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玄機水幕和屍神滅世將交在一起,就好像兩道雷電相撞擊,先是一陣轟鳴之後,接着便聽到一聲金屬斷裂的聲音,就好像戰劍被硬生生的折斷了一般。
“屍神滅世,乃是第五級的劍訣,看來郭奕的戰劍是斷在了骨毒劍客的這一招之下。”血飲劍客微笑着點了點頭,但是很快他臉上的笑容便僵住了。
天空之下灑下鮮紅的血花,本來已經化身爲屍神戰劍的骨毒劍客居然斷成了兩節,然後掉落在了血飲劍客的面前。
他的兩腿被葬天劍給斬斷,兩條腿中不斷的涌出鮮血,就連靈氣都無法止住。
“他的劍好鋒利,以我們的實力已經殺不了他,快逃。”骨毒劍客雖然兩腿以斷,但是身上的靈氣尚存,他一掌拍在地上,身體便衝飛了起來,然後向着遠處逃逸而去。
血飲劍客看了看自己手臂之上的劍痕,對郭奕的玄機水幕也相當忌諱,於是也隨着骨毒劍客飛逃而去。
郭奕並沒有追上去,因爲他知道現在是在封天星,血飲劍客和骨毒劍客在極短的時間之內就能飛出數十萬裡,很快就能逃到三尸道場和血泉家族的駐紮地,那裡定然有老一輩的強者守護,郭奕前去無疑於送死。
“居然都是《法榜》級的年輕一代對我出手,看來這些老傢伙不僅要殺我,還想爲不久之後的《法榜》之戰練兵。”
封天星雖然巨大,但是和大世界、周天世界比起來,還是差的太遠,這些星主中的超級強者若是想要對郭奕出手,隔着數十萬裡也能將郭奕擊殺,但是到現在爲止這些老一輩的強者都沒有出手,那麼只有一個解釋。
這些老一輩的強者,是想利用郭奕,幫他們訓練子弟,爲不久之後的《法榜》之戰做準備。
此時雖然已經是白天,但是荒山之上的那一盞明燈依舊亮着,很顯然洛心瑤和洛小雪還在山頂。
“郭奕,你猜的沒錯,那些老一輩的強者的確是在借你的手,鍛鍊自己的弟子,但是你別太自負了,五大劍客並非是年輕一代最強者,九寒道場和三尸道場的道奴若是出手,你連逃的機會都沒有,那纔是真正的天才強者。”
這是洛心瑤的聲音,但是這聲音卻越來越遙遠,越來越飄渺,很快就消失在了雲天的盡頭。
而那一盞懸浮在荒山之上的明燈也逐漸的變淡,最後淡成了和空氣一個顏色,完全的消失不見。
君九幽和洛心瑤都將道奴給說的那麼的厲害,郭奕也不得不警惕了起來,要知道現在可是在周天世界,強者到處都是,遇到道奴或許還有一拼之力,若是遇到了星主第三星以上的強者,那麼就真的是必死無疑了。
“姬大姐啊,姬大姐,跟你混遲早把命給搭上,都過了半個月了,你這座老大的都還沒來洛海疆。”郭奕相信只要姬幽然來到了洛海疆,一切都會變得好起來,至少老一輩的強者就不會再對郭奕出手。
年輕一代雖然有道奴那樣的強者,但是郭奕也有絕招還沒有用出,若是使出了金身透支秘術,修爲會暴增十倍,到時完全可以和他們相抗衡。
“強敵太多,還是先封住修爲吧!”
郭奕決定將自己身上的修爲封印,身體之中沒有靈氣的流動,那麼就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就算用靈識也無法將他給找出來。
當然身體的靈力雖然被封,但是身體的力量依舊還在,一拳將普通的第八河法主給打趴下還是可以的。
封天星可是一顆大型的行星,雖然對法主第八河的修仙者來說,一天都能跑上幾十圈,但是對於普通人來說,就算走十輩子,都無法將封天星給走遍。
若是隱藏在普通人之間,就算對方修爲再高,都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將他找出,而等他們將郭奕找出來的時候,恐怕姬幽然已經趕到了洛海疆,到時郭奕也就不再懼那些老一輩的強者了。
如今離《法榜》之戰,還有接近半個月的時間,郭奕有時間和他們耗。
封天星自然也有普通人建立的國度,當然其中也有一些修爲在靈者和法主境界的修仙者,不過這些修仙者畢竟太少,對於那些普通人來說,簡直就是神靈一般的存在。
這一日,郭奕就行到了一座叫做豐仙城的古城,這座古城乃是一個叫做豐仙國的國都,古城之中有近千萬的居戶。
一襲白衫,兩袖清風,走在異域他鄉的大街之上,郭奕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輕鬆。
“仔細回想一下,活了二十年了,還是當年在雲鑫帝國做郭家二少最是逍遙,入了修仙界,是越修行越累,越修行反而困惑越多了。”
郭奕坐在酒樓之上,點了兩個小菜,一壺白乾,一邊發出感慨,一邊喝着小酒,這白乾入喉之後,竟然比那靈酒還要美味。
不斷的感嘆之中,郭奕心境之上反倒再次突破,竟然有一種返璞歸真的意味在裡面。
“姑娘,我看你面色有蒼魅,命盤生濁穢,近日之內恐有凶兆。”
此時酒樓之上的一間屋子之中,傳出一個讓郭奕聽着耳熟的聲音,這聲音雖然和郭奕隔的很遠,而且房門緊閉,但還是被郭奕一不小心給聽到。
他雖然封印了修爲,但是法主的耳朵能聽到千里之外的螞蟻打架,這聲音自然不在話下。
“那道長你覺得,這凶兆該如何化解呢?”女子焦慮的聲音旋即響起。
“這個……還請姑娘到牀榻上躺下,貧道再慢慢道來。”
“這……恐怕不太好吧?”女子的聲音顯得有些怯弱。
“無量天尊,愚昧啊!《無字天書》裡面曾記載這麼一句話:心病還需心藥醫,凶兆還需……胸罩解!在道家的世界裡,這兩者其實是相通的,只是無知的人看不透罷了,想要化解這波濤洶涌的凶兆,還需要姑娘多加配合才行,不然貧道修爲再高,也無能爲力。”
房間之中,久久的沉默之中,接着聽到一聲細微的應答聲,再接着便是那女子躺在了牀榻之上的聲音。
郭奕一邊喝着小酒,臉上卻浮現出了一絲笑意,突然一拍桌子,大叫道:“小二,給大爺我找一個算命的道士來,本大爺今天想算一算桃花。”
很快一個店小二便跑到了郭奕的面前,彎着腰,笑道:“真是巧了,本店就住着一位算命的神仙。”
“真的?”郭奕微微的一側目,笑道:“那你現在就去把他給我請出來。”
“這恐怕有些難辦,這位神仙從來都不走出房門,而且算女不算男。”店小二面露難色,心頭頓時後悔剛纔嘴急,將那神仙的事給說了出來。
“媽的,找打不成。”說着郭奕就搧了那店小二一個打耳光,直是將其半邊臉都打的腫了起來。
郭奕凶神惡煞的吼道:“還不快去將那神仙請出來,信不信本大爺殺了你。”
店小二哪見過這麼兇狠的酒客,被郭奕打了之後,居然哭了出來,然後捂着臉便向着樓上跑去,顯然是去請那位“神仙”去了。
此時酒樓之中的所有酒客都愣住了,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郭奕的身上。
“看什麼看,沒見過打人啊?想當年老子闖蕩江湖的時候,還殺過人呢!”郭奕聲音宛如洪鐘,震的地板都噔噔做響。
“太厲害了,居然殺過人,這種人惹不起。”這些酒客被郭奕這麼一嚇,頓時都不敢再看郭奕一眼,有的更是直接結賬就跑,顯然是被嚇的不輕。
女人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底褲會被加厚一層。而有人要問,一個男人最痛苦的事是什麼?
一個男人最痛苦的事,莫過於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已經脫光了躺在了牀上,自己剛爬上牀,外面卻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遇到這樣的事情,總是會讓人慾哭無淚,而現在就有人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媽的,無量天尊,到底是哪個天殺的要算命,給老子滾出來。”
一個紅衣道人風風火火的衝了出來,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就好像去見殺父奪妻的仇人一般。
郭奕緩緩的捻起酒壺,然後在自己的對面斟上了一杯酒,笑道:“自然是本大爺要算命,今天就問個桃花!”
“算你妹啊……靠,居然是你這淫賊……”紅衣道人看到郭奕之後,一雙眼睛便四處轉動,雙手都握成了拳頭,就好像在警惕着什麼?
很顯然紅衣道人現在最怕的就是洛小雪突然跳了出來,那可是他人生中的第二個陰影。
“西門兄,別來無恙,要不要坐下來喝一杯?”郭奕似乎看出了他心中的擔憂,笑道:“放心吧!洛姑娘,沒和我一起來,你不用怕被她給……嘿嘿!”
“姑娘個屁,媽的,老子被坑慘了,那是個男的,不,是人妖。”紅衣道人每每想起當時的那一幕,便忍不住全身一陣痙攣,恨不得這輩子再也不要碰女人了。
“噗!”
郭奕直接將剛喝到嘴裡的酒給噴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