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劈?你讓他來劈我呀?我上這麼大還沒有被雷劈過呢!”說完項林擡頭望着屋頂,大聲喊道:“有種來劈我呀?”
正說話間,突然一道霹靂從天上落下,準確地落在項林的頭上,雖只有筷子粗細,看着象條紫蛇一樣,一點都不可怕,落到項林頭上時,項林還是被劈的頭部焦黑,人事不知。
正在這時,突然有幾個人闖了進來,二話不說直接將李天等人圍在一處,然後從門外慢慢地踱進一個人來。
“你們是怎麼辦案的,爲什麼不按照程序通知漢江市紀委,你們眼裡還有沒有江漢市這一級黨委政府?你們知不知道項林是市管幹部?”
“我們不知道項林是市管幹部,但我們知道項林是你妹夫,你應該避嫌的,陳書記。”在別人都不敢說話的時候,李天站了出來。
“你是誰?我怎麼不認識你?”陳正新用鷹一樣的眼神盯着李天,象看一隻兔子似的。
“這是我的工作證,限於你們的親屬關係,請陳書記迴避這個案件。”李天現在也學會了,拿出工作證掃人家一下,管他看清看不清呢。
“李天,我記住你了,你等着。”陳正新惡狠狠地瞪着李天,一點也沒有往日那個沉穩的紀委書記樣子,反倒象個惡棍。
陳正新這時候纔有時間看項林一眼,本來他打算使個眼色就走的,結果看到了項目象個黑炭一樣躺在那裡,怪不得自已來了也不見這個傢伙說話呢,還以爲這個傢伙能沉住氣了呢。
“這是怎麼回事的,你們就是這樣對待一名幹部的?”陳正新頓時勃然大怒,指着李天等人的鼻子大聲呵斥。
“我們什麼也沒幹,根本就沒有動他,天上降下一道閃電,他就成這樣了。”旁邊一個人站出來替李天回答,李天正在那裡運氣準備發出第二道閃電讓陳正新嚐嚐呢,不能開口說話,結果運了半氣,屁也沒有發出一個。
“你們說的話誰會相信,天上降下一道閃電,屁話,要是在外面還差不多,屋裡還會有閃電,有閃電你們也早死了。”
說完陳正新低下身子去看項林,一看就發現傷情並不象自已想的那麼嚴重,就是臉上黑一些,頭上有股焦糊味。
“小林?小林?”陳正新輕聲喊了幾聲,項林在他的呼喚下,先是呻吟了兩聲,然後慢慢醒了過來。
“老天,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劈我。”還沒有睜開眼,項林就先是大呼小叫的,讓旁邊的項林很沒有面子。
喊了半天,項林纔看到陳正新站在眼前:“正新哥,剛纔真的有雷電劈我,那些事可都是你乾的呀,跟我沒有關係。”氣的陳正新想把他踹死,旁邊的人也是想笑笑不出來。
“你傻了呀,說什麼胡話呢,什麼有雷電劈你,你是不是眼花了,還是讓人家打傻了?”說着陳正新拼命給項林使眼色。
“啊?啊……”項林先是吃驚地啊了一聲,然後一聲慘叫,又躺到了牀上,陳正新回頭正要繼續呵斥李天,卻發現不知何時李天手裡出現了一個攝像機,正對着這裡。
在他旁邊的人也很驚訝,誰也沒有注意李天什麼時候拿了這個出來,卻不知李天在學會感應篇後,就已經可以做到把裡面的東西拿進拿出了,象這些小物件裡面應有盡有。
“陳書記,剛纔項林也承認是雷電劈的他,而且剛剛還是好好的,現在你還有什麼說的。”
“哼,我自然會去跟老薑說,我們走!”陳正新沒想到自已打了一輩子雁,差點被雁叮了眼,這小子那來的攝像機,剛纔可沒有看到旁邊有呀。
“別裝死了,起來吧,裝也沒用。”等陳正新走完,李天到項林牀前,踢了牀兩腳,把項林叫起來。
項林心有餘悸地起來看了李天一眼,剛纔的雷電肯定是眼前這小子搞的鬼,要不他不會說那樣的話,不過那個雷電怎麼出來的,項林看了看頭頂,沒有線頭什麼的呀。
他親自嘗過那個滋味,自然知道雷電的真假,比小時候摸了電線麻多了,身上的痠痛現在還沒有下呢,比吃了藥4P完了都難受。
所以他再看向李天的時候,眼神自然透着一絲害怕,深怕李天再給他來一下,可惜能再發的話李天早就給陳正新來一下了,那輪得到他。
從說過遭雷劈的話後,李天就在那裡一停地默唸天雷咒的咒語,跟凌空決不同,李天發現,法術總覽裡面,凡是帶決的都是必須一手掐決一邊運氣才行,而帶咒的必須一邊唸咒一邊運氣,可以默唸不出聲,但必須有這一步,唸完才能發出來。
剛纔劈項林那一道雷電就是李天召來的,但後來就怎麼也不會出現,大概是李天把咒語記錯了,現在李天就在那邊拼命地回想咒語,項林自然交給別人招呼。
反正項林現在說死說活是不在這個屋裡待了,不管是不是李天搞的鬼,反正呆在這裡就是危險,最次也得把牀挪個位置。
李天把這裡發生的情況向姜處長介紹了一下,當然了,他不會說那道閃電是他放的,姜處長也沒有把它當回事,還以爲是李天搞的小把戲嚇人呢,囑咐別太過份就行,既然陳正新去過了,就更不用擔心什麼了。
有些事一旦擺到了明處,對方的反應已經出來,只要跟着見招拆招就行,不用擔心不知道對方出什麼招,這時候要看誰的硬實力更強。
要說陳正新自然不用擔心,區區一個正廳級,跟高書記一個副省根本沒法比,但他後面還站着一個同樣是省委常委的漢江市市委書記趙柏的時候,勝負就很難說了。
更不用說洞北省省委書記胡鬆仙跟趙柏之間還有着莫明其妙的關係,更讓遠處的高書記頭痛不已,畢竟已經弄下一個劉風了,同樣是親信,趙柏可以允許你砍掉一個,但不會允許你一直拿他開刀。
現在政治局勢是求穩爲主,不管你有多正當的理由,不能打破這個穩定的局面,趙柏靠什麼維持他在漢江市的權威,還不是靠他在常委會上佔有絕對優勢,其中陳正新和劉風對他都是唯命是從,相對來說副書記白華有時候還有自已的立場,拿下劉風已經很讓他不滿了,但一方面是鐵證如山,另一方面也是省紀委行動太快,事先又沒有透露出什麼風聲,打了他一個冷不防,他也只好接受了。多投幾票吧,新書榜快落到40名開外了,大家能不能讓俺也嚐嚐前頭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