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你來我往後,四人自然也就熟悉起來了,夏侯拾依問道:“對了,李哥,我們今天剛來的時候,聽到戚風大哥說什麼將軍來着,不知道這將軍究竟是個什麼人。”
原本還很融洽的氣氛,因爲夏侯拾依這句話,瞬間變得冰冷起來,李新立目光灼灼的看着夏侯拾依兩人:“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夏侯拾依與帝華九兩人顯然也沒有想到,原本還好好的氣氛,在他們問出將軍的問題之後就變成了這樣。
“李大哥……我們就是今天剛來的。”夏侯拾依一臉被嚇得不輕的模樣。
“剛來的沒事兒會打聽將軍的事情嗎??”李新立神色不變。
“我們就是一時好奇而已,若是有什麼冒犯的地方還請李大哥寬恕。”李新立越是如此,夏侯拾依對那所謂的將軍就越發的好奇。
“哼,好奇,不知道有句話叫做好奇害死貓?”李新立明顯不怎麼相信夏侯拾依的話:“你們吃過還是趕緊走吧,走之前,我給你們最後一句忠告,別想着打聽將軍的事情。”
夏侯拾依與帝華九兩人對視了一眼,不在說話。
他們也沒有想到,將軍的事情在這裡如同領禁忌一般,這樣下來,他們想要打聽將軍的事情豈不是……
要是換做以往,夏侯拾依可能就此打住了,可關於這個將軍的事情,夏侯拾依總覺得與自己有着莫大的關係,要是不打聽清楚,就此錯過了,她會後悔一輩子的。
李嫂聽到夏侯拾依與帝華九兩人詢問將軍的事情以後,也是比了最,並沒有如之前那般,吐夏侯拾依與帝華九兩人說話。
直到現在,李嫂才說道:“你說你,把人給嚇得。”
李嫂說完,又對夏侯拾依與帝華九兩人說道:“你們別怕,只要不在他面前提將軍的事情就行了。”
“其實我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我父親他,曾經也是名將軍,只是後來。”夏侯拾依神色有些黯然的說道:“所以,我一聽到與將軍有關的事情,就情不自禁的想要問以問。”
聽到夏侯拾依的話,李新立的神情有些微微的動容,
李嫂問道:“你父親他如今如何了。”
“我父親,他死了,戰死沙場,就在四年前。”夏侯拾依聲音開始有些哽咽。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李嫂神情不由不自然:“我不知道令尊他……”
“沒事兒!”夏侯拾依笑了笑:“你也不知道不是。”只是,夏侯拾依此時的笑容看起來怎麼都有些難看。
“四年前?”聽到這三個字,李新立總算是有了點反應,擡頭看向夏侯拾依:“你說你父親是四年期出事兒的,不知你是何方人士。”
“鍾漓國夏侯府。”夏侯拾依說道。
“你說什麼”李新立聞言,突然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向夏侯拾依:“你是夏侯府的人,可是鎮南侯府。”
“你怎麼知道?”夏侯拾依心裡也是一點的疑惑。
她只說了夏侯府,並沒有說鎮南侯府,可李新立竟然一語道破他來自鎮南侯府的身份。
李新立看像夏侯拾依的目光變得柔和了起來:“鍾漓國也就只有一個鎮南侯府從軍,至於那個夏侯府,呵!”
李新立的語氣聽起來明顯的是對夏侯芊芊他們一家的鄙視。
這樣的李新立,給了夏侯拾依很不錯的好感,夏侯拾依問道:“李大哥,你對鍾漓國的事情如此的瞭解,莫不是你也還是鍾漓國的人。”
李新立臉上浮現出回憶的神情,似乎在追憶什麼。
夏侯拾依與帝華九兩人相互對視了一樣,並沒有去打擾李新立。
良久之後,李新立才緩緩說道:“我不僅是鍾漓國的人,我以前還是鎮南侯府的親衛,只是那年,雖侯爺出征,沒想到這一走就是三年了,也不知道現在的侯府怎麼樣了。”
聽着李新立的這些話,夏侯拾依不知道該如何接話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