罵了進去。
夏侯拾依冷聲道:“既然我的人說了不是石海人做的,就不是石海人做的,也請你管好你自己。”
夏侯拾依周身有冷冽的氣息散發出來,她的人,不是什麼人想踩上兩腳就能夠踩上兩腳的。
夏侯拾依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冷冽氣息,讓那人在氣勢上不由得弱了幾分,但他依舊對夏侯拾依看不上眼:
“你的人說的就是真的,我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要是六叔他們真的是被石海人抓去的,那你又該如何解釋。”
“如何解釋,不知你想要我們如何解釋,是自刎謝罪還是別的什麼。”夏侯拾依目光冰冷的看着那人,敢在她夏侯拾依頭上動土還能好好活着的,如今已經沒幾個了。
那人聞言大喜道:“我不需要你自刎謝罪,也不需要別的,只希望你們以後別再在來我們司空家就行了。”
一個斷袖,住在他們司空家,對他們司空家的子弟影響不好,相信家主他們也是不願意這人常住司空家的,不然,當時也不會給他們安排那麼偏僻的地方,恐怕就是不想讓這人影響他們司空家。
這樣想着,那人的膽子也就漸漸的大了起來,說不定自己藉着這次機會將夏侯拾依趕走,還等於變相的幫家主解決的一個大麻煩。
夏侯拾依如同看白癡一眼看了那人一眼後將目光看向司空常道:“司空少主,我竟然不知道你們司空家隨便的一個人都能替你們司空家的主子做主了。”
司空常在聽到那人與夏侯拾依之間的對話時,臉色便有些發白了,在聽到夏侯拾依的質問後,他整個人更加的不好了。
司空常說道:“夏清兄弟,你別聽他胡言亂語。”要是夏侯拾依真的與他們司空家計較起來,他們司空家別說在蒼瀾大陸了,就是在石城,恐怕都難有一席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