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那些猴兵連同身穿金甲的高大男子可沒有這樣的度,眼睜睜地看着兩人在空中消失了痕跡,跑了個無影無蹤。
在前面飛着的星玄這個氣啊,身後那傢伙是不是有毛病,明明已經擺脫了追兵,卻還緊追自己不放,這是怎麼回事?
心中惱怒,星玄陡然在空中現出身形,手中五火七翎扇一擺,向着身後那道紅芒就扇了過去。
五色火焰如同流星一般向着那人迎頭飛了過去,還沒有到達那人面前,那人便在空中現出身形,手中一閃,便有一個蘭汪汪水罩橫亙在他的眼前,和星玄出的五色火焰一撞,轟隆出一聲大響,五色火焰熄滅,水罩也猛地一晃,倏然消失,露出對方那一張驚詫無比的臉來。
那人一身火紅色戰甲,裹在瘦削挺拔的身軀,瘦臉因爲驚訝而拉得更長,一雙小眼精光四射地鎖定了星玄,手印變換,向着空中一招,天空頓時變了顏色,血紅色的濃雲翻滾,無數粗大電芒向着星玄就劈了下來。
“雕蟲小技!”星玄叫了一聲,把手中五火七翎扇再次一扇,空中頓時現出七種神鳥,有鳳凰,有青鸞,有大鶴,有孔雀,有白鶴,有鴻鵠,有梟鳥,七種神鳥七色光芒,各自把翅膀一扇,空中向着星玄劈下的無數電芒突然全部轉變了方向,悉數劈在空處,星玄周圍十里之地,頓時化成一片焦土,土石崩塌、山林起火,無數地下修煉的魔頭被驚動。各自破土而出,齜牙咧嘴向二人露出兇相,十分恐怖。
那人見自己攻擊無效,勃然大怒,手一揮,一道赤紅光柱突然在他身前形成,吸引周圍萬千靈氣,眨眼就變成了十丈粗細。向着星玄就砸了過來。
星玄冷笑一聲。月牙鏟突然從虛空落下,放射出道道黑芒,向着那紅色光柱就對撞過去。
“轟隆”一聲爆響,碎芒四射。周圍那些小魔頭被碎芒擊中,頓時魂飛魄滅。死傷大半,剩餘的有些智慧的見勢不妙。
急忙重新鑽入地下,有多遠逃了多遠。
紅色光柱被撞的瞬時間消失無蹤,在空中現出一個狼牙棒形狀,倒飛回去。
那人抓在手中,身子一顫,一股鮮血順着嘴角流了下來。
星玄也覺得真元反震被震得氣脈有些不通,臉色一紅,正想現出三頭八臂地丈六金身制服這莫明其妙的小子,突然聽對方哈哈大笑起來。
“好樣的,功夫不錯,住手,我們坐下來商量商量怎麼樣?”
星玄本來也跟這人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只是氣憤於這小子跟着自己跑,居心不良,所以纔要出手教訓他一下,此時聽他喊停,便把手一招,月牙鏟飛了回來,變成平常大小,被星玄抓在手中。
“商量什麼?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偷偷摸模藏在花果山裡?”星玄冷聲問道。
“呵呵,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偷偷摸摸藏在花果山,老兄你不也是準備偷偷摸摸潛入花果山,大家目的相同,爲什麼不坐下來商量商量如何合作呢?”那人嬉皮笑臉的對星玄說道。
星玄心中一動:我的目的就是要弄清楚那馬文元爲什麼見了我面這麼厭惡,這小子的目地可絕對不是這個,自己可要好好問問。
想到這裡,星玄哼了一聲,說道:“我目地未必和你相同,你先說說你是什麼目的,讓我看看有沒有合作的必要!”
“你這人真不實在,好,我先說,我的目地當然就是當年齊天大聖留在花果山的那套盔甲了!”那人嘻嘻一笑,對星玄說道。
星玄聽完,頓時恍然大悟,原來這家伏和自己前世是同行,乃是個小偷,來花果山是想偷齊天大聖盔甲地。
當年齊天大聖那套盔甲共有三件,乃是鳳翅紫金冠、鎖子黃金甲和藕絲步雲履,傳說是得自四海,每一件都是價值連城的寶物,不但防禦能力極佳,每件寶物還有各自奇妙地能力。
那鳳翅紫金冠中蘊含巫門法力,不但能防禦物理,而且對那巫門法術和修羅法術也是免疫,當年十殿閻王意圖用巫門法術對付齊天大聖,便是這鳳翅紫金冠擋住那巫門暗算的法術,引得齊天大聖大怒,把幽冥黃泉攪了一個天翻地覆。
鎖子黃金甲內部蘊含七十二種形態本源力量,產生的幻相幾可亂真,不是**力者不能看穿,也是非同小可。
至於藕絲步雲履,卻是一件加的寶物,穿上這種寶物,呼吸之間,便是十萬八千里,比那天庭度第一的龍馬七香車度也不遑多讓,只是龍馬七香車可裝載萬人,藕絲步雲履只能讓一人穿戴而已。
龍星玄一路聽孫伯逸不斷誇獎花果山,也知道這套盔甲的珍貴的,聽那人乃是來偷這套盔甲的,不由得呵呵一笑,對那人說道:“老兄,看來要讓你失望了,我去花果山卻並不是爲了偷這套盔甲!”
那人不由得一愣,臉上現出失望神色。
星玄呵呵一笑,接着說道:“我乃是來偷齊天大聖那條金箍棒的!”
那人聽完,臉色頓時轉變,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一樣,一樣,事成之後,你要你的金箍棒,我要我的盔甲!”
星玄心中不由得暗罵,孫伯逸早就告訴自己那金箍棒根本就不在花果山,早被鬥戰勝佛拿到西方極樂世界去了,自己這麼說只是試探一下這小子跟自己合作的誠心而已,哪裡知道這小子果然狡詐,竟然讓自己偷那個根本不存在的東西,真是其心可誅。
不過,星玄也不說破。呵呵一笑,說道:“也好,個有所需,只不知道我們應該如何分工,成功偷到法寶?”
那人眼珠一轉,對星玄說道:“我們就跟他們來個聲東擊西的計策,你想方設法引開那些猴兵注意,我潛入到水簾洞中偷竊那寶物。等到成功以後。我們在蒼茫山回合,怎麼樣?”
星玄呵呵一笑,並不說話。
那人臉上有些窘迫,說道:“要是你不願意。我們就換換,你去偷東西。我引開他們如何?”
星玄這纔開口說話:“老兄,這樣你放心嗎。如果我偷到東西不給你你又能拿我如何?”
那人臉色一變,接着呵呵一笑,說道:“不妨事,不妨事,你若是不給我,我追到天邊也定然會討會來,我孟天癸別的本事沒有,纏人的本事卻是一流,兄弟你要是敢昧我東西,我定然讓你一輩子不得安寧!”
“哈哈,果然是個小人,不過,卻並不是一個真小人,金箍棒並不在花果山上,你讓我如何去偷,孟兄這如意算盤也打得太響了吧!”星玄呵呵一笑,此時,立刻把牌攤開。
孟天癸臉上一紅,但立刻就恢復了原樣,露出一副委屈模樣,說道:“兄弟你這防範心可真多啊,我也不知道花果山有沒有金箍棒啊,既然兄弟你想偷,肯定裡面是有地了,我哪裡知道兄弟原來是誆我!”
星玄微微搖頭,對那孟天癸說道:“實不相瞞,孟兄,其實你一開始是猜對了,我也是爲了那套盔甲而來,現在,孟兄想跟我合作,盔甲卻是有三件,無論誰得了兩件,剩下那人心中肯定不舒服,不如這樣,孟兄,我們比個賽,誰先得到的寶物,就歸誰所有,日後不能相互找對方麻煩,如何?”
那孟天癸聽完,哈哈大笑,說道:“這個方法也好,不過,還需要我們互相配合,不能相互拆臺才行,,馬文元功力深不可測,一旦被他覺,恐怕我二人誰也得不了好去!”
“那是自然!”星玄呵呵一笑,伸出雙手,跟孟天癸對擊三下。
“對了,還沒有請教兄弟姓名!”那孟天癸和星玄擊掌立誓完畢,說道。
“呵呵,做這種事情,還是不需要知道姓名的好吧!”星玄呵呵一笑,對那孟天癸說道。
孟天癸不由得裂開嘴巴,不平叫道:“我給你說了我的姓名,不是我吃虧了!”
星玄呵呵一笑,指着孟天癸衣袖內部那個有如蠅頭的“黃”字,說道:“孟兄這名字是真是假,我也不多說了吧!”
那孟天癸聽完,哈哈大笑,說道:“好,好,什麼也瞞不過你,我們這就分頭行動吧!”
說完,化成一道綠芒向着花果山方向再次飛去。
星玄在後面不住點頭,這人光芒能夠變換顏色,果然是個做小偷的料。想罷,自己也調整自己身上真元,光遁顏色變換,跟着那孟天癸向着花果山再次飛去。
到達那花果山上,天色已經泛黑,不過,這點兒夜色根本對潛入花果山沒有絲毫的幫助,那些猴兵都是用神識掃視周圍,光線黯淡可一點兒也不影響他們的神識力量,反而會因爲少了天光地干擾,神識搜索範圍更大,更加增加潛入地難度。
“馬文元不讓我進花果山,莫非就是怕那套盔甲被盜?***,這也太侮辱我龍星玄了吧,你既然這樣想,我便非要把這盔甲盜到手不可!”星玄認定馬文元不讓他進山,乃是這個原因,心中暗自狠。
星玄光遁到達花果山周圍的時候,立刻化成那不易覺的風遁,隨着一陣微風向着花果山漂移,剛剛接近那花果山,突然山石上迸出無數光芒,向着星玄所在位置就射了過來。
星玄不由得一驚,急忙扭身就走,躲開了對方那神識掃射,心中暗自驚訝:這些巡山地小猴功力也不弱,看來,偷盔甲還真是一件難辦的事情,怪不得那孟天癸要跟自己合作,分擔風險,看來做成此事,還需要開動腦筋才行。
想到這裡,星玄雙元嬰陡然分開,本人仍然隱在風中。
九頭蟲分身在花果山上空現身,手中月牙鏟一揮,便有無數光芒從月牙鏟上飛出,向着各個方向飛馳而去。
一衆巡山地小猴頓時大譁,無數光芒從山頭激射上來,向着九頭蟲就追了過來。
星玄呵呵一笑,九個頭顱同時搖晃,一個身子頓時化成九條,向着四面八方飛馳,那些巡山小猴立刻分成九隊,各自追趕一條虛影去了。
隱在風中的星玄本身不由得大喜,狂風猛起,向着水簾洞方向遁去。
一隊身穿黑甲地猴兵正在水簾洞嚴陣以待,星玄急忙控制狂風向下,身子倏然鑽入土中,正是土遁。
借土遁慢慢向着水簾洞洞口游去,剛剛接近水簾洞,前面土地突然有一絲異樣,星玄急忙停止土遁,睜開如炬慧眼向前看去。
“神識盾!”星玄心中暗暗叫苦,這地下竟然被埋上了神識盾。
那神識盾乃是一種陣法,五行遁法並非變身,乃是自身化成神識那種虛無東西,在五行中穿行,但若遇到這神識盾,立刻便要現出原形,到時候肯定要驚擾這些黑甲猴兵,這些猴兵單打雖然不是自己對手,但顯然深喑合擊之道,組成陣法對付自己,恐怕兩個自己也不是他們對手。
星玄不由得慢慢回退,重新退出水簾洞範圍。
一段細小樹枝從空中落了下來,正落在星玄身上,接着,星玄便聽到一個微細聲音對自己說道:“兄弟,水簾洞周圍五行不轉,五行遁法全部失效!”
正是孟天癸,原來他也到了水簾洞洞口,卻不知道他是用什麼方法引開外圍巡山的那些猴兵的。
“不光五行不轉,還有神識盾,防範十分嚴密!”星玄和那孟天癸交流着現。
“他***,馬文元這個混蛋,真是小心,丟一套盔甲又不會死,幹什麼這麼如臨大敵!”孟天癸不由得恨恨不平地罵了起來。