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劉,等幹完這一票,哥帶你去金色年華樂呵樂呵,你還沒有去過那裡吧,那的小妞一個比一個給勁,放心吧,只要跟着哥,哥不會虧待你的。”前面的黑胖子對後面跟着的一看就是新來的說。
“屈哥,這車看起來挺高檔的,別是什麼有來路的人吧,咱這可是私自行動呀,不能見光呀。”小劉第一次幹這種黑話,膽氣不是那麼足。
“屁,凡是掛大衆車標的沒有高檔車,隊長說過,五十萬以上的車不攔,象大衆、豐田、本田這些大路貨色通通不能放過,即使出事,他也能頂住,象寶馬、奔馳、奧迪這些都不能招惹,要是車標不認識的,更是要小心,孃的,上次不小心把一輛賓利當瑞麒攔了,不是老子見下來的人氣勢不對跑的快,非栽進去不可。”見李天還不下來,伸手敲了敲車窗:“快點下來。”
“幹什麼?”李天也不下車,搖下車窗就問。
“檢查,把你的證件都拿出來。”
李天把證件遞過,兩個人左看右看翻過倒去的看,也沒有找出問題來,兩個人不甘心,又看了一遍,那個年輕的突然指着給胖子看:“屈哥,看,是輝騰呀。”
“輝騰又怎麼了?騰字輩的沒有好車,管它速騰、邁騰、奔騰呢。”屈哥不以爲然的回答。
“我好象記得這種車少說也得一百來萬呢,是好車。”小劉小聲提醒他。
“哦,是嗎,那就讓他走吧,反正也沒有找出什麼毛病來。”說完一邊把證件還給李天,一邊還試圖警告李天:“好了,你可以走了,以後路上小心點,別開那麼快,記得,有的話能說有的話不能說。”
“你以後也多學學業務知識,還不如人家年輕人,別光顧着去金色年華玩。”李天接過證件,對對方冷嘲熱諷一番,才準備關上車窗。
這句話把對方得罪的很了,本來就準備要放過你了,沒想到你小子還敢陰陽怪氣的說我,真以爲老子就怕了你了,開個好車又怎麼樣,我還就不信找不出你點毛病來。
眼睛一轉,看到了李天旁邊放着的酒杯,然後用鼻子一嗅,又聞到了濃濃的酒氣,於是伸手把李天攔住:“站住,我懷疑你酒後駕駛,請下車接受監測。”說完這個人從後面拿出一個酒精測試儀來。
李天只好下了車,沒想到對方裝備還挺全的,連酒精測試儀都帶來了,還好自已不怕。
“用力吹。”李天用力一吹,顯示在安全範圍,對方不相信地看了看,又聞了聞李天身上。
“來,再吹一次。”讓李天照着標準的示範規程重新又吹了一次,結果還是一樣。
對方眼睛一轉,裝作檢查測試儀的樣子在上面搗弄了幾下,又讓李天對着吹,這下李天可不幹了。
“你先給我吹一下,證明這個測試儀沒有問題再說,不要以爲別人都是傻子。”一看對方的動作李天就知道作了手腳,就算一滴酒沒喝,只怕也能給你吹出個酒後駕駛來。
兩個人吱吱唔唔的不想吹,李天伸手掏出工作證,亮了一下,不等他們看清,又收了回去,又冷冷地對他們說。
“我是省委督查室的,今天你們吹也得吹,不吹也得吹。”
這兩個人一聽就嚇壞了,要是說別的城市,你遇上個省委的人,還要想想對方是不是騙子,但在漢江,遇上省委的人比遇上市委的人機率還高。
“兄弟,今天是我們哥倆個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有大量,就當我們是個屁,把我們放了得了。”服軟的挺快,可惜李天不想這麼輕易就放過他們。
“只要你們在這上面吹一下,我就放過你們。”李天也照着他們教的那樣,硬逼着他們每人吹了一口。
看到結果只是略微超出些紅線,看來他們兩人爲人還不算太壞,李天帶着滿嘴的酒氣對着測試儀狂呼,測試儀卻顯示一切正常,兩個人看着這樣離奇的結果一齊露出不敢相信的眼神,明明酒味濃的遠遠就能聞到,怎麼調高靈敏度的測試儀就測試不出來呢。
“好了,我了不難爲你們了,來,拿上紙筆,一個人去車那邊,一個人在這,把今天事實經過給我寫下來,簽上名字蓋上指頭印後交給我,至於應該怎麼寫,我想你們心裡都有數,就不用我教了吧。”
這就是純粹的惡趣味在作怪了,明知道對方事後肯定不敢找事,李天也不怕他們找事,但是李天就喜歡玩這一手,你們不都喜歡逼人家寫材料,咱也讓你們嚐嚐寫材料的滋味。
“寫的不錯,有模有樣的,就是字難看了一點,上小學的時候老師肯定沒有把你們教好,好了,你們可以走了,路上小心點。”等兩個人把材料交上來,李天大概看了看,不錯,還算有模有樣,即沒有過份渲染李天的正義,又沒有強調自我的客觀原因,寫的是中規中矩的,就揮手讓他們離開。
兩個人剛走幾步,李天又說話了:“咦,不對。”兩個人嚇的趕緊停住了腳步,這小爺不會又想起什麼折磨人的花招了吧,卻聽見一句:“你們走錯了,金色年華在那邊。”兩個人頭一暈差點沒栽到地上,都被你嚇的腿軟腰軟了,誰還敢去玩女人呀。
哈哈大笑聲中,李天上車疾馳而去,蕩起的灰塵灑了他們兩個一身,看到人家這麼囂張的表現,今天就這麼輕易地饒過咱們,還真是燒了高香了,兩個打定主意,以後堅決不出來幹這種勾當了,鬼知道那天撞到鐵板,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等李天回到會所後面的停車場,天已經晚了,停到劃好的車位上後,李天才發現,周圍停了五輛不同顏色的甲殼蟲,正好呈環狀將這輛車圍在中間,這是啥麼意思,衆星捧月?還是意思將我徹底包圓,不給其它人機會了。
李天也沒有上去打擾她們幾個,直接回了朝天觀,修練完以後,就靜靜地躺在牀上,等待着深夜的來臨。
感覺自已就象古代等待帝王臨幸的妃子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李天腦海裡面突然涌現出這樣想法來,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得趕緊排除掉。
李天剛要起身再去修練,突然一陣腳步聲從下到上慢慢傳來,不象平常美月走路那樣沒有聲息,看來是袁瑋到了,李天只好緩緩地躺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