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鳳翔兄弟二人就是爲了這件事情來的,這還沒見到人,自然是不可能輕易離開的。
琪哥似乎也看出了文鳳翔與文鳳鳴兩人的意思,是一臉不屑的說道:“既然你們不願意走,那我也不怕就把實話告訴你們,你們之前的申請就是我讓人駁回的。”
“我說你們,好好的事情不做,何必非要將人力物力都浪費在那些死人身上。”
“在說了,這九殿下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嗎,我現在最後說一句,你們要是再不走的話,那就被怪我不客氣了。”
文鳳鳴幾人爲夏侯拾依他們的救援申請,雖然不是他全權經手的,但也跟他有着脫不開的關係,現在,他怎麼可能會自己打自己的臉呢!
再則,那正經經手之人可是他妹夫,是九殿下身邊的紅人來着。
他今天要是幫他把這件事情給擋下了,那來日,肯定少不了他的好處。
宰相門前七品官,這九殿下身邊的紅人,能謀到的好書肯定也不少,到時候,只要隨便分他點兒,他就能享之不盡了。
當然,這個所謂的紅人帶有幾分水分,就只有琪哥自己知道了。
一聽這話,文鳳翔與文鳳鳴兩人心中那叫一個氣啊。
若說這琪哥真的因爲規矩攔着他們不然他們進也就算了,沒想到這裡竟然夾藏着這麼多的私心。
這下,文鳳翔與文鳳鳴兩人可受不了這口惡氣。
前面也說過,文家在同天界,雖然談不上什麼特別厲害的家族,但在整個天域,也是叫得上名號了,如今,被人堵在外面不讓進,這算個什麼事兒!
在說了,這九殿下可沒規定在有急事兒的時候不能直接去營帳要求通報來着。
兄弟二人是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像是事先約好了一樣,同時朝着琪哥出手了。
琪哥顯然也沒想到,文鳳翔與文鳳鳴兩人竟然真的敢在這個時候出手,沒有防備下,被兄弟二人一左一右個打成了熊貓眼。
而文鳳翔與文鳳鳴兩人像是根本就不解氣一般,當下再次朝着琪哥招呼了過去。
這下,琪哥也總算是反應了過來,嚷嚷道:“你們竟然敢在九殿下的營帳前動手打人,你們這是不想活了是嗎?”
在來這裡之前,文鳳鳴便是出了名‘混不吝’,聽琪哥這麼喊了一嗓子,當下便道:
“你號什麼號,號喪哪,打你又怎麼了,我們今天打的就是你這不要臉的東西。”
文鳳鳴到底還是血氣方剛,最恨的就是琪哥這樣的小人了。
見文鳳翔與文鳳鳴根本就沒有受到自己的威脅,琪哥當下對着那嘴角沒長痣的男子道:
“姓應的,你再不過來幫忙我可就要被他們給打死了,倒時候九殿下追究下來,你也別想討到任何的好處,你可別忘了,我那妹夫,可是九殿下身邊的大紅人。”
一聽這話,應株明顯有些猶豫了。
他與琪哥一起爲九殿下守營帳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對於琪哥的事情,應株自然是很清楚了。
也知道,琪哥那新妹夫,前不久剛剛調到帝華九身邊當差,在外人看來,自然也就是帝華九身邊的紅人了。
但那所謂的妹夫,也是有水分的,因爲琪哥的妹妹可不是人家正經的老婆,不過就是因爲常年身處戰場悶得慌,尋來解悶兒的。
不然,以墨臺家那樣的家世,怎麼可能會看上琪哥妹妹這樣身份的女人。
話雖如此不假,但琪哥的妹妹怎麼說也是那墨臺公子身邊的人,要是在墨臺公子那裡吹吹耳旁風,告自己一個惡狀,自己可就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
見應株明顯猶豫的樣子,琪哥心裡頓時不滿的,一邊躲閃着文鳳翔與文鳳鳴兩人的攻擊,對應株威脅道:
“你要是在愣着什麼也不做,這守門的事情你也別做了。”
他妹夫可是九殿下身邊的紅人,又是墨臺家的人,想要收拾一個守門的,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一聽這話,應株也不敢有任何的猶豫了,看着文鳳翔與文鳳鳴兩人道:“兩位,對不起了,我也是迫不得已的,還請見諒。”
文鳳翔道:“應小哥客氣了,但今日之事兒與你無關,你不用參與進來,此件所有的事情,我們兄弟二人願意全力承當,應小哥不用擔心處罰一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